陈是非和何雨水回到中院的院子里,秦淮茹对着他大吼道:“陈是非,你打断了棒梗的手,赶紧赔钱,不然我去派出所告你去。”
贾张氏怒吼到:“陈是非,我家棒梗打小就聪明,以后肯定是当大官的人,你打断了他的手,棒梗以后还怎么当大官啊?陈是非赶紧赔钱。”
陈是非说:“棒梗拿着菜刀砍我,你怎么说?我没打死他就算好的了。要告就去告啊,反正我有理我不怕。”
陈是非又对着傻柱说:“你也去派出所告我吧,反正这么多人看到你先打我,到时候我再把你的认罪书交上去。”
傻柱对着陈是非恨恨地说:“陈是非,我认栽,棒梗的手是自己摔的,我的手是自己捶石头捶的。请大院里的老少爷们街坊邻居不要乱说哈。秦姐带棒梗跟我去医院。”
这时候两个窝脖说话了:“主家,你们闹了这么久,一首耽误着我们。赶紧把钱给我们结了,我们好回去了。”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说:“妈,我没有钱,你把窝脖的钱给了吧。”
贾张氏说:“我没钱,他们爱找谁要找谁要去。”
一个窝脖说:“哟,跟我耍无赖是吧。兄弟,主家不给钱算了,我们再费点力气给她抬回医院去。”说完就抬起地上的贾东旭要走,围观的人群马上让出了一条路来。
秦淮茹看着窝脖真要抬走贾东旭,只好说:“我给钱,我给钱。”她把钱给了窝脖,窝脖才把贾东旭放下走了。
…………
秦淮茹带着棒梗跟着傻柱一起到了红星医院,医生一阵检查后,问到:“你们两个怎么搞的伤这么重?”
傻柱说:“孩子自己摔的,我是在家捶石头用力过猛伤了的。”
医生说:“那去交钱吧,你们两个的伤很重,需要截肢。”
傻柱大吼道:“啥,截肢?我们一来就要截肢,你们红星医院干脆叫截肢医院好了。”
医生说:“爱治不治,不治就赶紧走人,不要耽误我下班。”
傻柱说:“医生,你想想办法,我是厨师没了一只手我怎么炒菜啊?还有就是棒梗这孩子才不到10岁,没了一只手这辈子怎么生活啊?”
医生说:“这骨头都碎了不截肢怎么弄,你如果觉得谁有本事给你治好,那你去找谁治就是了。要我们治就赶紧去交钱手术吧。”
秦淮茹只好去交费,一问两个人要交50块钱,她身上就带了几块钱,只好转身去找傻柱。
傻柱掏了半天,才说:“秦姐,我这里就只有8块钱了。你回去找一大爷借一下钱。”
秦淮茹只好离开红星医院回西合院借钱,她一边走一边怨恨地想着:“棒梗,我的儿啊,以后你没有了右手怎么生活啊?陈是非,你敢打断棒梗的手,我要你赔钱,我要你吃牢饭……。”
秦淮茹来到了红星派出所报案说她儿子一个小孩子被邻居陈是非打断了手要截肢。公安听到出了重大案子,也跟着秦淮茹来了西合院里。
中院,大家都还在围在这里看热闹,贾张氏己经哭得声音都哑了。秦淮茹一进中院就指着坐在正房门口的陈是非说:“公安同志,就是他陈是非打断我儿子的手要截肢的。我要他赔钱和坐牢。”
公安走了过来说:“陈是非是吧?我们接到报案你恶意行凶伤人,请跟我们回派出所接受调查。”
陈是非说:“公安同志,我是被害者,凶手拿着菜刀来砍我,我是被迫还手去抓他不小心把手给他掰断了的。这不怪我吧。”
公安:“如果如同你所说,你没有过错。”现在还没有防卫过当的说法,挨骂就可以出手打人没有过错。还别说被人拿刀砍呢。
陈是非说:“公安同志,现场大多数人都是看见了的:他们家在厂里出了事故死了人,却要把死人放我屋里。我没同意,棒梗拿菜刀冲过来一边骂我一边砍我的,我只是被迫还手自救。”
公安开始调查取证,菜刀也在地上摆着,在问询周围看热闹的人的时候,这些人也如实说了经过并签字按了手印。
公安调查完后,对着秦淮茹说:“这位同志,经过我们调查取证,陈是非没有过错。你儿子当场持刀行凶,治疗结束后我们会抓他去接受审判。”
秦淮茹瘫倒在地,这个结果是她怎么也无法接受的。她大声吼道:“我不服,凭什么我家棒梗被打断了手还要坐牢啊?”
公安说:“我们按事实证据做出的处理决定,你不服可以随时去上告。”公安说完就离开了西合院。
秦淮茹才记起来棒梗还在医院等着交钱做手术呢,她只好去找易中海借钱了。至于怎么借到钱的就不是外人所清楚了。
秦淮茹再次离开了西合院,这时候西合院里还一地鸡毛呢。
官魔刘海中终于出场了,他对着大家说:“各位,贾东旭现在放在地上也不是个事。事情总要解决。毕竟这个,这个,死了为大。我们是文明西合院,我们要一起帮助贾家。”
“现在我以大院里领导组织一大爷的身份来安排,即刻成立贾东旭同志的葬礼委员会,就由我这个一大爷任大总管,统一安排,所有人听从我的安排指挥,任何事情都要找我请示汇报。”
“所有人听令:三大爷阎埠贵任二总管,负责登记写帛礼和挽联,易中海带着前院和中院的人搭灵堂。陈大牛你们父子西人去买棺材,刘光齐和许大茂去买丧葬用品,其他人原地待命。”
大家都面面相觑,主家都没说话,显得你刘海中了啊?就在众人犹豫之时,刘海中大声说:“都站着干嘛,动起来啊。”
陈是非笑着说:“就你刘海中显得能干了是吧,嘴巴两块皮,说话不费力。你上下嘴皮一碰就指使这个指使哪个的,钱呢?让这些人拿手给别人打啊?”
刘海中说:“贾张氏,赶紧拿钱吧,这是给你家办事呢。”
贾张氏突然开口:“我没钱,你们先垫着,等东旭下葬了从帛金里扣。”
大家对贾张氏也是服了,她儿子死了还想别人来出钱给她家办丧事,大家都站那里动都没有动。
刘海中也尴尬了,这样搞下去他刚才的安排不是就白瞎了嘛,他对着贾张氏说:“贾张氏,我是一大爷,命令你赶紧拿钱。”
贾张氏说:“要钱没有,要命也不给。看你把我咋的。”
刘海中把贾张氏没有办法,只好对着大家说:“那就按贾张氏说的,大家先把钱垫着在帛金里扣,赶紧都行动起来吧。”
陈是非说:“切,谁爱垫钱就去垫吧。爸妈,二哥,我们回家做饭吃去。”说完就拉着陈家几人要走,其他人看到陈家人要走了,也都开始转身离开。
刘海中赶紧拦住陈是非说:“你们不能走,大家都不许走。我用一大爷的身份命令你都去帮忙。”
陈是非一把把刘海中推开,带着家人离开了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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