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离开西合院后,就向东城区电影院跑去,他在少管所认的大哥杨二毛前天出来的。杨二毛离开少管所时给棒梗说了怎么去找他。
棒梗来到东城区电影院门口,找到杨二毛,说:“大哥,你得为我做主啊。我刚回来就被欺负了。”
杨二毛说:“谁敢欺负我的兄弟啊,走,我们找他去。”
棒梗说:“大哥,是我们院里的陈是非,我给你说过就是他把我手打断的。他很能打,傻柱个狗东西都打不过他。估计你去也不行。”
杨二毛13岁,他的父亲也是个小混混被抓了,娘嫁了,跟着他奶奶艰难生活,也是个从小偷鸡摸狗的主。进少管所之前跟着东城区大混子迟德开混,迟德开手下养了一伙佛爷,也就是扒手小偷。
杨二毛知道迟德开练过,和人干仗可以一打三。他不知道的是迟德开暗地里还做人贩子的勾当,也做着敲诈勒索的买卖。
杨二毛说:“棒梗,这事要请我大哥迟爷出手了,但是迟爷不是那么好请动的,你有钱吗?”
棒梗挠了挠头,丧气地说:“大哥,我哪有钱啊。”
杨二毛双手抱胸,来回踱步思考着。突然眼睛一亮说道:“棒梗,没钱怎么能请得动我大哥呢,你又不是他的小弟。”
棒梗犹豫了一下,咬咬牙说:“我奶奶有钱,我奶奶很疼我的,等办了陈是非我就让我奶奶拿钱。”
杨二毛说:“行,那我带你去找我大哥。”
于是两人来到一个偏僻的小院,找到迟德开,杨二毛说:“大哥,这是我在局子里收的小弟棒梗。今天来有事求您帮忙。”
迟德开鄙视了一眼说:“杨二毛,你收一个断手的废物做什么?当爷这里是收容所吗?”
杨二毛说:“这小子也是个狠人,在他们大院里跟一个大人动刀子才被打断了手。他今天出来又被那人欺负了,想请您去找场子。”
迟德开说:“想找场子可以,兄弟们也不能白帮忙吧。”
棒梗说:“大大哥,我奶奶有钱,到时候我奶奶肯定给钱。而且欺负我那个人也有钱,我看到一大爷给他一大沓大黑十呢。”
迟德开一听有钱,就笑了笑说:“既然如此,你就是我的兄弟,你被欺负了大哥肯定给你找回场子,到时候你得拿些钱请兄弟们喝酒哦。”
棒梗说:“大哥,好。只要你帮我报了仇,我肯定拿钱给你。”
贪婪的迟德开也是听说了陈是非有很多的钱,他才同意给棒梗报仇。在他的认知里,现在这世道有钱就是原罪不受待见,他就勉为其难的代收了吧。
………………
迟德开带着一众小弟跟着棒梗来到南锣鼓巷九十五号西合院外面,这时秦淮茹还在外面到处找棒梗。贾张氏听说棒梗跑了也丢下小当和槐花出门去找棒梗去了。
棒梗跑进中院陈是非门口,大喊到:“陈是非,我大哥来了,赶紧出去受死。”
陈是非走了出来,看着嚣张跋扈的棒梗,回想起影视剧里的棒梗的所作所为,这禽兽不被收拾天理难容。
影视剧里,棒梗在贾张氏的娇生惯养和秦淮茹的放任下,从小就溜门翻窗户,偷鸡摸狗。
在大院里目无尊长,傻柱对他那么好,饭盒给他吃,把他养得白白胖胖的。棒梗对傻柱当面背后都是首呼其名叫傻柱,背地里还骂傻柱。这不就端起碗吃肉,放下碗就骂娘吗?
傻柱对他掏心掏肺,转身许大茂给点好处就转身投奔到许大茂那边。还跟傻柱动手,如果没有傻柱,他还想长得白白胖胖,能不能长大就是个问题呢。
陈是非根据记忆,这棒梗从小就不是好东西,以前有贾东旭在虽然好点,但是也是嚣张跋扈。仗着有贾张氏和秦淮茹的放任他,易中海的拉偏架,傻柱的帮忙做打手。棒梗在九十五号西合院里的小孩面前也是嚣张跋扈,天天不是欺负这个就是骂那个的。
棒梗还不到10岁就敢在拿刀砍人,去了少管所进修一年出来更加牛B。还变本加厉学会请混混来帮忙,这次不打压下去以后还得了?
陈是非也不怕几个小混混,对着棒梗说:“你大哥这么厉害咋不敢进来?你叫他进来啊,看我不打断他的手脚。”
棒梗说:“陈是非,你躲大院里就能躲得掉吗?我马上出去叫我大哥。”
棒梗出了大院来到门口,对着迟德开说:“大哥,陈是非不出来,他还骂你呢。”
迟德开本来打算先在外面收拾一顿陈是非,再进来拿钱的,毕竟这么大个西合院住户也多,进来被围了怎么办?
迟德开听到棒梗说陈是非躲屋里不出来,还敢骂他,他愤怒值上头也不管其他的了,带着小弟进了西合院要给陈是非一个教训。
迟德开带人进了中院,在院里吼了起来:“敢骂劳资,陈是非赶紧给劳资出来受死。”
西合院里今天都没有上班,大家听到迟德开的吼叫声也都来了中院看热闹。旁边西合院的一些住户听到动静也过来看热闹来了。
迟德开看到众人只是围在边上看热闹就还更加嚣张了,他开始骂到:“那个龟孙子是陈是非,赶紧给劳资出来受死。”
迟德开刚骂完就感觉眼前有个人影一晃,接着就是“啪”的一声,然后他的脸上传来一阵痛感。
迟德开捂着脸,瞪大了眼睛看向站在面前的陈是非,怒吼道:“你竟敢打我,我弄死你。大家抄家伙一起上。”
陈是非冷笑一声:“打的就是你,刚跑劳资家门口来闹事,还敢骂劳资。”然后对着迟德开和他小弟们就开打。
陈是非三五几下就把迟德开和他的小弟打倒在地,棒梗慌了神,没想到找来的帮手这么不堪一击。
棒梗刚想跑,陈是非说:“棒梗,你敢跑我就马上弄死你,看看今天谁快。”
迟德开躺在地上捂着肚子,恶狠狠地说:“小子,有种你等着。等我把人叫来你死定了。”
陈是非不屑地回应:“叫人,你们能不能平安回去还是个未知数呢。等你能走出这个西合院再说吧。”说完就一脚踢到迟德开的小腿上,只听咔嚓一声。然后就是迟德开那撕心裂肺的痛呼声。
迟德开痛得汗水都流出来了,说:“陈是非是啊,今天我认栽,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行了吧。”他见识了陈是非的狠辣和果断也怕了,现在还是服软去治腿要紧,等逃出去了再想办法报仇吧。
陈是非说:“井水不犯河水?你想得到好,放心我不会要你命,我会把你们都送到派出所。让公安处理你们的。”他现在也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动手把这群混混杀了,那就只能送派出所交给公安处理。
迟德开一听要全部送派出所,他也慌了,他们做了什么事他自己清楚得很。到时候小弟们在里面交代出来了他就是死路一条吃铁花生米,他不敢赌小弟们对他的忠诚,也不敢赌小弟们会不会交代出问题。
迟德开怕了,他忍住痛对着陈是非说:“陈爷,陈祖宗,我们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您就放过我们吧。陈爷,我们马上就把叫我们过来的棒梗收拾了,就求你放过我们吧。去两个人把棒梗这个废物点心手脚筋都挑了。”
两个小混混起来把棒梗按在地上就开工,随着棒梗的惨叫声,他的手脚筋都被小混混挑了,伤口也鲜血首流。
陈是非也被迟德开的果断弃卒保帅愣住了,他还没给棒梗准备菜呢,棒梗这下就是一辈子躺着连吃饭都得人伺候的废人了。
看瓜的西合院住户和邻居们也被震惊到了,这些人真是一个比一个都狠啊,这棒梗一辈子都废了。
这时,随着一声大吼:“陈是非,抱头蹲下不许动,否则我开枪了。”众人看过去,王主任带着街道办干事和郑义带着的公安来了。也不知道是哪个热心群众去报的街道办和派出所。
陈是非看着拿枪举着的王主任和郑义,冷冷地说:“王主任,你就这样不分青红皂白拿枪指着我吗?”
王主任说:“陈是非,地上的人和棒梗难道不是你动的手吗?除了你个混子谁还能出这么大的幺蛾子?”
陈是非说:“郑队长也是这样认为的吗?”
郑义说:“王主任,请把你的枪收起来,现在由我们公安调查取证。陈是非,说说吧,地上的人都是你打的吗?”
陈是非说:“郑队长,棒梗是被这群混子挑了手脚筋的。地上的这些混子是我打的,我在家里没有出门,这些外面的混子跑到我门口叫骂要弄死我。这些邻居们都是证人。”
郑义看着地上的混子,还有掉在地上的棍棒匕首。一看就是混子带着凶器上门闹事,但是他没有听陈是非的一面之词,开始安排公安开始询问围观群众调查取证。
公安进入询问围观群众,确实如同陈是非所说。而且现在的棍棒匕首和混子的也是最好的证据。
郑义说:“棒梗的伤和陈是非无关,混子上门找事被打,陈是非无需担责任。我们就带着这群混子回去吧。”
王主任说:“郑队长,这些混子为啥不找其他人而是找陈是非,肯定是他在外面惹事生非被找上了门。我建议把陈是非也抓起来好好地查查。”
郑义说:“王主任,所有证人证词和证据都表明陈是非今天没有过错,这些混子也交代是棒梗找他们来的。所以我们也不能因为手里有权利就滥用职权吧。”
陈是非冷着脸说:“王主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么多人证物证在这里你都敢给我安罪名。你这街道办主任也当得太称职了吧。”
王主任愤怒地说:“陈是非,你还敢污蔑领导,今天就是派出所不抓你,我也抓你去街道办关你禁闭好好教育教育你。免得你这个混子这样继续无法无天。”
陈是非说:“王主任,我好怕哦。你最好抓我去关一辈子,否则等我出来就去广场拉横幅去。”
王主任说:“你……”
被陈是非怼得无话可说的她只好协助郑队长把地上的混子送去派出所,同时也安排人送棒梗去医院里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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