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洒落在村长家的小院里,斑驳的光影在地面上跳跃,老村长正坐在石凳上,手里握着一碗散发着浓郁香气的酒,那正是戚明新酿出的 “二锅头”。
他刚尝过一口,脸上满是惊喜与赞叹,眼神中闪烁着欣赏的光芒,看向站在面前的戚明,由衷地感叹道:“戚小子,真是不知道你小子脑袋里面装的啥,酿酒都会!” 老村长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笑意和惊讶,在这宁静的小院里回荡。
戚明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摆了摆手,谦逊地回应道:“村长,您就不要笑我了,我只是再次加工一下而己。” 他的眼神中透着真诚,没有丝毫的骄傲与自满。
村长微微点头,脸上的笑容依旧和蔼,紧接着话锋一转,神色变得认真起来,询问道:“戚小子,你说这个生意,我们能做吗?” 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戚明,等待着他的回答,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期许。
戚明闻言,微微皱起了眉头,陷入了短暂的思考。
片刻后,他抬起头,神情专注地说道:“村长,这个酒您也尝过,不是一般的烈,我估计在咱们这种地方可能销量不是很好,估计北方要好一些。” 他的语气沉稳而笃定,显然是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
村长听完,轻轻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丝感慨的神情,缓缓地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咱们这一块黄酒比较多,这烈酒是有点受不住。”
戚明见状,紧接着补充道:“村长,我们可以到港口去试试,说不定有商人是走北边的,也能卖出去,而且我们到了城里买些浊酒回来自己加工,这样利润更大一些。”
村长听到这话,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喜悦。他兴奋地站起身来,声音洪亮地说道:“那还等什么,我叫人准备船,带好东西,就去港口。”
戚明带着一身的轻松与愉悦回到家中,一进门,就看到周严正忙碌地收拾着东西。
他走上前去,将手中那坛散发着独特香气的酒轻轻放在桌上,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对着周严说道:“周叔,试试吧,这是我弄的酒。”
周严听到声音,放下手中的活计,快步走到桌旁。
他轻轻揭开酒坛的盖子,刹那间,一股浓郁醇厚的酒香如同挣脱束缚的精灵,在空气中肆意弥漫开来。
周严不禁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倒在碗里之后,他端起碗,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酒液顺着喉咙滑下,那独特的口感和浓烈的香气瞬间征服了他。他忍不住称赞道:“好酒啊,不错,这是哪里来的?”
戚明得意地笑了笑,眼神中透着一丝自豪,说道:“这是我弄出来的,明天准备去港口试试,看看有人要不。”
周严微微点头,沉思片刻后说道:“肯定有的,北方苦寒,需要这种酒,肯定能卖个好价钱,我明天也跟着你去。”
就在这时,一个小小的身影迈着轻快的步伐来到桌子边上。原来是小不点小环,她皱着小脸,看着周严手里端着的酒,奶声奶气地说道:“爹爹,不要喝这个,喝这个不好,臭!”
周严的笑容瞬间凝固,脸上露出一脸尴尬的神情。在妻子离世的那段艰难日子里,他借酒消愁,喝了不少酒,本以为孩子年纪小,不会记得这些事,没想到小环居然都记在了心里。
他连忙放下手中的碗,蹲下身子,温柔地对着小环说道:“小环,爹不喝了,好不好?”
小环听了,脸上这才露出灿烂的笑容。她又转过头,看向戚明,认真地说道:“戚哥哥也不许喝。”
戚明没想到话题突然转到自己身上,愣了一下,随即也跟着笑呵呵地说道:“好,我就听我们小环的,不喝了。” 说完,他轻轻走过去,伸手摸了摸小环的头,小环的头发软软的,触感十分舒服。
小环仰起头,开心地看着戚明,眼中闪烁着纯真的光芒。
晨光熹微,柔和的光线如轻纱般洒落在宁静的村子里。
戚明早早地起了床,昨晚安抚好小环后,他便着手收拾此次出行所需的物品。
待一切准备妥当,他轻轻地抱起还在睡梦中的小环,脚步轻快地朝着陈娟家走去。
到了陈娟家门口,戚明轻轻敲了敲门,不一会儿,陈娟睡眼惺忪地打开门,看到戚明和怀中的小环,立刻明白了来意,笑着接过小环,轻声说道:“戚大哥,你就放心去吧,小环交给我你就放心。”
戚明感激地笑了笑,道了声谢,便转身与众人会合,踏上了前往港口的旅程。
几人来到码头,一艘小船静静地停靠在岸边,随着水波轻轻摇晃。
众人依次登上船,船缓缓驶离码头,朝着港口进发。此时,阳光己经完全升起,金色的光芒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美得如梦如幻。
戚明站在船头,海风轻轻拂过他的脸庞,吹动着他的发丝。他转头看向同样站在船头的陈大叔,心中对新酒的价格充满了好奇,开口问道:“陈叔,现在这酒一般多少钱啊?”
陈大叔是个老酒友,对酒的价格自然了如指掌。他微微眯起眼睛,抬头思索了一下,说道:“这米酒的话,一般就 15 文左右,黄酒稍微贵一些,特别是绍兴地区的,价格可以到 50 文,还有其他一些稀罕的酒,我也没见过,估计在 80 文左右了。”
说完,他看了一眼戚明,眼神中带着对戚明新酒的信心,接着说道:“戚小子,不用担心,你弄出来的酒,我估计可以到一百文左右一斤了。”
戚明听完,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微微点头,在心中默默盘算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说道:“一般三斤左右可以出一斤酒,而且这样一斤不是能赚 50 文,看来还是能做的,也可以给村里人找点事情。”
陈大叔听了,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嘿嘿” 笑了两声,心里默默想着:“这下可有酒喝了。”
船在海面上继续前行,溅起的浪花发出清脆的声响,阳光照耀着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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