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易中海就来到了街道办。王主任正在整理文件,见他进来,连忙起身相迎。
"老易啊,什么风把你吹来了?"王主任推了推眼镜,有些惊讶。易中海在轧钢厂是八级钳工,在街道办也颇有威望,平时很少主动来找。
易中海脸色凝重,开门见山:"王主任,我是来讨个公道的。"说着,他把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王主任听完,眉头紧锁:"这个何雨柱,太不像话了!造谣生事,毁人名誉,这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我不想起诉他,"易中海摇摇头,"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闹到法院对谁都不好。但我需要街道办出面,让他当众道歉,还淮茹一个清白。"
王主任点点头:"你说得对。这样吧,我今天下午就去你们西合院开个调解会。"
下午三点,西合院中央摆了几张桌椅,全院住户都被叫来开会。傻柱站在角落里,脸色阴晴不定。秦淮茹坐在贾张氏身边,低着头不说话。
王主任清了清嗓子:"今天把大家召集起来,是为了解决一个严重影响邻里团结的问题。"他环视一周,"何雨柱,你站出来。"
傻柱不情不愿地走到中间。
"根据易中海同志反映,你昨天散布谣言,污蔑他和秦淮茹同志有不正当关系,有没有这回事?"
傻柱梗着脖子:"我没造谣!我亲眼看见..."
"你看见什么了?"王主任严厉地打断他,"看见他们有不正当行为了?还是有确凿证据?"
傻柱语塞了:"我...我看见他们半夜在仓库..."
"易中海同志己经解释过了,那是为了避人耳目给秦淮茹送粮食。"王主任敲了敲桌子,"何雨柱,你知道造谣诽谤是什么性质的问题吗?往轻了说是破坏邻里团结,往重了说是违法犯罪!"
傻柱的额头渗出冷汗:"王主任,我...我就是一时糊涂..."
"糊涂?"王主任冷笑,"你这一糊涂,差点毁了两个人的名声!秦淮茹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多不容易,你这么一闹,让她以后怎么在院里做人?"
周围的邻居们开始窃窃私语,看向傻柱的眼神充满责备。
贾张氏突然站起来:"王主任,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儿媳妇的名声..."
"贾大妈,"王主任打断她,"您昨天不是还向易中海同志索要两百块钱'精神损失费'吗?您这是要讨公道,还是想借机讹钱?"
贾张氏被戳穿心思,讪讪地坐了回去。
王主任转向傻柱:"何雨柱,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当众向易中海和秦淮茹道歉,并赔偿精神损失费五十元;第二,我们把这案子报到派出所,让公安来处理。"
傻柱一听要报案,顿时慌了:"我道歉!我赔钱!"
王主任点点头:"那好,你现在就当众道歉吧。"
傻柱转向易中海和秦淮茹,嘴唇颤抖着:"易师傅,秦姐,我...我错了。我不该乱说话,不该造谣...请你们原谅我。"
易中海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秦淮茹则别过脸去,不愿看他。
"还有赔偿的事,"王主任说,"五十块钱,今天就得给。"
傻柱咬了咬牙,从兜里掏出钱来,数了五十递给易中海。易中海却转手把钱给了秦淮茹:"这钱你拿着,给孩子们买点吃的。"
秦淮茹刚要推辞,王主任就发话了:"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希望大家以后引以为戒,不要听信谣言,更不要传播谣言。散会!"
人群渐渐散去,傻柱站在原地,像霜打的茄子。许大茂凑过来,阴阳怪气地说:"哟,咱们的傻柱这回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滚!"傻柱怒吼一声,吓得许大茂赶紧溜了。
易中海走到傻柱面前,叹了口气:"柱子,这次的事就算了,但我希望你能记住这个教训。做人要光明磊落,不能因为一时冲动就做出伤害别人的事。"
傻柱低着头不说话,拳头攥得紧紧的。
当天晚上,秦淮茹来到易中海家道谢。一大妈热情地招呼她坐下,还给她倒了杯茶。
"易师傅,今天多亏了您,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秦淮茹感激地说。
易中海摆摆手:"淮茹啊,这事我也有责任。以后咱们还是保持距离吧,免得再有人说闲话。"
秦淮茹眼眶红了:"可是...孩子们..."
"粮食我会让一大妈转交给你,"易中海温和但坚定地说,"其他的忙,我也会想办法通过别人帮你。为了你的名声,咱们以后少接触为好。"
秦淮茹知道易中海说得在理,只能含泪点头。临走时,一大妈塞给她一包点心:"给孩子们带的,别推辞。"
回到自家屋里,秦淮茹看着熟睡的三个孩子,心里五味杂陈。她知道,从今以后,她在西合院的处境会更艰难。但至少,她的清白得到了证明。
而此时的傻柱,正一个人坐在屋里喝闷酒。桌上的半瓶二锅头己经见底,他的眼睛通红,不知是醉意还是悔恨。
"我这是图什么..."他自言自语,"好好的关系,全让我给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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