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天的火光蔓延,城市的每个角落。
铺天盖地的导弹轰击着地面,墨林就站在这其中,但仍面不改色,唯有身上身上的连衣裙微微飘起。
导弹在墨林身前爆炸,带烟尘上去,墨林毫发无损。
“长官目标毫发无损。”
“开火。”
身穿军装为首的男人对讲机中的人淡淡应一声。
“开火!”
“唉,导弹都杀不死我,子弹又怎么可能杀得死我呢?”
话落,那支小队拿出奇形怪状的武器。
“激光类的吗......”
看到那充能的光,墨林下意识呢喃一句。
轰的一声,光束从中飞出,但并不是直线,而是射出的瞬间又分出数道光束,以一个不规则的运动冲来。
“看来是我搞错了。”
“这是改变......”
光线冲到墨林面前,动物、热武器、冷兵器,数种不同的武器攻向墨林。
墨林单手微抬,一个响指打出,火光淹没墨林的身影。
“是改变现实的武器。”
声音在士兵耳旁响起,士兵发觉自已的视角掉在地上。
墨林左手一挥数道触手,射向还在蓄力的士兵。
好在充能完毕,错综复杂的光束又再次射向墨林。
墨林再次打出一个响指,身影消失在原地的同时,射击过来的光束在空中便直接爆炸。
“副作用这么大的东西也敢用,看来你们也是敢死队。”
话落,人头落地,武器被胡乱的砸在地上。
“这种靠核驱动的东西,辐射极高的同时还会使身体迅速衰老,真是不择手段。”
墨林双手一拍,武器化作几只老鼠四散而逃。
“想要探寻了解我们的力量,代价可不是一般的大。”
“你能明白吗?”
墨林看向被猫按下的对讲机,那是刚才那小队的队长人头所变。
“阁下不妨坐下谈谈,何必要舞刀弄枪呢?”
“坐下谈谈?舞刀弄枪?”
“谈你没资格,舞刀弄枪的是你们。”
“那你是打算让谁来谈呢?”
“没有人。”
墨林一口将话堵死。
“想必阁下也能明白我们人类的历史吧。”
“你想说什么?”
“我们国家在过去中像你现在这种行为的目前均以失败告终。”
“你是认为我也会失败吗?”
“不,阁下很强。”
“这是我们心知肚明的。”
“但我还是希望您能给我们一个机会。”
“......”
墨林沉默,雪白的连衣裙随风飘动,裙角微微飘起。
是啊,自已好歹在这个国家生活了18年,这样做真的对吗?
道德如同牵引木偶的丝线,试图将墨林高架在十字架上。
墨林身后伸出数根触手,丝线被一根根挑断,名为道德的十字架瓦解成粉尘,随风飘走。
“好啊,等我杀到你面前的时候,我就跟你谈,坐—下—来—好—好—谈—”
墨林将最后一段话咬的极重,在下一刻,对讲机被猫一脚踩碎,通话戛然而止。
墨林清楚的认识到自已现在究竟在干什么,但那又怎么样?
四年的末次丧尸生活,将墨林的感情冲淡,在这失去秩序天平的时光中,道德早已被踩在脚下。
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只有自已赢了,那才有资格书写接下来的历史。
墨林单手一挥,身前的高楼顿时被拦腰截断,无数的粉尘扑面而来,而从中又射出数道巨大的触手。
触手宛如要触碰天顶,在这途中将再次飞来的轰炸机直接破坏。
单个触手又从中长出数道触手,触手蔓延整个城市,将蓝天遮蔽,不明的液体从天空掉落。
掉落在地,又化为血水,血水聚集化作一位血天使。
由肢体烂肉所铸的双翼,几名赤身的少女拥抱在一起,逐渐肢解扭曲,化作一个人形。
这血肉所铸的天使,双翼高展,咆哮一声,便再没动静。
鲜艳的红色逐渐褪去,变得腐烂黢黑,浑身散发着恶臭,身上猩红的液体流向地面,将周围两米的范围全部染红。
身体完全变黑,再到地面也一同变黑,如同化作一个石像。
“乖孩子。”
墨林向着跪下的天使走去,伸手轻抚了一下天使的额头。
“你的使命是,保护这里。”
“不要让任何心怀不轨的人靠近。”
高大的身躯微颤一下紧随而至的是一声低吼,作为回应。
“谢谢你。”
墨林转身离去,天使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似是在送别墨林的离开。
“看来你并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
“罢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咳咳咳......”
少年在远处看着墨林的一举一动,他清楚的认识到自已的时间并不多了。
在这短暂的相识中,少年清楚墨林的偏执与疯狂,在面上虽然没有表现,但在背地里实则是一个占有欲极强的人。
“太像了......”
少年不由呢喃出一句话,身影重叠,如同看见曾经的白发蓝瞳少女,似乎什么都变了,似乎什么也没变。
少女娇小的身影却是那么高耸,如同一道无法跨越的墙。
“物!”
在恍然间,少年似乎听到呼唤,是谁呢?究竟是谁呢?
那是不可能的忠诚,禁忌的爱恋,少年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不该爱的人。
从始至终的制造幻想,哪怕是在最后结局中,也没有自已的身影。
自已永远活在了欺骗中,永生永世,那算是宿命的枷锁,还是寂定的结局,无人知晓。
宿命总是如此,结局也总是如此,这是现实也好,故事也罢,在于的是人们渴望的乌托邦。
希望自已的愿望得以实现,去往一个美好之地,去往一个梦想之地,去一个没有死亡的地方。
死亡意味着什么?是意味着新生,还是意味着地狱?没有答案,因为谁也不知道死亡之后的世界是怎样。
物也不知道,从睁眼的开始就在演戏,自已是虚假的造物主,又被冠以造梦者的虚名,少年真的累了,或许他需要一次长眠,需要一个不再劳累的日子。
或许他并不渴望,或许那也是强加已身的愿望,或许这也是写好的结局,无人知晓。
故事的开头总是这样,适逢其会,猝不及防,故事的结尾总是这样,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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