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岁……不对，三十岁……也不是。”李俊杰支支吾吾的。
都怪他那个同事，把那个战鹰的语音用来当电话铃声，‘战鹰战鹰你几岁了，战鹰战鹰我三岁了。’
还有战鹰唱的三十岁的女人，让李俊杰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三岁？”
“三十岁？”
师妹们面面相觑。
“师兄，我们师傅怎么也得三百岁吧？”董小青说。
“倒也没这么老。”李俊杰说。
“啊？我们师傅是女仙，还没三百岁吗？”董小青问。
“这个……你想啊，玉帝修了几千万年，还不如孙悟空修了几百年呢。”完颜招娣说。
“啊？孙悟空修了几百年吗？”董小青问。
“是的啊，当年阎王勾魂孙悟空，上面写着孙悟空三百多岁，后来没多久就大闹天宫了，被压在五行山下五百年，然后就跟着唐僧西游，很快就成了战斗圣佛。”完颜招娣说。
“不对吧，他还在天上呆了好些日子呢，天上一天，地上一年。要是他在天上带了几年，地上不就几百年了吗。”董小青说。
“没有，他第一次上天做弼马温，很快就回去花果山了。第二次上天管蟠桃园，也很快就蟠桃大会。”完颜招娣说。
“说书先生都没说过的吧。”董小青说。
“看书就有，书上都有。”完颜招娣说。
“知道你能看书了。”董小青说。
这个时代识字的女人不多，能看书的更少。完颜招娣能看书，虽然是西游记这种闲书，那也还是很了不起的事。
“仙人的寿命高深莫测，就不要再提了。”李俊杰说。
这会儿战鹰还没出生呢。
“是。”董小青说。
“请师兄画符。”师妹们说。
画符是要烧掉，意思是通知师傅这边要说话了。
李俊杰想了想，拿起笔在符纸上面写了质能方程式，e等于mc的平方。
师妹们当然看不懂，不过这也很正常。
董小青用火刀火石打着了火，点燃符纸，李俊杰把符纸放到香炉里面。
“可以开始了。”李俊杰说。
“仙人在上，民女董小青，想要拜入仙人门下，从此专心侍奉大师兄李俊杰，请仙人首肯。”董小青说。
这时候应该搞出点回应，吹一阵风，或者画都懂一下什么的。李俊杰也不屑于搞这种把戏，就说：“可以了。”
“我还没说以前练坤字拳的事情呢，就可以了吗？”董小青问。
“那你说吧。”李俊杰说。
“民女之前曾经拜黎山老母为师，侍奉大师姐，现在改换门庭，希望仙人不要嫌弃。”董小青说。
“那肯定不会。”李俊杰说。
“我嫌弃啊。”战小鹰说。
“你出来干什么！”李俊杰说。
“这不是在拜我为老师吗？”战小鹰说，“你们年纪都太大了，再来学下棋，都不能入段。想当年我考了八次才入段，你们考八十次都没希望。”
“你只是程序虚拟出来的形象，又不是真人。”李俊杰说，“我们拜师也不是为了下棋，是为了生存。再说了，到时候我们造反成功了，要是没死的话，怎么也能混个革命元老吧，围棋协会还能不给元老面子？说不定围棋协会都是我建立的呢。”
“这不是以权谋私吗！”战小鹰说。
“是啊。”李俊杰说。
“你还真是……有见识。”战小鹰说，“好吧，我就收你们做徒弟。不过你们早饭成功了，要找真有资质的小孩跟我学棋。”
战小鹰用的是ai围棋，小孩跟着她能学个啥，还不如直接学ai呢。
他和战小鹰交流的时候，别人并不知道，董小青看李俊杰半天没反应，小声问：“师兄行了吗？”
“行了。”李俊杰说，“我已经和师傅交流过了。”
“太好了！”董小青松了一口气。
“其他人也来吧。”李俊杰说。
其他八个师妹一个个上千祷告，李俊杰都点头答应，把她们收到门下，从此也算立了字号，成大师兄了。
“大师兄！”董小青说，“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你啊？你先去睡觉吧。”李俊杰说。
“啊？”董小青脸上一红，扭扭捏捏的说，“是，我这就去。”
“明天还要早起去天津呢。”李俊杰加上一句，“先去问问买枪的事情，我们的枪还是不够。还要买字典，其他书要是有用的话也买点。对了，明天一起去的师妹也早点休息。”
“那大师兄你呢？”董小青问。
“剩下的师妹一起收拾屋子，修理围墙。”李俊杰说，“晚上我来守夜，你们好好睡一觉吧。”
董小青脸上闪过一丝失望的神色，低头说：“我这就去。”
董小青预计带四个师妹去，另外四个师妹就跟着李俊杰收拾屋子。先把各种垃圾扔掉，把房子里面的杂草扔了，赶走老鼠，擦干净桌子椅子。
灶台也需要整理，锅倒是挺好用的，因为取水的人偶尔会在别院里面煮东西吃。不过柴火不够，还需要到外面去捡柴火。这边靠近山林，枯枝败叶很多，倒是不缺。天津城里的话就没有这么多柴火，只能烧煤，那个味道可就太难闻了。
由此李俊杰又想到是不是可以做蜂窝煤赚钱，蜂窝煤经过加工以后，味道没那么大，烧起来也比较耐用。不过李俊杰没有本钱，也没有人力制作，更没有法子防止别人家偷师，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整理了半天，别院总算是干净了不少，有了一些别墅的意味。以后再想个法子把屋子里的虫子处理掉，就可以好好住下去。
这时候天也差不多黑了，可是李俊杰还不能休息。
他借着最后一丝太阳光，来到了外面的荒地上，问四个师妹：“你们谁会种菜？”
“我们都会啊。”师妹们说。
“能不能把这里开起来做菜地？”李俊杰说。
“应该可以。”一个叫做刘静的师妹说，“不过这边的田没有养过，得施肥才行。”
“我们这么多人，屎尿都不少。”另一个叫做丁蝶的师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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