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洗手间,李小婉便被手持扫帚的棒梗拦住。
“贾棒梗,你搞什么,信不信我去找老师!”
“去呀!我今天打的就是你!”
说着,棒梗挥起扫帚!*
眼见另一名女生打算向老师求助,棒梗瞬间慌了!正如他奶奶所言,这些女生确实讨人嫌!
棒梗随即举起扫帚,正准备挥动时,
“呜——汪!”
一只狗突兀地叫出声来,随之而来的是棒梗小腿处的一阵锐痛!
“啊!”棒梗疼痛难忍地跳起来,但狗依然紧咬不放,紧随其追。
“我×你家!”
边喊骂,棒梗边泪如雨下地挥舞扫帚打向小狗。
“救命!”
“汪汪!”
当老师闻讯赶到时,发现棒梗的小腿已被咬出血,手臂也是伤痕累累。
老师立即带领李小婉和其他女生返 ** 室,而棒梗则被紧急送往医院治疗。
一入保卫科,张建军便听到了赵山带来的好消息:“我去咨询了一下相熟的警察,张翠芬老家那一片没有拆迁,还有几家未搬家的老住户。”
赵山面露喜悦,“虽然年轻人都记不住她的事了,但是有一位大约四五十岁的老奶奶提到,从小认识张翠芬。”
听罢,张建军欣慰地拍掌。“那太好了,同乡且相识这么多年,相信她能了解到关于张翠芬的所有信息。”
紧接着他问道:“那有没有问及,张翠芬是否有曾参军的儿子?”
“还没问到这个细节,”赵山摇头解释,“不过那老妇人有些闪烁,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嗯,”张建军点头赞同,若张翠芬真如同其声称般光明正大,那老妇人不至于表现迟疑。
“那就麻烦你今日赶往宝城,想办法带这位证人回来。我来写一封推荐信。”说完,他迅速起草了一封引荐函,附言道,“钱款方面若有不足及时联系,途中如有任何状况亦请告知。”
目睹赵山离去的身影,张建军陷入深思。既已找到关键证人,接下来对聋婆婆这一案件的调查也将更为顺畅。尽管从之前与其对话的情况看来,张建军已有 ** 分把握认为其存在问题。
不过依法办事需有确凿的证据,如今有了一位知情者,自已处理此事将更为妥当。正沉吟时,易中海竟也现身来访。
只见他跨进门槛,温和地向周围众人问候,然而却未能得到响应。
“张建军……张股长,我有个重要的事情,能否请您出来片刻聊聊?”见状,易中海小声道。
张建军眉头微蹙,对这次突如其来的请求感到疑惑——这易中海的动机究竟为何?
但他最终还是同意了,并决定听听此人到底有何意图。
“建军啊,我坦白讲,自从你归来,我们俩的关系似乎就没那么融洽了。”
提及此,易中海语气沉重,心情明显有些局促不安。
今日这件事,他原想让人替代,然而若是换了他人,一旦事态不利,张建军若指认了自已,那将颇为棘手。
所以还不如亲身上阵,向张建军送礼。只要他接了,自已就能立马找厂长举报,说张建军主动索要贿赂。
这么做,不仅自已能平安无恙,还能被人视为勇于挑战权威的勇士。
“你究竟有何话说?”
张建军眼神一凛,察觉出一丝异样。
易中海这种人,竟然会自发地来道歉?
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或是有比这更为稀奇的事情发生!
因此定有隐情……
“我是想,既然我们都生在这同一个院子,何必要因为些小纷争弄得大家心情不快呢。”
易中海带着谄媚的笑容,
“况且,您现在已是保卫处主任,既是邻里,也希望能得到您的多多关照。”
言及此处,易中海四顾确认无人后,便从兜里拿出二百元。
“这些钱……” 张建军见状,眉目微挑。
此人果然有所企图。
张建军岂会上当。
反倒是从易中海的神情和他递钱时的动作,张建军捕捉到了不同寻常之处。
“这太让人不好意思了。易师傅,你知道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吗?”
张建军淡淡一笑,语调冷冰。未等易中海明白他话中的深意,张建军已大声招呼着保卫科里的同事。
“科长、副主任,还有大家,劳烦快速下来一趟!”
这声音极为洪亮,直入人心!
不多时,保卫科的一众人等便聚集到空场上。
“科长,易中海同志突然造访我们保卫科,坚持要给我…说是希望今后在工作上能得到关照…”
保卫科的正副主任久经世故,一听这话即明白怎么回事。
全工厂哪个不知哪个不晓,前日易中海因为工作懈怠被处罚了?
这分明是想要花钱换太平,老滑头啊!
“易中海,你已是一把经验丰富的老师傅了,何苦再玩这些下三滥的手腕?”
“前天你因怠工被张建军抓个正着,你就想以财谋事是不是?”
吴科长轻轻一声冷叹,自感还未卸任呢,易中海就已经开始轻视他的职位。
竟妄图通过行贿手下官员来达到目的。
“我们是人民的战士,确保每一位职工的工作安全与正当权益乃是我们之责。”
接过张建军上交的款项,吴科长满意地点了点头。
“但关于您,易中海试图通过贿赂影响正常工作秩序的行为,幸而被张主任识破并制止。这笔款项我代表工厂收回,作为对您过错的惩治。”
闻言,易中海抬起头想辩驳些什么,但又意识到一旦反驳失败,可能自已真的要被送到厂长那里去了……
“希望大家以此为鉴,切莫行险。”
再次扫了一眼低头默许的易中海,吴科长露出了微笑,轻轻拍了拍张建军的肩膀。
“所有员工都应向张建军同志学习,保持清廉,拒绝任何不当 ** 。”
“现在,大家一同为张建军同志表示祝贺吧!”
话语落地,保卫科众员工立即响起了掌声。尽管这场景显得有些过于热烈,但看着此时狼狈的易中海,张建军心里暗喜。
待大家都回归岗位后,还议论起易中海此番举动。
“这年纪了还不老实改过自新…”
“就是嘛,不把他治得服服帖帖…看他还得意不…”
“易师傅,这次您的大名可是刻在保卫科每个同事的心里了…以后在‘关怀’方面可就不用担忧啦。”
易中海面色铁青地瞪着张建军,这个家伙真是气煞人!
“你戏弄我?”
“我给你的明明都是真招,你说这是戏弄你?”
“你到底什么意思?”
张建军这话刚落,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异常难看。
“其实吧,”张建军开始道,语气平静中带着一丝狡猾,“我从第一眼看到那笔钱就觉得有些怪异,仔细检查才发现里头夹了一张标有记号的钞票。”
“你想反过来告我的状,还得看我给不给你这种机会,是吧?”
“我是要替轧钢厂感谢你呢,张建军!你够狠!”
听到这句话,易中海几乎是要气疯了,转身离开时,连牙齿都被他咬得发出了血丝。他没想到,张建军竟然如此机智,不仅识破了计划,反而让他吃了一个闷亏。
自从那事后,易中海总是在外行走时感到如坐针毡,仿佛每个人都用一种奇异的眼光注视着他……
另一边,张建军今天的心情相当愉悦。早晨,他发现了一些能证明那位聋老太太真实身份的线索,并且巧妙地应对了易中海的攻击。中午时分,又听说傻柱没来食堂,听闻工人们对易中海企图行贿的谈论,这让张建军的心中无比畅快。
相比之下,易中海则显得郁郁寡欢。不论遇见谁都好像对他冷言冷语谈起这件事,上班时总是感觉不太对劲。即便是进到食堂吃饭,背后也有声音议论起——
“你知道今天上午的事儿吗?一车间的那位顶级技工竟然想着贿赂保卫科!”
“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原因还能有什么?这人消息也太闭塞了吧,还不是昨天易中海旷工被抓被保卫科罚款后,想通过这种方法今后不再受罚!”
易中海忍无可忍,在心中暗骂一声,“废话!”随即便气呼呼地离开了餐厅。难道不吃饭就不行吗?
返回车间后,他又遭遇了同事的嘲笑……整整一个下午,易中海一边拼命工作,一边在脑海中无尽诅咒张建军。
正当他在机械工作中寻找些许安慰之时,贾东旭却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带来了一项更让人心烦的消息。
“师傅,你知道考核再次延期的事情吗?”
对此,易中海烦躁地回应,“知道了又能怎样?你们还是要自已加油干才是硬道理,别影响到工作的进度!”
训话完毕后,他的情绪得到了一些舒缓。但是一冷静下来,他就更加憎恶起张建军。原本以为的四合院里小小羞辱如今变成了对他个人声誉长达数十年建立起来的极大打击。
“张建军,我们之间的梁子不解不开不完了!”
伴随着一声愤怒的重击,一颗螺丝被重重地投入桶中,在易中海看来,这就是对着张建军头部的一次有力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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