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周野心心念念的李助与时迁也来到了各自的位置上!
时迁选择的目标是高俅的府邸。
高俅可是禁军的头脑,要是他家的府邸出了事,这些禁军肯定不能袖手旁观,肯定一窝蜂涌过去。
此时虽然是正午时分,但是高俅的府邸极大,这么长的院墙根本不可能面面俱到。
时迁找到了一条小巷,一个鹞子翻身就越进了高俅的府邸,落地时顺势一滚,躲到了一个拐角处,查看四周的情况。
他的运气还不错,并没有出现一头扎进人堆的巧合,而他此时所在的位置正好是高府的厨房外,袅袅炊烟从房内传出!
这运气太好了!
时迁顿时一喜,心中瞬间就有了计较。
只见他探出脑袋看了看四周,发现无人经过便贴着墙边朝着厨房门口快步走去,然后小心翼翼的探出了脑袋。
只有两个厨子!
时迁眼睛一亮,没想到事情如此的容易克。
只见时迁从靴子中摸出了一把匕首,下一秒就如同猎豹一般窜了出来,眨眼间就来到了其中一人身后!
然后一手捂住他的嘴巴,另一手握着匕首飞快的从他脖颈处抹过,鲜血汩汩的涌了出来。
这名厨子没有丝毫的反应就已经魂归地府。
另外一名厨子见状顿时吓了一跳,张开嘴就要大喊。
可还没等他喊出声来,时迁就已经冲了上来!
同样是一手捂住嘴巴,不让他叫出声来,另一手的匕首直接捅进了这人的肚子!
这还不算什么!
随后他还用力搅了搅,直到这人的手臂无力垂下......
时迁才松开了手,将他扔到了地上,随手找了块破布擦了擦手,直奔灶台而去!.
高俅家中浓烟滚滚汇聚成一团,仿佛将天空染成了黑色,巨大的火苗从高大的院墙里面窜出,炽热的温度令人难以靠近。
看到这一幕的百姓立刻议论来:
“这是......这是高太尉家啊!”
“该!高俅这厮恶有恶报!”
“烧,烧干个干净!”
“......”
不过百姓们非但没有一个人参与救火,反而都希望高俅家烧个干净才好。
这也主要是因为高俅的吃相太难看,城中的百姓可没少被他压榨。怎么可能还帮他救火呢?
而这巨大的火势也很快吸引来了巡城的禁军。
禁军自然知道这是高俅的府邸,自然是不敢怠慢,纷纷加入了救火当中。
扔下手中的刀枪,退去身上的甲胄,拎着一桶桶水就直奔火场。
可高俅家的火势实在是太大了,这一队禁军根本不顶任何用处,火势非但没有得到控制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起了这么大的火!”
“快给本太尉叫人来救火!”
这时候高俅也接到了府邸着火的消息,急匆匆的赶了回来,看到冒着浓烟,火势得不到控制的府邸也是急了,大声的催促着调来更多的禁军来救火。
“是!我这就去!”
禁军根本不敢怠慢,立刻返回去来叫人帮忙。
“这是怎么回事!”
此时高府管家急匆匆的从院落里面跑了出来,高俅立刻将他喊过来询问情况。
那管家摸了摸脸上的汗说道:“太尉这火是从后厨引发的,等下人发现的时候已经火势已经将整个厨房点燃,连着附近的几间厢房也都被点燃,具体原因还不清楚!”
“好了,我知道了,你速速安排救火!”
高俅听完也没有多想。
毕竟火是从后厨烧起来的,这本来就是最容易起火的地方。
可随后的消息却令高俅大惊失色!
“什么?你说蔡太师的府邸同样失火了?”
眼前的禁军大汗淋漓。
他刚才跑到禁军的驻地叫同胞来帮忙,可是大营当中空空荡荡就连一个人都没有!
在询问守门的禁军之后,他这才是蔡京的府邸也在同一时间发生火灾,刚刚蔡府管家就来到这里将营中的禁军都叫走了。
此时的禁军答应中别说人了,连个毛都没有!
这也是赖高俅自已。
自从高俅上位以来,就对禁军进行了大力改革,也因此在史书上留下了浓烈的一笔。
“多占禁军,以充力役,其所占募,多事技艺工匠......凡私家建造,砖瓦,泥土之类尽出军营。”
“等到后来,更是变本加厉;帅臣,监司与夫守、倅、将、副多违法徇私,是禁卒习奇巧艺能之事。”
“或以组绣而执役,或以机织而致工,或以首饰玩好,或以涂绘文缕,公然占破,坐免教习,名编卒伍,而行列不知,身为战士,而攻守不御。”
也就是说,北宋建国之初那一只横扫十国的禁军此时的主业就是给上司当泥瓦匠,做刺绣,织绢布,做首饰......
虽然这些都是高俅组织的,但也经过了宋徽宗的首肯。
赵佶觉得反正天下太平,养着禁军也是浪费粮食,不如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也算国家没有养这帮闲人。
所以东京附近虽然号称有八十万禁军,但禁军大营中几乎是常年无人,除了极少数负责巡逻治安的禁军之外,其他人早就“进厂”了。
在仅剩的这些人都被蔡京叫走了之后,高俅手中陷入了无人可用的境地!
“去!去找开封府尹,让他派衙役来救火!”
高俅手中无人可用,只能将主意放在开封府尹身上。
这也正是梁山希望看到的。
而蔡京府上这把火自然也不用多说,自然是李助放的。
就在高俅乱成一团的时候,史文恭也要准备营救林娘子的行动了。
高俅父子陷害林冲就是因为林娘子而起,又因为有着姜勃的前车之鉴,高衙内竟然直接跟高俅要了一都禁军,由虞侯陆谦带领将林冲的家团团围住,不让林娘子一家外出,每日的吃穿用度都是他们给送。
即使今日就是林冲问斩的日子,高衙内也不给林娘子送别的机会。
林冲家中只有林娘子与锦儿主仆两人,这一都禁军也没有将她们两个弱女子放在心上,三三两两的卧在附近的民房当中,等待着林冲的人头落地。
此时林冲家中,林娘子面无表情,全身素缟,眼神冷漠立于堂中,手中握着一条白绫。
这条白绫从房梁上坠下,白绫的尽头离地足有一丈,林娘子站在椅子上将它打成了一个死结。
做完这一切之后,林娘子来到一旁拿起了一个包裹说道:“锦儿,你等打着送别官人的旗号离开这里,高衙内的目标是我,只要我还在府中,陆谦他们救不会为难与你。”
“你我主仆一场,这些钱财你拿好,离开东京之后,找个好人家嫁了吧。”
说完之后,林娘子就将手中的包裹递给了一旁的侍女锦儿。
林冲即将被问斩,林娘子心中早就存了死志,便打算在午时三刻在这她与林冲的家中自缢而亡。
要说林娘子最放不下的就是锦儿了。
她才十七岁!
未来还有许多日子,便打算将家中的财产交给锦儿,离开东京城,找个地方开始自已的新生活。
此时的锦儿早就红了眼眶,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将林娘子递来的包裹推到一旁,摇摇头说道:
“夫人,锦儿自小就跟你了,夫人要随着官人一起上路,那锦儿也要跟着,到了九泉之下在伺候夫人!”
“你才十七岁,未来还有好日子,听话!”
林娘子摸着锦儿的脸庞,眼眶也红了起来。
“不!锦儿不走!”
锦儿一头扎进了林娘子的怀中轻声啜泣。
这也让林娘子绷不住了,主仆两个不由得爆头痛哭。
而此时忽然间一阵从门外响起......
林娘子顿时吃了一惊,摸了摸眼泪,松开锦儿,看向了大门处。
而锦儿别吓得缩成一团,躲在林娘子的身后。
砰!
半晌之后,插着门栓的大门直接被人从外面以蛮力破开,一扇门板轰的一声砸在了地上。
随着门板一同落地的还有一个人影。
林娘子立刻朝着此人看去,只见此人正是林冲的好友陆谦!
陆谦摔在地上,一手捂着胸口,鲜血顺着嘴角流淌下来,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但随即另一道身影扑了上来,一刀捅进了他的心窝。
这让林娘子主仆两人顿时吓了一跳。
“嫂嫂莫慌,是我!”
杀死陆谦后,史文恭抬起头看向了惊慌失措的林娘子。
“叔叔?!”
林娘子没想到史文恭会出现在这里,顿时呆楞在原地。
史文恭却来不及与林娘子解释太多,连忙说道:“嫂嫂,快随我等走,晚了就走了不了了!”
“不!我不走,我要与官人死在一起,没有官人我一人独活有什么意思!”林娘子向后退一步表示自已不愿意一个人独活。
“嫂嫂放心吧!二师兄那边,周师弟已经带人去了,不会有问题的!”
“还有你父亲张教头那边也有我们的兄弟!”
“赶快和我们走吧!”
史文恭着急的大喊。
林冲家这里虽然较为偏僻,但时间久了肯定也会引来官兵,到那时就不好脱身了!
“周家叔叔也来了?”林娘子眼睛一亮。
史文恭连忙点点头说道:“没错,他带着一百多名兄弟已经去法场就二师兄了,嫂嫂快走吧,再不走就不好脱身了!”
“好好,锦儿,咱们一起走!”
林娘子一听这话,顿时转哀为喜,拿起装好财产的包裹,拉着锦儿的手就跟着史文恭一同离开.
东京城法场外。
此时已经到了午时二刻,开封府尹端坐在监斩台后,几百个衙役与禁军将四周牢牢围住。
而就在这场地的正中,林冲蓬头垢面,双眼无神,五花大绑,背上插着一幅亡命牌,上面写着他的姓名。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当初周野对他的提醒,可惜为时已晚!
如果当初相信周野的话,远离那些僧道之地,也就不会遇到高衙内,更不会落得今天这个下场!
同时,他也恨!
他恨高俅父子的步步紧逼!
他恨这荒乱的世道!
他更恨自已的天真与懦弱!
如果当初在大相国寺直接胖揍高衙内这厮一顿,然后回家远奔京东都被周野都比这下场好。
可他却天真的以为,只要自已不上了高俅的脸面,他们父子也会息事宁人!
呸!
当初就是个傻子!
林冲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无济于事,也就缓缓闭上了眼睛,等待生命的尽头!
而此时周野见林冲虽然蓬头垢面,但是身子骨还算硬朗,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一半。
透过人群,周野对着欧阳寿通,卞祥两人使了一个眼色,两人立刻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
随后周野又看向了隐藏在人群中的杜微,见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对和身旁的武松,石宝等人向前挤去。
“干什么!干什么!”
“哎呦,挤死我了!”
“看热闹也有个度吧,挤什么挤!”
“......”
在百姓的斥责声中,周野等人终于挤到了最前面!
此时开封府尹抬起头,看了看正午的太阳,然后缓缓开口说道:“午时三刻已到,验明正身!”
话音落下,一名刽子手拎着一把鬼头刀来到了林冲身旁,取下林冲背后得亡命牌说道:“启禀大人,已验明正身,此人正是罪犯......”
嗖!
他的话音未落,只听得一阵凌厉的破空声随即而来!
下一秒,一枚飞刀扎在了他的心口之上,手中的鬼头刀当啷一声落在了地上!
杜微出手了!
这也是周野特意交代的!
他可不想像原著中晁盖救宋江那样在最后时刻在出手!
那样的不确定因素实在是太多了!
万一鬼头刀恰好落在林冲身上呢?
“杀!”
随着刽子手倒地不起,埋伏在法场四周的梁山众人也都冲了上来。
卞祥,石秀,郭盛三人领着手下拎起扁担突然暴起,对着维护秩序的衙役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猛锤!
埋伏在西面的欧阳寿通,吕方,韩世忠三人也在同一时间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扎进了眼前衙役的胸口!
南面的周野,武松,石宝三人更是势如猛虎!
所过之处,官军尽数倒地,无不筋断骨折!
“娘嘞!”
“劫法场了!”
“我的天啊!”
“快逃命去吧!”
“......”
看热闹的人群顿时乱成一团,争先恐后的逃命去,生怕自已被卷入其中。
“周师弟!”
听到四周的喊杀声及百姓得呼喊声,林冲猛得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奋勇拼杀的周野。
其余众人虽然林冲不认识,但不用想也知道,这些都是周野的兄弟!
霎时间,林冲心中涌出了一股暖流......
周野身手矫健,空手夺白刃,从官兵手中抢过一把朴刀,径直朝着林冲冲了过去!
“上!快给我拦住他!”
开封府尹见周野不顾一切的冲向林冲,立刻呼喊着士兵上前阻止。
这可是高太尉的要犯!
要是跑了,自已可就麻烦大了!
这些禁军,衙役也都知道这一点,纷纷朝着迎着周野冲了过去。
周野浑然不惧,手起刀落,一刀直接砍翻了一名禁军,但即使周野浑身是胆,可官军毕竟人多势众,周野还是被拦住了去路。
而这时后面七八个禁军已经来到了林冲的身旁,举起手中的武器就要一齐上前结果林冲的性命。
而林冲五花大绑不说,还头带枷锁,脚带镣铐,根本无法避开!
“休伤我师兄!”
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一声暴喝从东面传来!
只见一个胖大和尚,手中提着一柄水磨禅杖冲了过来,一个横扫千军就将这七八个官兵打倒在地。
随即抢到林冲身旁,捡起一把朴刀帮他劈开了枷锁,镣铐与绳索。
“师弟,你怎么也来了!”
林冲一边褪去身上的绳索,一边对着来人问道。
那和尚豪气说道:“洒家听得师兄落了难,正打算今日劫法场救下师兄,没想到却还是晚了一步。”
随后转头看向正在冲杀的梁山众人问道:“师兄,这些好汉都是何人!忒得义气了!”
林冲看着周野的身影说道:“那便是师父的侄子,也是梁山泊的大当家!”
“原来是我周师兄啊!”
这和尚哈哈大笑一声过后,越来越多的禁军也涌向两人。
两人顾不得继续说话,纷纷出手与禁军打成一团!
这和尚手中的水磨禅杖势大力沉,每一次出手必有人倒地不起。
林冲这几日虽然被收押在监牢中,但因为孙定的关系并未少了吃喝,力气倒也充足,从官兵手中夺过来一柄朴刀也厮杀了起来。
林冲每一刀都用尽了全力,仿佛眼前就是高俅父子一般,毫不留情!
“兄弟们,撤!”
周野见林冲被那和尚救出来,立刻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既然目的已经达到,那就没有必要继续在这里逗留,否则迟则生变!
梁山众人在听到周野的呼喊声后,纷纷朝着周野所在的方向汇聚而来。
而开封府尹看到这一幕,立刻跳着脚喊道:“上!都给我上!绝对不能让他们跑了!”
禁军与衙役不要命的杀了上来,但根本不是梁山众人的对手。
如果要用四个字来形容此时梁山众人的情况,那就是从容不迫!
梁山众人且战且走,很快就冲出了法场,在砍翻了要得紧的追兵后,直奔陈桥镇的方向而去!
砰!
看着梁山众人的身影越来越远,开封府尹忍不住砸了一下面前的监斩台!
嗖!
可就在这一声闷响当中,一道凌厉的破空声随之响起,开封府尹忽然间发现一柄飞刀正朝着自已疾驰而来!
扑哧~
飞刀正中开封府尹的心口,一口鲜血也随之喷了出来!
..... ........ .......
这飞刀正是一直躲藏在人群之中的杜微所发!
杜微见开封府尹一刀毙命,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意,随即和混乱的人群一同消失。
这法场位于东京城的南边,而陈桥镇同样位于东京南边,彼此之间的距离并不算远。
梁山众人在周野的带领下一路狂奔,很快就赶到了陈桥镇!
进入陈桥镇后,周野等人顿时大吃一惊!
镇中非但没有见到一个百姓,反而
地上还躺着许多官兵的尸体!
“哥哥!”
费保等人见到周野等人到来,立刻上前行礼。
“这是怎么回事?”
周野阴沉着一张脸问道。
陈桥镇是港口小镇,说说是门庭若市并不为过。
可此时却一个百姓都没有见到,周野下意识的以为是费保他们在清剿这些官兵的时候,为了隐藏踪迹而杀人灭口!
这可就坏了梁山苦苦经营的名声!
尤其这些人还都是商人,天南海北哪里人都有,要是消息传出去,那梁山的名声可就臭大街了!
“哥哥放心,我们并没有伤害镇中的百姓,他们都是见我们与官兵厮杀,都躲了起来。”
费保见周野阴沉着脸,顿时就明白了周野的意思。
不过他并没有因此而生气,反倒是还有些佩服。
都到这种情况了,周野还担心镇中百姓的安危,这种仁义之心哪里去找?
听到这话,周野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大门紧闭的店铺,发现里面确实有一双眼睛盯着这里,这才明白自已错怪了费保。
当即拍了拍费保的肩膀说道:“兄弟,是我关心则乱,错怪了你了。”
“不妨事的哥哥!”费保笑着摆了摆手,随后说道:“哥哥,大船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好,此地不宜久留,咱们上船再说!”
广济河中,两艘大船扬帆起航,顺流而下的速度飞快。
“诸位兄弟,你带冒此大险,只为林冲这一条命,大恩大德此生难忘!”
洗漱之后的林冲与那个胖大和尚来到了周野等人的面前,说着就要给周野跪下。
周野哪里肯受林冲这一跪。
连忙扶住他的胳膊,口中说道:“师兄说的哪里的话!你我兄弟一体,不用行此大礼!”
一旁的欧阳寿通也附和道:“林师兄,你我师出同门,便是自家兄弟,说这些就客道了。”
“就是!周野哥哥的师兄就是我们的兄弟,林教头,你就不要继续矫情了。”卞祥也在一旁笑道。
王寅同样开口说道:“林教头,些许小事休要放在心上。”
“哈哈哈果然周野师兄身旁的兄弟都是响当当的好汉啊!”
那胖大和尚见周野等人如此义气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笑也将众人的实现吸引过来,石宝好奇的问道:“好汉也是不凡,我在法场之时见好汉甚是骁勇,不知如何称呼。”
“洒家唤作鲁达,关西渭州人,因在家乡失手打死镇关西,流亡江湖,后在五台山避难,法号智深。”
果然是鲁智深!
在周野看到鲁智深的瞬间就已经得知了他的身份。
没办法,他的装扮实在是太特殊了。
“智深兄弟也是咱们的师弟。”
“前段时间师傅带着小师弟来看我,正好遇到了智深兄弟,传授了他杖法,成为了师傅的记名弟子。”
林冲也在一旁笑着补充了一下。
随后鲁智深便对着周野抱拳说道:“见过师兄。”
虽然鲁智深的年纪比周野要大,但是自然是同一门那就另当别论了,他也只能叫周野一声师兄。
周野笑着点了点头,随后将随行而来的梁山众头领介绍给林冲与鲁智深。
众人一番见礼之后,周野发现林冲眉宇之间有些忧愁,好几次欲言又止,顿时就知道他心中所想。
立刻笑着说道:“师兄放心,嫂嫂与张教头那边我已经安排了三师兄带着人手去救了,他们得手之后,会在济州与咱们汇合。”
“师弟,这......”
林冲听到周野的话激动地说不出来话。
周野并没有多言,而是轻轻的拍了拍林冲的肩膀。
.....
而此时的东京城内早就已经乱成了一团!
东京城的城门封闭,所有人许进不许出,数不清的禁军在各条街道当中的巡视,如临大敌一般。
自打檀渊之盟之后,东京城还从未出现过这样的景象。
城中不明真相的百姓纷纷向熟人打听,到底发生了什么。
梁山劫法场之时,不少百姓都见到了,这消息也随着他们传到了东京城的大街小巷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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