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宫砂?”她似乎是不明所以地问,可随后又好似明白了一般说道,“哦!原来如此,我当父亲所为何事呢?”
“原来又是那个看不惯我的人,在父亲耳边吹了枕边风啊?”说罢她也顾不得什么,将玉壁露了出来让秦策看,“父亲,这守宫砂还在,父亲可还有话说?”
秦策自是不能去看秦悠岚的身体,便示意一旁的嬷嬷们去看, 嬷嬷们个个都是眼尖的高手。
“老爷,小姐的守宫砂未曾破坏,依旧在,小姐依旧是清白之身!”
说罢,秦悠岚一张似雪的脸上满是泪珠儿,这下秦策紧绷着的手不知何放,只是一甩袖子领着人走了。
若桃见人走了,也顾不得去看鼻孔中的血,急忙扶着秦悠岚,“小姐,你还好吗?”
这女子清白在古代尤为重要,若是此时传言出去,她家小姐,还怎么活下去啊?”
秦悠岚见人都走了,这才止住了眼泪看向为了自己不顾生命的若桃,“你这妮子,为了我,连自己的身体都不要了?”
若桃摇晃着脑袋,“小姐,你是若桃的小姐,也是若桃的命,你好,才是若桃的福分。”
常言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很大程度上丫鬟的命就是跟着主子的荣辱生存的。
主子好,丫鬟就跟着好,主子不好,丫鬟轻则挨些打骂,若是被主子连累了,都逃脱不了一个被打死的命运。
九月的菊,花开的正好,秦悠岚研究其中药草,其中菊,花更是为常用药物,有清热解毒之功效,自然是种花之首选。
如今正值秋日傍晚,微风佛过,一阵阵花香自窗户飘进来,同时飘进来的还有不属于菊,花的香薰味道。
秦悠岚自是对味道极为熟悉,她眉头一皱,尽快给若桃处理看伤口,整理好衣裙,又恢复了那个飘飘千金的面容。
“公子既然来了,何不显身!”轻飘飘的话,从屋子中传出,窗口处一玉树临风的男子出现。
“又见面了。”秦悠岚眉眼如画地望着眼前的男子。
而那男子也怔怔地盯着秦悠岚,好似要从女子目光中瞧出一丝丝她真实的情绪来,可偏偏这女子,一会儿似雪虚无缥缈,一会儿似雨,润物无声,一会儿有似狂风,席卷一切。
这样的秦悠岚,当真是难以探究心里。
“我们公子今日来,是给秦小姐下聘的。”南宫剑说罢就将一个锦盒拿了出来,递给若桃,若桃看了秦悠岚一眼,这才将那锦盒接下,递给秦悠岚。
秦悠岚微微一笑,似是划开了千年冰冻的雪,“什么东西,竟然值得二皇子亲自跑这一趟。”
她将盖子打开,里面俨然就是她去找三皇子讨未果的那名玉佩,“你怎得来的这玉佩?”
“怎得来的,秦小姐不必知晓,主子说,还望秦小姐遵守诺言,早日嫁到皇子府才是。”
秦悠岚不明白,眼前的白冥究竟是吃错了什么药,既然自己不能说话,又只是送玉佩的活,让南宫剑跑一趟也就算了。
既然亲自来了,还是说,他是来警告自己,莫要她与其他男子有染吗?
这只是她的猜测,眼下来看,她所需要做的事情还当真是多了些,眼下还不能与之为敌,她便轻轻出声。
“皇子放心,既然是昭告天下之事,臣女自当遵守,只是……”她话锋一转,目光直逼向白冥,“还望二皇子莫要后悔便是。”
“夜已深,臣女不便留皇子再次,还请皇子早些离去。”这是直接赶人走了。
一旁的若桃吓得额头冷汗直冒,她家小姐哪里的熊心豹子胆,竟然敢撵走二皇子。
传闻小姐嫁的这个二皇子,是个哑巴,还是个不受宠的哑巴,小姐嫁过去怕是要吃亏。
可眼下来看,这哑巴果真是长的俊美,要是不夺太子之位,做个闲散王爷与她家小姐琴瑟和鸣也是不错的。
责难并未下来,相反,那白冥就消失在一片菊,花从中,好似那个人从未来过一样。
“小姐,那真的是二皇子吗?”若桃不可置信地问,秦悠岚给了一个爆栗,“收起你的艳羡,那是你小姐的夫君。”
若桃被自家小姐调笑,一张脸瞬间垮了下来,“小姐,你这是什么话,奴婢怎么会肖想你的夫君。”
这边夜色正好,睡眠充足,可在街上奔波了一天的沈欢可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沈欢的头罩被摘开,视线突然接收到了光线,她不适的紧闭上了双眼,不耐道:“这位爷邀我见面的方式,还真是独特。”
她当时看见来人,刚一同走出门,就被白剑狠狠地拽到一个四下无人的地方打晕了,再醒来就到了这里。
沈欢的双手被绑在椅子上,周遭都是华贵的摆件,而眼前的男人依旧是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
沈欢心里想,这人能这么把自己弄来也说不上翩翩君子,自己还了人情断断不能再跟他有什么联系。
“待客之道是对君子的,你个小贼还有脸说!”白剑撅着嘴,气的简直要跳了起来。
“你说谁是小贼!”沈欢的双手被束的火辣辣,疼的她“嘶”了起来。
“说的就是你!我们好心救你,你还偷了爷的玉佩!”白剑指着沈欢,骂骂咧咧的就开火炮轰。
沈欢一听玉佩,气势顿时弱了三分。
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她去哪找玉佩,沈欢尴尬的吞了口口水,期期艾艾道:“什么玉佩,我不知道。”
“你胡说!”
“白剑。”男人缓缓的坐在沈欢正对面的金丝檀木凳上,慢悠悠的撇去了茶的浮沫,唤他道:“给姑娘松绑。”
白剑拧眉,不情不愿的慢慢走到沈欢身后,替她解开绳子。
“多谢。”沈欢揉了揉红肿的双手,低头颔首道。
“既已松了绑,便烦请姑娘告诉我玉佩在哪,那东西对我极为重要……”萧霍轻抿了口茶,认真的对沈欢说道。
沈欢看着他清润的眼神,实在不好意思再扯谎,却也不好说那东西已经被自己当了。
对,她和秦悠岚说的祖传的玉佩不是自家祖传的,而是她捡的,而她捡的玉佩刚好就是眼前这位灾神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她给找到的。
只是眼下东西已经不在她手里了,她是怎么也不会认栽的。
抿了抿唇说道:“烦请公子先放我回去,那东西我怕旁人偷了去,藏在了家中,明日您可再来取。”
“爷,这小贼油嘴滑舌的,别上,了她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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