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
空之律者慢悠悠地向着天空中迈上三步，面对密密麻麻的机甲编队，也面向休伯利安号，把手前伸，轻轻打了个响指——啪！
“愚蠢的人类，感受神明的力量吧！”
“终于上当了！”空之律者身后，德丽莎手里捏着一片能量态的羽渡尘。
从崩三到星穹到踏入多元 : 第1345章 一切都是计划
“我来。”姬子果断接过这片能量态的羽渡尘，按在月蚀镶嵌的疾疫宝石上。
从德丽莎打破空间壁障到这一刻，她们所作所为都是真心实意的，但同时这也是在默契执行一条瞒天过海之计，也就是让第二律者忽视她们，然后让她们能作为保证成功率的余量来让第二律者百分百被月光王座命中。
至于作为这份余量该怎么做？就这么做。
“琪亚娜，这是老师我能教你的最后一课了。”
疾疫宝石本就属于第二律者，如今在羽渡尘的加持下，姬子成功混进空之律者的力量里，一把抓住了空之律者并肩剩下的半管血清注射进她身体，与此同时月光王座锁定了空之律者并开始转换她的崩坏能。
此外，幽兰戴尔和德丽莎联手把贝纳勒斯捆绑拉走，不给她破坏当下姬子牺牲自己创造的局面。
至于击杀贝纳勒斯？幽兰戴尔和德丽莎都意识到空之律者对贝纳勒斯的在意，如果这种时候击杀贝纳勒斯，天知道空之律者会不会不管不顾的暴走，凭空增加行动难度。
“这是，你们绝不会如意！”
被月光王座命中，感受琪亚娜的意识正因姬子的牺牲的剧烈反抗的空之律者理智绷断，不管不顾的诱发空间乱流。
“唉……”符华，符华本尊从放在琪亚娜的羽渡尘上显现。
战斗就这么虎头蛇尾的结束了，至少对于德丽莎她们来说就是如此。
“呃……”芽衣的意识逐渐苏醒，蓝天映入眼帘，而后想起什么的：“琪亚娜！”
“芽衣，你终于醒了啊，再不醒我可就真没办法了。”德丽莎语气不是滋味但还算高兴地道。
“德丽莎校长？怎么样了，琪亚娜呢？”芽衣闻声扭头，视线聚焦到脸上有着掩不住的悲伤的德丽莎神色，心里一空的追问。
“琪亚娜……她在第二律者最后引发的空间乱流里失踪了，不过你放心，符华最后把第二律者的意识镇压了。”德丽莎勉强笑着安慰道。
“这就好……”芽衣松口气地说着感觉不对。
既然琪亚娜的情况不是往最糟的方向发展，那为什么……
“姬子老师呢？”芽衣预感到了什么颤抖问。
“……”德丽莎沉默地摇摇头。
“抱歉……”芽衣也不知该说什么的抱歉了一声，沉默下来。
“我没死？”
就在这时，德丽莎她们为之哀悼的，牺牲了的姬子正在疑惑着四处打量，想弄清楚自己在哪里。
又或者说还能完完整整的进行思考的姬子大约猜到自己是什么状态了。
“就和你猜得差不多，确实是羽渡尘把你的自我意识保下来了。”
“周翼！”姬子闻声一下子恶胆向边生就想开打，反正她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那么心里有什么气也就不憋着了。
“不要这么激动，而且论灵魂意识，我可比你懂。”周翼淡然回应，而姬子已经只能动念头了。
“……所以琪亚娜呢？战斗结果怎么样了。”姬子沉默了会后追问。
“么，符华现在的主要意识附在琪亚娜身上，帮她压制律者意识，不过她们两会被空之律者最后诱发的空间乱流送到哪里就难说了。”
“你故意放的？”
在这意识层面对话，信息密度很难掩饰，姬子就敏锐感受到周翼话语中潜在的信息，当即追问。
“一切都在计划中。”
“你！现在怎么安排我？”姬子气急，但最后一垮问道，她可是肉体灰飞烟灭了。
“等琪亚娜觉悟之后在复活，毕竟你的‘牺牲’是让琪亚娜坚定自我的必要一环。”
“哈？复活，必要一环？”
“在我这里，只要不是魂飞魄散，区区肉体灰飞烟灭算不得死亡，至于必要一环自然是琪亚娜成功成为人之律者。”
“唉……希望你说的是真的，琪亚娜真能成为人之律者。”姬子言罢不再多言，也不问周翼要把她往哪里安排了。
如果周翼不是说谎，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唔……”
不知何地，某个祖传白发蓝眸的少女于迷糊之中翻了个身，而回应她的是一堆塑料被挤压时才会发出的咔啦声，不过也是这声音让她多少变得清醒了一些。
“哈……”
身体好像几天几夜不睡的疲劳感让少女忍不住打了个呵欠，但随着吱吱的叫声，一个又脏又油又毛茸茸的肉球钻进了少女嘴里。
“呜呜呜呜！”
少女瞬间绝望地清醒和瞪直了眼睛，下一秒之后才想起自己还有手地抓住了一根又滑又长的尾巴。
啪！
就算力量被洗白，身体被抽空，但是生命层次提升带来的肉体强度并不是一点没有了，就好比一个人类婴儿天生都能压死蚊子一样，这只或许创造了它们这一支老鼠家族前所未有伟业的老鼠转瞬成了鼠饼。
“啊…呸呸呸，呜呜呜该死的臭老鼠！”琪亚娜恶心得想把胆汁都吐出来。
“喵呜~”
一声猫叫声在耳边响起，转移了琪亚娜的注意力。
“唉……”
千言万语化作一声长叹，琪亚娜脑袋往后一枕，磕在了一个塑料空瓶上不再动弹，又或者说醒过来后记忆也跟着从模糊逐渐变得清晰，于是她更是不想动弹了。
“符华辅导员？符华？你还在吗？”
心中的苦闷无处诉说的琪亚娜想来想去呼唤起帮她镇压了另一个一心毁灭的自己的符华，只是她的呼唤并未得到回应。
这一刻，琪亚娜不由怀疑那时候在自己脑海中说话的符华只是幻想。
分不清，她真的分不清。
“芽衣、大姨妈……姬子老师。”
琪亚娜已经忘了自己是怎么来到这城市，又是怎么浑浑噩噩地迈动双腿走到了这个无人问津的垃圾箱里。
不过这里确实是个好去处，除了耳边只有各种说不清的动物爬行的沙沙声外，当真是一个完全与外界隔绝的世界，是独属于垃圾的世界，
涌现的记忆让琪亚娜心死的将身体往垃圾堆里缩了缩，这里虽然臭了点脏了点，偶尔还会有老鼠、蟑螂之类的东西钻来钻去，但那么多垃圾包裹下，起码她感觉心里好受点。
总之，回想着脑海中被唤醒的另一份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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