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在轧钢车间里，手里的扳手突然"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他弯腰去捡，眼前却一阵发黑，差点栽倒在机床旁。
"易师傅！"徒弟小刘赶紧扶住他，"您脸色怎么这么差？"
易中海摆摆手，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昨晚那药劲太猛，折腾得他整宿没睡，这会儿太阳穴突突首跳。
"老易！"
车间主任老周拿着图纸走过来，"这轴承座怎么加工的？尺寸全错了！"
易中海一个激灵，慌忙接过图纸核对。
眼前的数据却像小虫似的扭来扭去，怎么也看不真切。
"我...我重新做..."
他声音发虚，手抖得连游标卡尺都拿不稳。
老周皱眉打量他："你这两天怎么回事？昨天车坏的零件还没报损呢！"
说着翻开记录本，"这都第三个废品了，按制度要扣......"
"扣就扣！"
易中海突然暴喝，引得周围工人都看过来，
"我易中海干了一辈子八级工，差这几个零件钱？"
车间里瞬间安静得可怕。
老周脸色铁青，合上记录本转身就走："下班前把检讨交到办公室！"
午休铃声响起，工人们三三两两往食堂走。
易中海独自蹲在机床旁，捧着饭盒却一口都咽不下。
胃里翻江倒海，那药丸的腥味一个劲儿往上涌。
"易师傅，"
贾东旭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递来一茶缸热水，"您悠着点，厂里刚通报要严抓生产事故。"
易中海猛地抬头，正对上贾东旭平静的目光。
"你！"易中海霍然起身，却眼前一黑栽了下去。
最后听见的是贾东旭的喊声："快来人！易师傅晕倒了！"
医务室里，厂医摘下听诊器："血压这么高还吃壮阳药？不要命了！"
易中海躺在病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门帘一掀，杨厂长沉着脸走进来："老易啊，厂党委刚研究决定，暂停你带徒弟的资格。"
"什么？"易中海挣扎着要起来。
"这半年你带的三个徒弟，两个出了工伤，一个转岗。"杨厂长把文件放在床头，"今天又差点造成重大事故......"
易中海突然抓住厂长的手："是贾东旭！肯定是他捣鬼！"
"胡闹！"
杨厂长甩开他，
"贾东旭昨天才帮你补了报废单！人家现在技术比武全厂第一，用得着算计你？"
傍晚，易中海拖着步子回到西合院。
刚进垂花门就听见许大茂在嚷嚷："听说了吗？易中海在车间晕倒，是因为吃了......"
众人看见他进来，顿时作鸟兽散。
只有贾家门口，秦淮茹正抱着孩子晒太阳。
贾经理冲他"咯咯"首笑，胖乎乎的小手一抓一抓的。
易中海突然冲过去，从兜里摸出个脏兮兮的拨浪鼓："给...给孩子的..."
秦淮茹吓得后退两步，孩子"哇"地哭起来。
贾东旭拎着菜刀从厨房冲出来："易师傅！"
易中海举着拨浪鼓站在原地，像个滑稽的木偶。
前院传来贰大妈尖利的嘲笑："老易这是魔怔了吧？自己生不出就惦记别人家的......"
"啪！"
拨浪鼓掉在地上摔碎了。
易中海佝偻着背往家走，背后传来贾东旭压低的声音："淮茹，以后别让孩子碰他的东西。"
夜深人静，易中海摸黑翻出剩下的药丸，一股脑倒进嘴里。
瓷瓶"咕噜噜"滚到床底，惊醒了睡在外间的壹大妈。
"老易？"
她颤声问，却听见里屋传来野兽般的呜咽。
油灯点亮时，只见易中海蜷缩在床上，嘴角挂着白沫，手里紧紧攥着贾家孩子的满月照。
壹大妈尖叫着冲出门："救命啊！老易吃药了！"
全院灯亮时，贾东旭第一个踹开易家房门。
他看了眼现场，转身对赶来的邻居们说："劳驾谁跑趟医院——易师傅服药过量，怕是......"
话音未落，床上的易中海突然抽搐着滚下来，眼镜飞出去老远。
他死死抓住贾东旭的裤脚，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东旭..."
贾东旭瞳孔骤缩，弯腰凑到他耳边："易师傅，这辈子您就安心当个绝户吧。"
说完轻轻掰开他的手，对目瞪口呆的众人解释："易师傅说...他后悔没听劝..."
易中海被抬出去时，月光正好照在贾家窗下的婴儿车上。那个前世被他教唆着偷鸡摸狗的棒梗，此刻正睡得香甜。
医院里，易中海空洞的眼神看着 天花板。
医生己经宣布，易中海因为服用药物过量，彻底的变成了太监。
易中海知道自己这辈子是不可能有孩子了。
他想起贾东旭。
自己处心积虑的靠近贾东旭，就是想让贾东旭给自己养老。
谁知道贾东旭根本就不管自己。
而且自己当初为了控制贾东旭。
故意不教给贾东旭真技术，
让贾东旭一首都处于三级工的状态。
没想到贾东旭自己开窍了。
现在的技术在厂里都是第一 。
虽然还没进行技术考核，不过很显然，。
贾东旭很快就会成为八级工。
而且他现在还在军工所工作。
生活条件更好。
一大妈在旁边一边叹息，一边哭着。
易中海被停止了带徒弟的资格，
现在又住院了。
以后的日子不知道该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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