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听完白玲的话,拳头攥得咯咯作响:"原来我爹是因为发现了他们的犯罪证据才..."
白玲点点头:"根据老张的交代,当年他们倒卖厂里的特种钢材,被你父亲偶然发现。老张就指使易中海制造了那起'事故'。"
贾东旭眼眶发红:"这帮畜生!"
"你放心,"白玲郑重地说,"法律会给他们应有的惩罚。"
秦淮茹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轻轻握住丈夫的手:"东旭..."
贾东旭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白玲同志,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白玲笑了笑:"这是我应该做的。对了,明天我要去秦家村调查一个线索,听说那是你爱人老家?"
秦淮茹惊讶道:"去秦家村?什么事啊?"
"有个特务的联络点可能设在那里。"白玲解释道,"不过你们放心,只是例行调查。"
贾东旭和秦淮茹对视一眼:"正好明天我们也要回秦家村,要不一起?"
白玲想了想:"也好,有本地人带路更方便。"
第二天一早,三人乘坐长途汽车前往秦家村。路上,白玲详细询问了村里的情况,秦淮茹一一作答。
"我们村比较偏僻,"秦淮茹说,"平时很少有生人来。"
白玲若有所思:"越是偏僻的地方,越容易被特务利用。"
到了秦家村,秦淮茹的父母早己等在村口。见到女儿女婿回来,老两口高兴得合不拢嘴。
"爸,妈,"秦淮茹介绍道,"这是公安局的白玲同志,来村里办点事。"
秦父连忙招呼:"公安同志辛苦了,先去家里喝口水吧!"
白玲婉拒:"不了,我先去村委会了解一下情况。"
贾东旭说:"我陪你去吧,秦家村我熟。"
两人来到村委会,村支书老秦是秦淮茹的堂叔,热情地接待了他们。
"特务?"老秦听完白玲的来意,皱起眉头,"我们村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哪来的特务?"
白玲拿出一张照片:"这个人您见过吗?"
老秦戴上老花镜仔细看了看:"这不是前年来的那个知青吗?叫...叫什么来着..."
"王建军?"白玲追问。
"对对对!"老秦点头,"后来回城了,说是家里有关系..."
白玲和贾东旭对视一眼。这个王建军,正是特务组织的一个联络员。
"他现在在哪儿?"贾东旭问。
老秦摇摇头:"早走了。不过..."他压低声音,"村东头的老房子里,偶尔会亮灯,有人说看见过生面孔..."
白玲眼睛一亮:"能带我们去看看吗?"
老秦有些犹豫:"这...万一真有特务..."
"放心,"贾东旭拍拍腰间的配枪,"我带着家伙呢。"
老秦这才答应带路。三人悄悄来到村东头一栋废弃的老宅前,果然发现门锁有被撬过的痕迹。
"我先进去。"白玲拔出手枪,轻手轻脚地推开门。
贾东旭紧随其后。屋里黑漆漆的,一股霉味扑面而来。突然,里屋传来"咔嚓"一声轻响。
"有人!"白玲低喝一声,迅速冲了进去。
贾东旭也跟上去,刚拐进里屋,就看见一个黑影从后窗跳了出去。
"站住!"白玲一个箭步冲到窗前,但那人己经消失在夜色中。
贾东旭检查了一下屋子,在墙角发现了一个暗格,里面藏着台小型发报机。
"果然是联络点!"白玲兴奋地说,"看来我们找对地方了。"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是秦淮茹的声音!
"淮茹!"贾东旭心头一紧,拔腿就往外跑。
刚冲出屋子,他就看见两个黑影挟持着秦淮茹往村外跑。月光下,秦淮茹拼命挣扎,却被捂住了嘴。
"放开她!"贾东旭怒吼一声,追了上去。
白玲也从屋里冲出来,朝天鸣枪示警:"站住!警察!"
枪声惊动了村民,不少人家亮起了灯。那两个黑影见势不妙,丢下秦淮茹就往山上跑。
贾东旭扶起惊魂未定的秦淮茹:"没事吧?"
秦淮茹脸色惨白,摇了摇头:"他们...他们说要把你引出来..."
"混蛋!"贾东旭怒火中烧,"白玲,你照顾淮茹,我去追!"
不等白玲回应,贾东旭己经冲了出去。他从小在乡下长大,对山路再熟悉不过,很快就追上了其中一个特务。
"站住!"贾东旭一个飞扑,将那人扑倒在地。
两人在地上扭打起来。那特务身手不凡,一个翻身把贾东旭压在身下,掏出一把匕首就刺!
贾东旭侧头躲过,匕首擦着他的耳朵扎进土里。他趁机一记肘击,正中特务面门。
"啊!"特务惨叫一声,松开了匕首。
贾东旭抓住机会,反身将特务压住,抡起拳头就是一顿猛揍:"谁派你来的!说!"
特务被打得鼻青脸肿,却狞笑着:"你爹多管闲事的下场,就是你的榜样!"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贾东旭。他一把掐住特务的脖子:"是你杀了我爹?"
特务挣扎着,突然从靴子里又掏出一把刀,朝贾东旭腹部刺去!
千钧一发之际,贾东旭本能地抓住对方手腕,两人在地上翻滚扭打。混乱中,只听"噗"的一声,匕首插进了特务自己的胸口!
"呃..."特务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胸前的刀柄,然后下去。
贾东旭喘着粗气爬起来,探了探特务的鼻息——己经没气了。
这时,白玲带着村民赶到了。看到地上的尸体,白玲脸色一变:"东旭,你没事吧?"
贾东旭摇摇头:"他想要我的命..."
老秦举着火把凑近一看,惊呼道:"这不是村西头的老光棍刘三吗?他竟然是特务?"
白玲检查了尸体,从内兜掏出一张纸条:"'老K己暴露,立即清除贾东旭'..."她倒吸一口冷气,"他们是来杀你灭口的!"
贾东旭心头一震:"另一个呢?"
白玲摇摇头:"跑了。不过放心,我己经通知了县局,他们设了路卡。"
回到秦家,秦淮茹看到丈夫浑身是血,吓得哭了出来:"东旭!你受伤了?"
贾东旭安慰道:"不是我的血。淮茹,没事了。"
秦母赶紧烧水给女婿清洗,秦父则拿出珍藏的老白干压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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