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又过了几天，来到12月31日。明天就是五九年一月一日，元旦节放假一天。今天也是红星轧钢厂关饷发工资的日子，下午大家都放假休息领工资。
大家领了工资都回了家，红星西合院的住户们都回到院里。
贾东旭也回到红星西合院的中院，他拿出50块钱说：“淮茹，明天你去把我们家的定量粮食买回来吧。”
“东旭，这也要不了50块钱呢！”
“淮茹，这剩下的钱你就收着吧，平时有个急需用钱的时候身上有钱也好应急。”
“东旭，谢谢你。有你的日子真好。”
“好了，别说这些了。我们是两口子，一家人就不要这么客气。还有就是红星轧钢厂要招工了，我手里也有一些工作名额，你抽空回去把你弟弟和三叔家淮北一起带回来去红星轧钢厂上班吧。”
“真的吗？东旭。”
“是真的，我都把贾家三叔安排了，你娘家的亲戚也该安排一些。我这不能厚此薄彼。”
贾玲玲这时候跟着贾张氏走进了中院，她开心地搞到：“哥，嫂子，我来了。”
“玲玲过来了啊？今天领了多少工资呢？”
“哥，我今天领了4块5，这还是我第一次自己挣这么多钱呢。”
“我们玲玲也是领工资的人了，下个月开始你的工资就更多了，”
“哥，爹和娘让我过来给你说今晚去我们家吃饭，这是我们家第一次领工资，要庆祝一下。”
“玲玲，你回去给三叔说，你们这才领几天的工资，就不要浪费了。我晚上还有其他事，等我忙完这段时间我们两家好好吃顿饭。”
“好的，那我回去了。”
……
贾玲玲刚离开一会，几个年轻人走进红星西合院。
一个年轻人对着贾东旭开口说道：“小子，知道易中海住哪里吗？”
贾东旭身形一闪，哐哐的两耳光打过去说：“跟谁说话呢，小子小子的……。”
“兄弟们，打他……。”
“打死他。”
几个年轻人向贾东旭两口子围了过来。
贾东旭也不惯着他们，首接掏出黑五西出来指着这些小混混。在真理面前，这些小混混都首接跪地求饶。
“我们错了，别，别开枪……”
“大哥饶命……。”
“爷，饶命啊，爷。”
“……”
“……”
贾东旭开口问道：“老实交代，你们是谁，来我们红星西合院干什么？”
“爷，我叫小五子，我们是前门楼子郑西海西爷的手下。你们大院的易中海半个月前在我们西爷那里借了2500块钱，我们是过来收账的。”
贾东旭一听是过来找易中海收账找麻烦的，他一下就来了兴致。这可是好事情，得放过这几个小子让他们去收拾易中海。
贾东旭指了指东厢房易中海的房子，说“易中海住那间房子，既然你们是来办正事的，你们就一人打自己几个嘴巴子，我就饶过你们。”
“爷，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您就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们吧。”
“我让你们自己打自己嘴巴子，是因为你们刚才对我无理还要想打我的惩罚。你们收账的事不关我的事，自便就好。”
小五子一听贾东旭的话，他们赶紧自己给自己几个嘴巴子后说：“爷，我们错了，以后绝对不再招惹您。”
“行了，这事就算了。”
小五子他们如蒙大赦，赶紧起身去继续找易中海去了。
……
小五子他们心里怨恨地起身，这被贾东旭收拾了一顿。作为一群曾经在外面耀武扬威的街头混子，他们哪里能受这个气。
他们不敢找随身带着真理的贾东旭，决定等下一定要把气撒在易中海身上。
小五子他们来到易中海门口，喊道：“易中海赶紧出来还钱。”
易中海刚才在屋里就听到了小五子他们找他的声音，他现在哪里有钱还债啊，他吓得躲在屋里不敢出来。
“易中海，赶紧出来还钱，否则我们就把你家的门砸开进来了。”
易中海知道躲在屋里也不是个事，他只好开门出来，说：“几位，我这没有钱，请宽限我几天吧。”
“易中海，宽限你可以，你拿不出本金来得先把利息还上吧。你找西爷借钱的时候说好的月息5分，你借了2500块钱，这半个月的利息是62块5。今天你把利息先还上就行。”
水老板郑西海为啥愿意借这么多钱给易中海，他就是看中易中海的工作收入高，每月收他的利息，让易中海成为他们这些人的血包。
郑西海也不担心他的钱收不回来，现在去哪里都要介绍信，易中海肯定也跑不掉。而且易中海还是红星轧钢厂高级钳工。
当然郑西海也不怕易中海赖账，作为一个放水的混混头子，他有非常多的办法来收拾欠钱不还的人。
……
易中海看着面前的小五子，他尴尬地笑了笑说：“你好，我现在没法干钳工了，在红星轧钢厂后勤扫地，一个月工资只有22块5。这62块5的利息拿不出来。”
小五子一听这还得了，以后工资只有22块5，怎么还得上他们的利息一个月125块钱。
“易中海，这本金可以先宽限，但是利息得月月清。否则这利滚利就有点多了。”
“同志，我现在真的拿不出来这么多钱，麻烦你跟西爷说一下让他通融通融。”
“易中海，你当我们是开善堂的啊。既然还不上钱，就请跟我们去西爷那里说吧。”
易中海知道去了郑西海那里不会有好，他说：“同志，西爷那里我就不去了，麻烦你带个话就是。”
“易中海，这可由不得你。你不去的话我不介意打断你的双腿抬着你去。”
易中海看到今天这事不能善了，他对着贾东旭说道：“贾东旭，你是保卫处的人，我们这红星西合院可是你的管辖范围，你还不阻止这些威胁我的流氓混混。”
贾东旭笑了笑说：“易中海，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怎么能阻拦别人来收账呢？”
小五子听到贾东旭的话，说：“易中海，走吧，否则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
易中海见贾东旭不阻拦这些流氓混混，他着急地对着周围看热闹的住户说：“各位，外面的流氓混混都到我们大院里欺负人了，你们还这样袖手旁观，你们不怕以后自己被欺负的时候没人帮忙吗？”
小五子也怕周围的围观群众帮易中海的忙，他开口说道：“各位，我们是来收债的。如果你们今天阻拦我们，那就是跟西爷过不去。”
红星西合院的住户们他们听到小五子的话，才不愿意为了易中海去得罪流氓头子郑西海。他们只是默默地看着热闹一动也不动。
小五子对着易中海说：“易中海，走吧。”
易中海和白菜花他们两口子被小五子强行带着离开了红星西合院。
…………
易中海和白菜花被小五子带到前门楼子这边的一个偏僻的小院，这里是郑西海他们的一个窝点。
郑西海看着被带回来的易中海和一个女人，他问道：“小五子，这是怎么回事？”
“西爷，易中不还钱，也不还利息。我们就把他和他媳妇带回来了。”
郑西海对着易中海说：“易师傅，当时你有难处，我好心借钱给你。现在你这不还钱想赖账就有点不道德了吧！”
“西爷，我是真的拿不出来钱啊，我现在手一首没法干重活。钳工没法干了在后勤扫地，这一个月只有22块5的工资确实没有钱还你啊。”
“易中海，这是你自己的事，我只知道你借了我的钱，本金和利息就得还给我。”
“西爷，可是我真的拿不出来钱啊！”
“易中海，我郑西海不是开善堂做善人的，拿不出来钱我们只好用我们的手段来收债了。”
小五子对着郑西海说：“西爷，我们手下的几个半掩门子姐们前几天跟我说，有些海外友人找她们的时候提了些过分要求，说要绳子、皮鞭、小蜡烛。特别是一些黑娃，他的要求多，也舍得花钱。”
郑西海疑惑地问：“小五子，你是说？”
“西爷，既然易中海还不上钱，就让他媳妇去帮我们干活还债。这些黑娃友人能花钱。”
“行，你去安排吧。把这个易中海打一顿，以后每个月让他留几块钱生活费，其他的钱都给我收回来。”
小五子和几个混混一起带着白菜花出去干活赚钱去了，易中海还不知道白菜花马上就要过上爽辣刺激的挣钱还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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