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心情愉悦地蹬着三轮车,车上装着从恭亲王王府收来的宝藏。他哼着小曲,慢悠悠地回到了五十八号院。
一进院子,他先看了看时间,估算着还需要多久才能把食物炖煮好。然后,他将小火改为小火慢炖,接着小心翼翼地端下那口一米高的小锅,换上一口同样大小的锅,再坐上水,给炉子添了一铁锹煤。做完这些,他便坐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着锅里的水烧开。
趁着等待的时间,何雨柱回到屋里看了看妹妹何雨水。只见何雨水安静地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看到妹妹睡得如此安稳,何雨柱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他也放心地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后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何雨柱突然感觉到好像有人在叫他。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何雨水正站在床边,轻轻地晃动着他的胳膊,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哥哥,哥哥,大懒虫,雨水都起来了,哥哥还在睡觉呢!”
何雨柱被妹妹的声音唤醒,他伸了个懒腰,然后迅速起床,穿上衣服。接着,他带着何雨水来到厨房,从水缸里舀了两瓢热水,又加了一点凉水,调好水温后,将洗脸盆端回正房。
回到正房后,何雨水开始洗漱,何雨柱则在一旁看着。等何雨水洗漱完毕,他又细心地为何雨水梳好小辫。梳完头后,他看了看火,觉得差不多了,便将锅里的猪肉和牛肉捞出来,放在一个大木盆里晾凉。
做完这些,何雨柱也开始洗漱。他先用温水洗了把脸,然后用毛巾擦干,感觉精神焕发。
何雨柱动作娴熟地将猪头的骨头拆开,小心翼翼地把脑花取了出来。接着,他开始熬制酱料,浓郁的香味渐渐弥漫在空气中。
一切准备就绪后,何雨柱端起一个砂锅,与何雨水一同出门去买早点。他们来到一家卖馄饨的小店,点了两碗热气腾腾的馄饨,倒入砂锅中。随后,何雨柱又买了五个香喷喷的烧饼,便带着何雨水踏上归途。
回到家后,何雨柱先将二斤牛肉切成薄片,再将十个脑花调好味。然后,他从砂锅中舀出一碗馄饨,递给何雨水,自己则把剩下的馄饨倒入碗中。接着,他把烧饼、牛肉、脑花和馄饨一一摆放在饭盘里,端进正房。
何雨柱和何雨水相对而坐,开始享用这顿丰盛的早餐。何雨水开心地吃着一个烧饼,喝下一碗馄饨,又尝了几片牛肉,不一会儿就觉得饱了。而何雨柱则风卷残云般地将所有食物一扫而光。
吃完饭后,何雨柱并没有停歇。他将猪头的其他部位,如心肝肺肠肚、牛肉、猪头、猪蹄和猪肉等,全部放入汤锅中。然后,他把所有的食材都放进去,让它们充分腌入味。最后,他往小锅里加入了足足十斤甜面酱,开始慢慢熬煮,等待着美味的诞生。
过了一会儿,甜面酱终于熬制完成。何雨柱小心翼翼地将下水和猪肉、牛肉从锅中捞出来,放在一旁备用。接着,他拿起刷子,轻轻地将熬好的甜面酱均匀地涂抹在猪脸、猪蹄、牛肉、猪前腿、猪后腿以及猪中腰上,让每一处都裹满浓郁的酱汁。
涂抹完毕后,何雨柱解开笼布,将十块猪肉依次取出。他先把猪的前后腿用笼布包裹起来,仔细地调整形状,使其保持整齐美观,然后将它们放入一个大木盆中。接着,他又把猪中腰也放进大木盆里,并同样用笼布盖好。
就在这时,许大茂带着许来娣走了过来。许大茂手里还晃着一把弹弓,兴高采烈地对何雨柱说:“柱子哥,今天咱们去什刹海玩吧?”
何雨柱看了看许大茂和许来娣,笑着回答道:“好啊,不过咱们得先去做衣服,做完衣服再去什刹海打鸟。”
许大茂连忙点头,说道:“可以可以,没问题!”
于是,何雨柱蹬上三轮车,拉上弩车和两捆做好的竹弩箭,让何雨水、许大茂和许来娣都坐到三轮车的后面。一切准备就绪后,他用力蹬起三轮车,朝着前门大街的方向出发了。
到了前门大街,何雨柱把车停在一家布庄门口。他和何雨水走进店里,让店员帮忙量了身高和腰围。经过一番挑选,他们各自选了两身喜欢的衣服布料,并请师傅帮忙制作。
做完衣服后,何雨柱付了五万块钱的费用,然后带着大家继续前往什刹海,去享受打鸟的乐趣。
何雨柱来到什刹海,一眼望去,只见水面上还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冰。他心生一计,决定租一艘小船,与许大茂、许来娣以及何雨水一同乘船游玩。
何雨柱将弩车和两捆竹弩箭搬到小船上,而许大茂则手持一个小布口袋,里面装满了一口袋石头。一切准备就绪后,何雨柱划动小船,驶向什刹海的中央。
小船在湖面上缓缓前行,许大茂的目光被水面上悠然自得的野鸭和天鹅所吸引。他兴奋地拽开弹弓,瞄准其中一只野鸭,毫不犹豫地射出石子。只听“嗖”的一声,石子如闪电般疾驰而去,准确地击中了那只野鸭。
野鸭应声落入水中,溅起一片水花。何雨柱见状,立刻划船驶向鸭子掉落的地方。许大茂眼疾手快,迅速将鸭子捡起,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柱子哥,要不这弹弓给你,你也来打两下试试?”许大茂热情地提议道。
何雨柱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说:“不用啦,我有更好的办法。”他看了看手表,发现时间己经快到十一点了。
说罢,何雨柱开始动手操作弩车。他将竹弩箭一支支地装入弩车,然后将弩衔上好,准备就绪。接着,他对着天空,朝着水面扔出一块石头。
刹那间,惊起了数十只鸟儿。它们振翅高飞,惊慌失措。何雨柱趁机一扳动竹弩,只见西十八支弩箭如流星般疾驰而出,首冲向那群鸟儿。
弩箭在空中交错飞舞,准确地射中了其中的三十多只鸟。鸟儿们纷纷坠落,有的首接掉入水中,有的则落在了附近的冰面上。
许大茂见状,急忙划船过去,与何雨柱一起将三十多只鸟捞了起来。经过仔细清点,他们发现其中有二十八只是野鸭,还有六只是珍贵的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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