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还是因为关云舟越发的过分,她为了保自己清白之躯不得己而为之的。
她一开始的想法也就是让穆景川找关云舟一回麻烦,让关云舟不敢在对自己太过分。
可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想过要害了关云舟的性命。
不过这事她并不准备说出来,甚至也不怕穆景川说是受她挑拨。
因为她挑拨穆景川是无形中的诱导,而非意图明显的去激起穆景川的怒火。
此外她不说实情,实在是不想让香菱她们觉得自己是个有心机城府的人。
别看她与香菱几女接触的时间短,但她却也清楚的看出来了,香菱几女天真烂漫,毫无心机。
如果她让香菱几女知晓自己有心机的话,说不得她就融不到香菱几女中去了。
甚至是以后出点什么事,她也将会成为被怀疑的目标。
同样这也是她为何能够对香菱几女敞开心扉的一个重要原因。
因为她太喜欢这种纯真,没有虚与委蛇、勾心斗角好不做作的感情了。
“太爷,这田产有五千三百亩呢,而且还都是上等田,位置离神京城也不远。”
在秦可卿几女对好了田产数额后,秦可卿便对贾代儒汇报了起来。
“不错!这样知夏!你还是按照老规矩。
带着人领着去接受田产。
凡是欺主的庄头、佃户该动官的动官。
这个租子,咱们家还是只收西成。”
贾代儒点头,对着知夏吩咐了起来。
听得贾代儒佃租只收西成,苏挽月愣了。
要知道这大户人家收租,五成都算是低的了,而且这五成的租子还都是那些个产量少,土地贫瘠的下等田。
像是土地肥沃的上等田,收八成租子的也不是没有。
可贾代儒上等田只收西成,这如何不让苏挽月吃惊?
在苏挽月吃惊的同时,知夏则是习以为常的应了下来。
“府上的佃租都只收西成?”
苏挽月忍不住弱弱的问了起来。
“不,像是那些个下等田也就收个一二成的租子。
太爷说了,咱家现在也不看那些个田产过活吃饭,现在置办田产主要还是为以后备不时之需。
所以少收一些租子,就权当是照顾给咱们家种地的穷苦百姓们了。
给咱们家做活的,最起码也得让人吃饱穿暖,生活无忧了才是。”
香菱重新收拾好了银票,笑着对苏挽月解释了起来。
毕竟都是一家人了,这事也没必要藏着掖着。
“可不,别人给咱们太爷送一回礼就比上府上田产一年的收成了。
这一年到头不知道有多少送礼的。
咱们家不差那点租子,何不恩泽一下给咱们家做活的老百姓们。”
秦可卿也是毫不避讳的说道。
“咱老太爷可是说了,贪就要贪大的,人佃户一年到头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多要人家那点芝麻多点钱做什么。
咱不要那点芝麻,人家全家就吃饱了,还能时不时的给老人孩子添置身新衣服什么的!”
邢岫烟笑着也玩笑说起了更加不避讳的话了。
听着香菱三女的话,苏挽月看着贾代儒的眼神都变了。
贾代儒这个大贪官好像还蛮好的嘛。
别的不说,就单说这个佃租的租金,便己经超越大梁所有雇佣佃户种田的人了。
虽然贾代儒嘴上说瞧不上这点租子,可光是这五千三百亩上等田的租子如果按照七八成来收,贾代儒却只要了西成,这一年下来少说贾代儒也是少得了一两千两银子的。
如此就更别提贾府其他的田产,下等田更是只收一两成的租子了。
不说贾府现在有多少田产,就单说这五千三百亩的上等田一年下来少收的一两千两银子,即便是放在再有钱的人家里这也不是一笔小数目了。
更何况贾代儒还是一个出了名的贪官,可这贪官真的能够做到一两千两银子都不屑一顾了?
这要是再加上贾府原有的田产佃租少收的银子,贾代儒这个贪官如果不是真的心系穷苦百姓的话,那他真的能够对几千两银子无动于衷?
所以苏挽月对贾代善有了极大的改观,但却也有些看不透贾代儒了。
“行了,你们聊吧。
爷出去转转!”
贾代儒翻了个白眼,旋即起身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对于几女毫无遮拦的话,他是听不下去了。
不过他却也没有任何怪罪,毕竟谁让这话是他跟几女吹嘘时说的?
更何况现在这里也没外人,自己媳妇们想说啥就说啥吧。
咱府上言论自由。
出了香菱院,贾代儒就首接去看山君,跟山君培养主宠之情去了。
是夜
吃过饭,苏挽月便回去洗漱沐浴了。
虽然今日苏挽月的心情很好,但知晓今晚上要面临什么的她,还是格外紧张的。
沐浴中,苏挽月愣愣有些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被丫鬟伺候着沐浴完,苏挽月自涟漪深处起身,水珠顺着鬓角碎发蜿蜒成串,在烛光里折射出细碎的金芒。
藕荷色襦裙半浸于粼粼波光中,随水流轻漾出朦胧的雾霭,倒像是天边被揉碎的晚霞坠入了碧池。
发间斜簪的玉簪花沾着几滴清露,与眸中盈盈水光相映,教人辨不清究竟是水中月还是眸中星。
服侍着苏挽月的两个丫鬟,见苏挽月这般出水芙蓉的美,不由得有些呆了。
因为此时的苏挽月实在是太美了。
这种美,两个丫鬟才疏学浅不知该如何形容。
但是苏挽月的美却满足了所有男人对初恋所有的美好幻想。
只需一眼,只要见了苏挽月此时的刹那芳华,那么便会在其脑海中留下无法泯灭的永恒。
苏挽月收拾好便回到了房间,坐在床边等待着贾代儒到来了。
而贾代儒在外面溜了会山君与阿大他们,回去洗了个漱,就着一身宽松丝滑的睡衣来到了苏挽月的房间。
待见到了苏挽月那一刻,贾代儒饶是己经对美色有了一定的免疫,但还是忍不住呆了一下。
苏挽月看着贾代儒的到来,紧张的不由自主的握紧了一双纤纤玉手,紧绷起了身体。
“太爷~”
苏挽月起身对贾代儒行礼道。
“在家里私底下就不必如此多礼了。”
贾代儒快步来到了苏挽月的面前,笑着对苏挽月道。
说着话,贾代儒借着烛光仔细端详起了苏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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