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符咬了咬嘴唇，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我也不知道，我当时突然就清醒了，可身体根本不听我的。都是小灵，一定是她在搞鬼！”她的拳头紧握，对小灵的恨意如火焰般在心中燃烧。
两人沉默了片刻，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尴尬的气息。
沈幼楚慢慢站起身，身体还有些发软，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得想办法彻底摆脱小灵，不能再这么任她摆布了。”
舒符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神中重新燃起了斗志：“对，我们一定能行。先想想我们的计划，看看从哪里开始。”
此时，小灵那尖锐又得意的笑声在她们脑海中响起：“就凭你们，也想摆脱我？别做梦了！” 这笑声，让两人刚刚鼓起的勇气，又多了几分动摇。
沈幼楚的眼神逐渐黯淡下来，刚刚还闪烁着抗争光芒的双眼，此刻被无尽的疲惫和无奈所占据。她微微叹了口气，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说道：“算了吧，我们斗不过小灵的，就顺从小灵吧，也许这样能少受点折磨。”
舒符听到沈幼楚的话，原本紧握着的拳头缓缓松开，脸上的神情从不甘逐渐转为颓然。
她垂下头，发丝遮住了半张脸，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是啊，我们还没尝试，就被小灵玩弄于股掌之间，或许真的没办法了。”
一时间，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两人沉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两人沉默着，谁也没有再说话，仿佛都在消化这个无奈的决定。
就在这时，小灵那尖锐而又得意的笑声再次在她们脑海中响起：“哈哈，早这样不就好了，乖乖听话，我或许还能给你们留条活路。”小灵的声音充满了嘲讽和轻蔑，像一把利刃，刺痛着沈幼楚和舒符的心。
沈幼楚和舒符对视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痛苦和屈辱，但她们没有反抗，只是默默地接受着这个现实。
沈幼楚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沾满了胃液和不知名的黏液，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头发也乱糟糟地缠在一起。她皱了皱鼻子，轻声说：“我得先洗个澡。”
舒符微微一怔，想到两人之前的种种经历，心中满是愧疚。她轻轻点了点头，低声道：“我帮你洗吧，也算我为之前的事赎罪。”沈幼楚犹豫了一下，看着舒符眼中的诚恳，最终还是缓缓答应了。
两人走进浴室，舒符打开热水，水蒸气渐渐弥漫开来。她小心翼翼地帮沈幼楚褪去身上沾满污渍的衣物，动作轻柔而缓慢，生怕触碰到沈幼楚的伤口或是让她感到不适。
沈幼楚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舒符的动作，心中五味杂陈。
热水淋在身上，带走了污垢，却带不走她心中的阴霾。
舒符拿起沐浴露，轻轻在沈幼楚身上涂抹，双手的动作带着一丝笨拙，却又无比认真。
“对不起。”舒符的声音在水声中显得有些模糊，“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无法弥补对你的伤害，但我真的希望你能好起来。”
沈幼楚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水流从身上淌下，思绪却飘得很远。
洗完澡后，沈幼楚感觉身体清爽了许多，可内心的疲惫却依旧挥之不去。她看着舒符，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穿上了干净的衣服。
沈幼楚只觉浑身乏力，疲惫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也不知哪来的念头和勇气，她缓缓走向舒符，在舒符惊愕的目光中，伸手用力将舒符的嘴掰开。
舒符瞪大了眼睛，本能地想要挣扎反抗，却在看到沈幼楚那疲惫又带着一丝决绝的眼神时，动作顿住了。
沈幼楚没有丝毫犹豫，凑近舒符的嘴边，首接喝了一口她的口水。
舒符惊得瞪大了双眼，身体僵在原地，不明白沈幼楚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是为何。沈幼楚喝完后，微微喘着气，眼神有些迷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十分钟后，原本苍白如纸的沈幼楚脸上渐渐恢复了一丝血色，眼神也不再那般黯淡无光。她轻轻呼出一口气，缓缓说道：“感觉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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