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符挡在沈幼楚身前，警惕地看着柳如烟：“柳如烟，你别太过分。我们现在没心情和你纠缠。”
柳如烟却不以为然，反而笑得更欢了：“没心情？看你们这样子，怕是遇到大麻烦了吧。说出来，说不定我还能帮你们一把呢。”说着，她漫不经心地打量着西周，似乎完全没意识到弥漫在空气中的危险气息。
而小灵在沈幼楚和舒符脑海中兴奋地叫嚷：“就是她，把她留下，我要吃了她！”沈幼楚和舒符对视一眼。
若是将柳如烟留下，她们便能暂时摆脱小灵的威胁。
舒符与沈幼楚冲上前，舒符双臂紧紧箍住柳如烟的上半身，肌肉紧绷，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克制住内心的恐惧和愧疚，将柳如烟的头往嘴边送。
沈幼楚则颤抖着双手抬起柳如烟的脚，她的嘴唇抖动，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深深的不情愿。
柳如烟还没反应过来，笑容就僵在了脸上，惊恐地瞪大双眼，看着眼前这两个神色决然的人。
“你们……你们疯了吗！”她拼命挣扎，高跟鞋胡乱踢蹬，双手用力挥舞，试图推开舒符和沈幼楚。
柳如烟的尖叫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尖锐又凄厉，她的泪水夺眶而出，眼线被泪水晕染，精致的妆容变得狼狈不堪。“救命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她声嘶力竭地呼喊。
沈幼楚和舒符的手都在颤抖，每靠近一分，内心的罪恶感就加重一分。
但小灵那不断催促的声音在她们脑海中回响，如恶魔的诅咒，让她们不敢停下。
在极度的恐惧和绝望中，柳如烟眼睁睁看着自己离舒符的嘴越来越近 。
仅仅三秒，柳如烟就被舒符囫囵吞入腹中。
速度太快了，即便有人听到了，也只当有人在开玩笑。
舒符缓缓咽下最后一口，喉咙滚动，发出沉闷声响。她满脸惊惶，下意识捂住肚子，然而腹部平坦，没有丝毫隆起，仿佛刚刚吞下去的不是一个大活人，只是空气。
沈幼楚呆立原地，眼神空洞，大脑一片空白，还没从刚刚那惊悚的一幕中回过神。
柳如烟的尖叫和求饶声仍在她耳边回响，她嘴唇颤抖，嗫嚅着：“我们……我们都干了些什么……”
舒符双腿一软，瘫坐在地，双手抱头，声音带着哭腔：“是小灵，都怪小灵逼我们！可……可我们怎么就真的做了这种事……”
就在这时，小灵那尖锐又得意的笑声在她们脑海中响起：“干得不错，这才听话。不过，别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以后还会有更多好玩的事情等着你们。”
沈幼楚和舒符听着小灵的话，满心都是恐惧与绝望，她们不知道，自己的双手一旦沾上鲜血，未来还会被小灵驱使着做出多少可怕的事情 。
沈幼楚和舒符瘫坐在地，被罪恶感与恐惧彻底笼罩。
沈幼楚双手抱头，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崩溃大哭：“我们杀了人，我以后怎么面对自己……”
舒符也泪流满面，声音沙哑：“是小灵逼我们的，可法律不会听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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