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一个能打祂这种普通超脱无数个。
而且不比以残损状态来到这个世界的祂,这几位传奇存在可都健在呢,至少在祂陨落前。
而最后的那位更是重量级,老实说白虎都没想过自己生前没能见过真正的超脱之上,结果竟然在陨落后见着了!
一切之兽——拉普拉斯!
传说中背负整整一个大世界的传奇巨兽,无人知晓其实力,也无人怀疑真正意义上承载真正世界之重的祂早已超越了超脱!
震惊之余,白虎也想不到到底是什么缘故,能让眼前这些足够碾压一场普通界域战争的传奇存在纷纷降临在这个不起眼的小世界。
“在盛大的舞台剧落幕前,让全体演员上台什么的不是常规吗?”
“!”
在场的诸位超脱尽皆回首,看向忽然出现在半空中,那位恶名垂世的“心魔”。
“OK,感谢各位的莅临!然后,拜拜!”
“啪!(响指声)”
......
...
“啪!(响指声)”
残破的病房内,面无表情,或者说面容麻木的寒离兀自打了个响指。
“消えろ、全部。(全部消失吧)”
“......”
对面,告死魔女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新身躯渐渐褪色淡去,脸上的表情由不解到恍然,再到释怀。
“原来如此,你...”
看着空无一物的房间,寒离无言地弯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戒指。
在他的身后,身体变得接近透明但终究还是存在的林荼,在目睹了他的行为后,脸上不自觉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对,就是这样,你能抹去这个世界,乃至整片界海中的一切超凡现象,也能一念间让所有事物回归。
你是最初的最初,也是最后的最后,既是零,也是一。
只要你想,就没有不能实现的奇迹!
你不是爱护着你的妹妹吗,你不是还对刚刚枉死的朋友心有留恋吗?
现在,把一切都调回到正轨上吧!仅仅只需要一瞬的念头,你就能把这个悲哀的世界改造人如龙,不再需要倚靠外来力量的美好新世界!
你应该这样想,也必须这样想!没有幻想力,你不会再与如今的一切扯上关系,而奇迹若是不足,眼下的悲剧又总会往复上演!
没什么好困扰的,仅仅是将这个微不足道的世界变成每个人都能掌握自己命运的世界,仅仅是如此啊!!!
“我,到底是谁啊......”
半靠在孤零零的门框上,听到寒离自问的林荼简直激动地快要发疯,可正当他鼓足心气,准备开口时,却被身后长相个子与他一模一样的男人拦下了。
那个男人以会说话的眼神向他传达了“这里该轮到我登场了”的意思后,一步跨入开始崩溃剥落的空间内。
“你,你是我们中最自由的一个。”
(伏笔继续大回收
PS:赤鸢仙人,我没有说谎,魔女部里确实都是魔女)
5.勇敢点,别害怕
“最自由的...一个......”
寒离缓缓回身,他的身体正和周围如同“蜕皮”的空间一般,渐渐地失去特征。
尽管如此,当祂看见与曾经的自己面容相似的男人时,还是有种奇怪的感觉。
“没错,这是你从前教导我们的,于我们而言,什么神啊,超脱啊,道啊,都无法准确地形容我们的本质,而如果硬要用文字表述的话,我们大概应该被称为‘无相’吧。”
“而你,一,你就是最初也最自由的‘无相’。”
“记起来了吗?”“夺心”像个教育幼儿的幼师,对着那团“无光”的光循循善诱道:“所有的世界,界海乃至界海之外,统统诞生并存在于你的一念之间,你可以轻而易举地创生或湮灭你的造物,相信我,比眨眼还简单。”
“一”闻言后没有表态,事实上,当祂化作无光光团后,世间万物,古往今来的一切都已印刻在祂的脑海中,“夺心”的这番话祂早就在未来的回忆里看过了。
“啧,这或许就是自由的代价吧,比起你,后来的我们虽然没这么夸张,却能衍生情绪,并乐在其中。”
“至于你嘛,之前无论在哪里,无论唤醒你的种子多少次,嗯——结局都一样。”
讲到这,“夺心”像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说法,露出了戏谑的微笑:
“外面那小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还以为你真的是可以被所谓的情感绊住,实现他的野望呢。”
“哈哈哈哈——你怎么可能会有心啊,‘一’,你要是有心,那所有的世界不就危在旦夕了?”
“‘情’那家伙,明明自己已经司掌了一整个大世界,却还是不相信这个道理,像个傻子一样满界海地尝试,可惜时间对我们来说没有意义,不然我就可以等祂慢慢老去,穷途末路再跳出来嘲笑祂了。”
无光的光团没有任何表示,祂知道“夺心”口中的“情”就是这个世界的和,可...那又怎样。
祂......
“你说谁是傻子啊!”
与世隔绝的空间内,清脆的女声突然插入,而当“夺心”嬉皮笑脸地回首,打算好好奚落“情”一番时,却看到额前偏蓝黑发的女孩边上跟这个打扮随意,与当下氛围格格不入的白色T恤青年。
“卧槽!”
见状,“夺心”想都没想,就像个被欺负过的小女孩的家长找上门来的,色厉内荏的小混混一样,原地消失地无影无踪。
“啊!那家伙又跑了!”蓝黑色头发的女孩捏着白色T恤青年的衣角,对他问责道:“‘父亲’,你为什么老是纵容那个坏蛋!”
“意外才能产生戏剧性不是吗,”脑后留着一头灰白混杂马尾的青年嘴上如此解释,目光却一直放在名为“一”的光团上,“寒离,如何,这出戏。”
“......”
重新变为寒离模样的寒离没有因为体态的转换而混乱,他也没立即回答花店老板的问题,而是看向曾为他亲手打包花盆的小女孩。
“和?”
“对!我是和哦!”
和一下子甩开无奈的“老父亲”,欢呼雀跃着扑到寒离的怀中。
“嗯哼!”青年轻咳两声,提醒道:“我是来结束这出戏剧的,还请你快点作答。”
“很烂。”
抱着和的寒离已经明了青年的真实身份,微笑着给出答案。
对此,青年只是尴尬地挠挠头,辩解道:“呀——我也知道剧情推进是有点生硬啦,而且前面拖拉,后面节奏飞快,所以之前你骂我我也没和你计较。”
“不过唯有一点,唯有一点我要坚持:至少我没写崩吧!”
“......”寒离闻言,看了看正在自己怀里拱着的和,“不,明显写崩了吧,别说我了,就连和都有好几个名字和样子,你这样写普通人都会看的云里雾里的吧。”
“哈?你懂什么,每个地方我都暗示得很明显了,只不过是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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