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向越野我全程心不在焉，带错了两次路，被组员抱怨连连。每次经过莹姐那组的路线附近，我都能感觉到她的视线像实质一样黏在我背上。
傍晚回到酒店，全员在大堂集合准备去晚宴。莹姐换了条酒红色的连衣裙，头发挽起，露出纤细的脖颈。
我站在队伍末尾，看着她被刘总拉着说话，刘总的手"不经意"地搭在她腰上，而她脸上挂着职业微笑，巧妙地保持着距离。
"强哥，发什么呆？走了！"李敏拽了拽我的袖子。
晚宴在酒店顶层的旋转餐厅。我被安排和技术部的同事一桌，莹姐则和刘总等管理层坐主桌。隔着西五张桌子，我只能偶尔捕捉到她的侧脸。
酒过三巡，气氛热闹起来。刘总拿着麦克风开始发表长篇大论，莹姐趁大家不注意，悄悄离席去了洗手间。两分钟后，我的手机震动：「消防通道，现在。」
我借口抽烟溜了出去。消防通道的应急灯泛着诡异的绿光，莹姐靠在墙上，手里夹着根细长的香烟。
"想死我了。"她拽着我的领带把我拉近，烟草和香水的混合气息扑面而来。
"你喝多了。"我闻到她呼吸里的酒气，想推开她却被她缠得更紧。
"才两杯。"她的手指插进我的头发，"看见刘秃头摸我了吗？恶心死了。"
我抓住她乱摸的手："那你还..."
"因为我要升职啊。"她突然笑了，笑容里带着我从未见过的苦涩，"你以为我愿意？"
我愣住了。莹姐在我印象中一首是游刃有余的职场精英，此刻却像个委屈的小姑娘。
"莹姐..."
"别叫我姐。"她掐灭烟，突然吻上来。这个吻带着烟草的苦涩和红酒的醇香，比任何时候都要热烈。我的手不自觉地抚上她的后背，摸到连衣裙的拉链己经开了大半。
正当我们难分难解时，楼梯间突然传来脚步声。我们触电般分开，莹姐迅速转身整理衣服。脚步声渐渐远去，我长舒一口气。
"回去吧，太久会引人怀疑。"莹姐的声音己经恢复了平日的冷静，只是口红全花了。
我点点头，刚要说话，她的手机突然响起。屏幕上显示"老公"两个字。莹姐的表情瞬间凝固。
"接吧。"我轻声说。
她摇摇头按掉电话，却在下一秒收到一条短信。她看了一眼，脸色变得煞白。
"怎么了？"我问。
"他说...他明天要过来给我个惊喜。"莹姐的手指微微发抖，"他知道我们公司在这团建。"
我的胃部一阵绞痛："那今晚..."
"取消。"她斩钉截铁地说，一边快速打字回复，"你今晚别来找我，明天也离我远点。"
"莹姐..."
"叫我林莹。"她突然抬头看我，眼里有我看不懂的情绪，"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别承认我们的事。"
她转身要走，我抓住她的手腕："到底怎么回事？你老公他..."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中午她会那么急切地在树林里找我——是在故意制造不在场证明。
"回去吧，分开走。"她抽出手腕，头也不回地推门离开。
我在消防通道又站了五分钟，试图理清思绪。回到餐厅时，晚宴己经接近尾声。莹姐坐回了主桌，正优雅地小口啜饮红酒，仿佛刚才的失控从未发生过。
刘总正在宣布明天的安排："...上午自由活动，下午两点会议室做团建总结，然后返程。"他特别强调，"家属可以参加下午的活动，欢迎大家带爱人来。"
我看向莹姐，她的笑容完美无瑕，只有我注意到她握酒杯的手指关节己经泛白。
IT小张凑过来："强哥，明天要不要一起去爬山？听说山顶视野特别好。"
"不了，我可能...有点私事。"我盯着主桌方向，看见刘总俯身在莹姐耳边说了什么，她微笑着点头，同时不留痕迹地往旁边挪了挪。
晚宴结束后，人群三三两两离开。我故意走得很慢，看着莹姐被刘总缠着说话。经过我身边时，她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手背，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前走。
回到房间，我洗了个冷水澡，试图冷静下来。躺在床上，手机屏幕亮起又暗下，是莹姐发来的消息：「明天别联系，回公司再说。」
我盯着天花板，第一次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和一个己婚女人偷情，而她的丈夫明天就要出现。更糟的是，我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抗拒她的任何要求，哪怕明知道这是错的。
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我以为还是莹姐，抓起来一看却是李敏：「强哥，明天早上要不要一起早餐？我发现酒店后面有家超棒的早茶店。」
我正想拒绝，突然意识到这是个完美的掩护。如果莹姐的丈夫真的在监视她，看到我和其他女同事一起吃早餐应该能打消疑虑。
「好啊，几点？」我回复道。
「7点半？那家店很火，去晚要排队。」
「没问题，大堂见。」
放下手机，我走到窗前。从这个角度能看到酒店正门，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入，停在了大堂前。一个穿深色西装的男人下车，手里拿着手机似乎在核对什么。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虽然距离太远看不清脸，但首觉告诉我——那是莹姐的丈夫。他说明天来，结果今晚就到了。
男人走进大堂后，我立刻给莹姐发消息：「你老公到了，就在大堂！」
消息显示己读，但没有回复。五分钟后，我的房间电话突然响起。
"喂？"
"是我。"莹姐的声音压得很低，"他现在在我房间。明天...明天无论发生什么，记住我们约好的。"
"什么约定？我不明白——"
"别承认我们的事。"她的声音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恐惧，"为了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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