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跳好快。"莹姐的指尖停在我左胸，那里正传来急促的震动。窗外的雨声渐密，敲打着落地窗，像某种隐秘的摩斯密码。
我捉住她不安分的手腕，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她的长发在丝质枕套上铺开，在昏暗的床头灯下泛着琥珀色的光泽。空调温度明明调得很低，我们相贴的皮肤却沁出细密的汗珠。
"莹姐..."我低头咬住她睡衣的第一颗纽扣。
"叫我名字。"她突然揪住我头发，"在这里，我不是你上司。"
金属纽扣崩开的声响异常清脆。我沿着她锁骨一路向下吻去，尝到淡淡的茉莉沐浴露味道。她的小腿缠上我的腰，脚踝处还戴着那条我去年年会抽中的幸运红绳——当时她嘲笑这玩意土得掉渣。
床头手机突然亮起，是总监的工作群消息。莹姐伸长手臂想够，我抢先一步把手机反扣在床头柜上。
"王助理，你这是渎职。"她眯起眼睛，指甲陷入我肩膀。
"周总监说明天十点前交就行。"我含住她耳垂，感受她瞬间绷紧的身体，"现在才凌晨两点西十七分..."
她突然用力翻身，我们位置瞬间调换。她骑在我腰间，居高临下地解开睡袍腰带，布料滑落的声响让我喉结滚动。窗外一道闪电划过，照亮她胸前我昨晚留下的淤痕。
"王强，"她俯身在我耳边呵气，"你上次绩效考核是B+吧？"
我头皮一麻。她太清楚怎么拿捏我——上周五她把我堵在档案室，就是用绩效评估表垫着我后背在文件柜上留下凹痕。
床头电子钟跳转到03:00，莹姐突然抽身离开。我茫然地看着她走向衣帽间，回来时手里多了条深蓝色领带——正是我今天上班系的那条。
"手。"她命令道。
真丝领带缠绕手腕的触感凉而滑，她打结的手法专业得可怕。当她把另一端系在床柱时，我忍不住问："你常这么玩？"
"第一次。"她跪坐在我腰间，指尖划过我绷紧的腹肌，"但你看过的那些小电影..."她低头咬住我喉结，"我都研究过。"
雨声忽然变大，盖过我失控的喘息。她解开发绳的瞬间，垂落的长发像帘幕将我们与外界隔绝。在这个由茉莉香与雨声构筑的结界里，我们终于不必再扮演职场角色。
凌晨西点，我们精疲力竭地倒在凌乱的床上。莹姐背对着我蜷缩，后颈处有个浅浅的牙印。我轻轻将她捞进怀里，她象征性挣扎两下就放弃了。
"喂，"她突然开口，"你租房合同是不是月底到期？"
我正昏昏欲睡，闻言瞬间清醒："你要开除我？"
她转身瞪我，我们在黑暗中无声对视。最终她叹了口气，额头抵住我胸口："我衣帽间有套备用钥匙。"
雨声渐歇时，窗外泛起蟹壳青的晨光。莹姐在我怀里睡得安稳，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小的阴影。我小心翼翼地将她脸颊上的发丝拨开，突然想起入职第一天——她踩着十厘米高跟鞋走过办公区，我抬头时正对上她冷若冰霜的目光。
那时谁能想到，这位以严苛著称的财务总监，现在会像只猫似的蜷在我怀里，为我的一个吻而颤抖呢？
我盯着莹姐后颈上那个浅浅的牙印，指尖不自觉地抚上去。
她在我怀里轻轻颤动，像只被惊扰的猫，却没有醒来。窗外的雨己经停了，只剩下空调运转的细微声响和莹姐均匀的呼吸。
凌晨西点十七分，我的大脑异常清醒。
莹姐的睫毛在床头灯下投下一片阴影。
卸了妆的她看起来年轻了许多，甚至有些脆弱，与白天那个踩着十厘米高跟鞋、目光能冻伤人的财务总监判若两人。
我的手指沿着她的脊椎缓缓下滑，停在她腰际那道淡粉色的疤痕上。
那是三个月前我们第一次越界后，她洗澡时不小心滑倒留下的。
当时我手足无措地帮她处理伤口，她却笑得花枝乱颤，说没想到王助理连急救都这么熟练。
"别闹..."她含糊地嘟囔，往我怀里钻得更深了些。
我忍不住微笑，低头在她发间深吸一口气。
茉莉混合着淡淡的汗味，是属于夜晚的莹姐的气息。白天办公室里，她只用冷冽的木质香水，那种能让人退避三舍的味道。
床头柜上的手机又亮了起来。我伸长手臂拿过来，眯着眼看屏幕
"谁啊..."莹姐半梦半醒地问。
"垃圾短信。"我把手机调成静音，放回床头柜，"睡吧。"
她含糊地应了一声，呼吸很快又变得均匀。我却再也睡不着了，盯着天花板上的阴影，思绪乱如麻。
三个月前那个加班到深夜的雨夜，莹姐把我叫进她的办公室。我以为是要讨论季度报表，她却递给我一杯威士忌，说"王助理，你盯着我看的眼神太明显了"。
我当时差点被酒呛到。她则优雅地交叉双腿，红色指甲轻轻敲击杯壁，说："从明天开始，我要你把这些眼神收起来。但在某些特定时刻..."她的脚尖划过我的小腿，"我可以允许你放肆一点。"
那晚我送她回家，在她公寓楼下，她揪住我的领带把我拉进电梯。后来的事情顺理成章又不可思议——公司里最令人闻风丧胆的"冰山总监"，在我身下融化成一滩春水。
莹姐翻了个身，背对着我。
我盯着她的肩膀，突然意识到我对这个女人了解得多么少。我知道她喝咖啡要加三块糖却从不让人看见，知道她腰侧有一颗小小的痣，知道她在高潮时会咬自己的下唇
凌晨五点，天色渐亮。
我轻轻起身，尽量不惊动莹姐，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穿上。
"这么早就要走？"莹姐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我转身，看到她靠在床头，丝被滑到腰间，长发凌乱地披散着。晨光中，她美得让人心痛。
"想回去换身衣服，"我指了指自己皱巴巴的衬衫，"总不能穿这身去上班。"
她勾勾手指，我走过去，被她拉住领带拽到面前。"王强，"她的气息拂过我的嘴唇，
她在我唇上轻啄一下，"去吧，记得下午的部门会议。"
我走出她的公寓楼时，清晨的阳光刺痛了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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