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禀报节度使大人,汉军袭营,汉军打过来了。
我军方寸大乱,己经处于了劣势了。”
就在梁国节度使还在思索发生何事的时候,一个士兵仓惶跑了进来。
旋即跪倒在了地上,指着外面对梁国节度使颤声汇报道。
听得这士兵的汇报,梁国节度使脑袋一炸。
冷汗在这一刻就流淌了出来。
“这...这怎么可能。”
梁国节度使难以置信的喝问道。
可是当他听到外面嘈杂的惊恐声与喊杀声后,在联想着隔壁晋军大营传出的嘈杂混乱之声他得脸就白了。
难不成汉军是真的打过来了,可汉军这是怎么做到的
要知道他们前面有那么多的强者在搜查,晋国还有二十五万大军己经集结出去攻打虎隘关了啊。
而汉军满打满算也不过三十万人。
这怎么可能汉军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悄无声息的就攻打到他们联军大营里来了啊。
“快,传本官将令不惜一切代价反攻。”
梁国节度使己经来不及多想什么了,当即狰狞的大声下令道。
得了梁国节度使命令的士兵不敢有丝毫的犹豫首接应答快速起身离去。
看着士兵离去,梁国节度使也没有丝毫怠慢的便大跨步走了出去。
当梁国节度使走出大帐的那一刻,入眼的便是大营内火光冲天。
看到这,梁国节度使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这一刻,他是真正见识到汉军的强大与有些诡异莫测了。
他不明白,汉军是如何做到的。
“节度使大人,乱了,整个大营都乱了。
汉军实在是太厉害了,我军面对汉军损失惨重。
许多将士还没有集结好便己经被汉军给屠戮了。
甚至有集结好的,也很快被汉军冲破阵营。
如今我军伤亡非常惨重。”
就在梁国节度使还未回过神来的时候,一个士兵策马快速赶了过来,随后士兵下马对着梁国节度使单膝下跪急声汇报道。
“敌军来了多少人。”
梁国节度使听得心头一沉,忙开口对这汇报的士兵问道。
“回节度使大人,太乱了根本无法确定对方有多少人。”
士兵如实回答道。
”去,传本官令,不惜一切代价反攻。”
听得回答,梁国节度使升起了一抹失望。
不过他还是按照刚才的命令下达道。
汉军满打满算也不过三十万人,而且听得晋军大营那边的声音,在想着晋军还有二十五万大军在前,所以他觉得汉军来袭营的军队人数绝对不会超过十万。
只要汉军的军队人数不超过十万,那么哪怕他梁国大营被袭击了,顶多也就前期损失大一些。
只要他麾下大军稳定好,组成了反攻,那么想要大破汉军,也不是没有可能。
“节度使大人,我军许多将士全都死在了营帐之中。
而且这数量绝对不在少数。”
就在梁国节度使下达了命令那汇报士兵领命而去后,又紧跟着一名士兵策马狂奔了过来,对梁国节度使单膝跪地行礼汇报道。
听到这个汇报,梁国节度使脑袋一炸。
难不成汉军早就潜入他的大营之中了?
“报...”
“节度使大人,刚刚晋军传来消息,晋军派往虎隘关的二十五万大军在发兵不久便大败而归了。”
还不带梁国节度使回过神来呢,又一个士兵策马赶了过来。
听得这士兵的汇报,梁国节度使的头皮都麻了。
“快,传令全军迅速向西南撤退。”
晋国二十五万大军败了,而且还败得如此之快。
如此再联想着己方大军的损失梁国节度使不再犹豫首接下令全军撤离。
汉军实在是太强大了,强大到他现在只想尽可能的挽回损失。
“报...”
“节度使大人...我军大营西侧突然杀入了数万汉军。
我军此时损失惨重!”
这边梁国节度使刚刚下达完了命令,就又一个士兵策马焦急来报。
听得这士兵的汇报,梁国节度使再也忍不住接连后退了起来。
这一年,他大梁三十万大军可是要损失惨重了。
“传本官命令,命全军向正南撤离。”
来不及多想,梁国节度使再次急忙咬牙下令道。
虽然他这样朝令夕改会使得大军接受到错误的命令,从而使大军损失惨重,乃至大军对命令质疑。
但现在梁国节度使己经管不了这么多了。
不过从这里,也能够映射出这梁国节度使的能力不足了。
首先梁国节度使与晋国节度使己经预测出了今夜汉军会出关与他们作战。
同样梁国节度使也清楚的明白汉军强大。
可梁国节度使却在晚上大军睡觉时,不加强巡防,不严管士兵着军衣,持兵器睡觉。
也正是他的大意疏忽,这也使得梁国三十万大军失去了最该有的警惕。
如今他又在焦急下胡乱下令,让本就混乱的军队在得到错误的指令。
如此梁国大军岂能不败?
虽然梁国军队己经注定了会败。
但也因为梁国节度使的种种错误指令与疏忽,只会加速梁国大军败的速度,败得损失扩大。
晋军大营
在混乱的晋军大营中,一道人影冲杀进了北府军阵营之中。
此人端是厉害,手持一柄利剑凭借着极致的速度快速砍杀这北府军士兵。
面对如此强大的人物,北府军士兵毫不示弱将其团团围住进行着围杀。
而这人虽持一柄长剑,在北府军的军械优势面前却丝毫不弱。
只见他身体腾挪间总是能够找到空隙又或者是踏着北府军攻来的兵器对北府军士兵进行突刺。
也就在这时,一柄寒光至...
“什么...”
叮!
砰!
这正在北府军中奋战的人影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危机袭来。
带他察觉到袭来的寒光时,他的脸色先是一变连忙提剑格挡。
但下一刻,这人手中宝剑碎裂,整个人也被巨大的力道给弹飞了出去。
围攻此人的北府军士兵们没有半分的迟疑,首接朝着那人冲杀了过去。
而将那人击飞插在地上的一把剑赫然便是卫庄的鲨齿。
而那人影重重砸在地上后,虽面色惊惧与难以置信,但他却没敢有任何怠慢拖着重伤的身躯一手撑住地面,一脚的脚跟释放内力踹在的地面之上后,这人一手撑地平躺着的身体便借力向后飞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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