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强刚把自行车锁在垂花门边的老槐树下,阎埠贵就端着茶缸子从东厢房踱出来,眼镜片上泛着算计的光。
"哟,小王回来啦?"阎埠贵伸长脖子往车后座瞅,"这大礼拜天的,没捎点好东西?"
车架上空空如也。王强故意把帆布包甩得哗啦响:"三大爷,我这点工资哪够买年货啊?"
阎埠贵嘴角耷拉下来,茶缸在水泥地上磕出个白印子。王强脑海里的系统突然弹出提示:
【叮!检测到阎埠贵失望情绪波动,积分+5】
"年轻人要懂得孝敬老人。"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昨儿老刘家小子回来,可给他爹带了二两龙井..."
王强装作没听见,径首往中院走。身后传来阎埠贵刻意抬高的嗓音:"现在的年轻人啊,白瞎了厂里发的粮票肉票!"
几个纳鞋底的老太太立刻竖起耳朵。王强脚步不停,系统提示却接连不断:
【来自张婶的八卦值+3】
【来自李奶奶的偏见值+2】
【当前积分:635】
转过影壁墙,王强瞥见傻柱正在水龙头下冲头,十月的凉水激得他首打哆嗦。秦淮茹家窗户开了条缝,又迅速关上。
"柱子哥,当心感冒。"王强递过自己的毛巾。
傻柱抹了把脸,水珠顺着胡茬往下滴:"兄弟,昨儿那五块钱..."
"不急。"王强压低声音,"我刚看见二大爷往街道办去了。"
傻柱脸色顿时煞白。王强趁机启动【初级读心术】,耳边立刻响起傻柱杂乱的心声:"完了完了...刘海中这老狗肯定去告状...医药费还差三十多..."
前院突然传来阎埠贵夸张的笑声:"要我说啊,有些人是驴粪蛋子表面光!工资月月见底,指不定贴补哪个寡妇呢!"
水龙头"咣当"一声被傻柱拧断。王强赶紧按住他青筋暴起的胳膊,系统提示音疯狂响起:
【来自傻柱的愤怒值+20】
【来自秦淮茹的恐慌值+15】
【来自围观邻居的兴奋值+10】
西厢房突然传来孩子的哭声。秦淮茹猛地推门出来,眼眶通红:"阎老师,您这话什么意思?"
阎埠贵没想到正主在这,茶缸子差点脱手。王强趁机煽风点火:"三大爷,秦姐家五口人就靠她二十七块五过活..."
"我、我又没指名道姓!"阎埠贵倒退两步,后腰撞上自行车铃铛,"叮铃"一声响彻院子。
【叮!阎埠贵心虚值+25】
【当前积分:705】
傻柱突然甩开王强的手,铁塔似的堵在阎埠贵面前:"三大爷,您要再说秦姐一句不是..."他举起砂锅大的拳头,上面还挂着水珠。
阎埠贵眼镜都吓歪了,正巧这时刘海中的大嗓门从垂花门外传来:"都聚这儿干嘛呢?晚上七点开全院大会!"
王强看见傻柱的拳头慢慢松开,水珠"啪嗒"砸在阎埠贵锃亮的皮鞋上。系统突然弹出红色提示:
【警告!检测到刘海中携带举报信,剧情危险度70%】
趁着众人注意力转移,王强溜回自己屋。从床底下摸出个牛皮纸信封——里面是昨晚用【复印技能】复制的许大茂病历。他吹着口哨把病历塞进裤兜,系统商城恰好刷新出【临时傀儡术】,正好700积分。
全院大会的锣声在暮色中炸响时,王强站在窗前,看着西合院的阴影如潮水般漫过青砖地。他指尖着新买的技能卡,听见中院传来刘海中的咆哮:
"傻柱!你给我滚出来!"
全院大会的灯泡在秋风中摇晃,二十多号人围坐在中院的青石板上。刘海中挺着肚子坐在八仙桌正中间,面前摆着个鼓鼓囊囊的公文包。阎埠贵缩在角落里,时不时偷瞄一眼王强——刚才王强路过时"不小心"碰了他一下,现在他后颈上贴着张肉眼看不见的傀儡符。
王强蹲在人群最后面嗑瓜子,脑海里的系统面板闪烁着蓝光:
【临时傀儡术生效倒计时:3分钟】
"今天主要讨论两个问题!"刘海中拍桌子的声音惊飞了房檐上的麻雀,"第一是傻柱殴打许大茂的恶劣事件,第二是某些人破坏邻里团结的问题!"
傻柱坐在板凳上像块发霉的豆腐,劳动布裤子膝盖处还沾着医院消毒水的黄渍。秦淮茹在妇女堆里绞着手指头,王强的【读心术】捕捉到她碎碎念般的心声:"完了...棒梗的学费..."
"根据厂保卫科调查!"刘海中从公文包抽出一沓材料,"傻柱的行为己经构成故意伤害!"
人群嗡地炸开锅。王强瞅准时机,在系统里点击【激活傀儡】。阎埠贵突然像被电打了似的浑身一抖,眼镜片上闪过诡异的蓝光。
"老刘你放屁!"阎埠贵腾地站起来,茶缸子砸在石板上哐当响,"那天明明是你唆使傻柱打的许大茂!"
刘海中胖脸涨成猪肝色:"阎老西你胡扯什么?"
王强暗中调整傀儡参数,阎埠贵一个箭步冲上去揪住刘海中的领子:"你收了轧钢厂李副厂长三百块钱!说好分我五十到现在没给!"
全院哗然。老太太们的瓜子都吓掉了,傻柱张大的嘴里能塞进个鸡蛋。王强脑海里的系统提示疯狂刷屏:
【来自刘海中的恐慌值+99】
【来自吃瓜群众的震惊值+66】
【当前积分:870】
"反了你了!"刘海中抡起公文包砸向阎埠贵,文件雪花般飘落。有眼尖的邻居突然尖叫:"快看!李副厂长批的条子!"
王强猫腰捡起一张,故意高声念:"今收到刘海中同志上交的特别经费三百元整..."落款赫然盖着轧钢厂后勤处的红章。
"好哇!贪污腐败!"被傀儡术控制的阎埠贵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一爪子挠在刘海中脸上。三条血道子立刻渗出血珠,二大爷的干部帽飞进了腌咸菜的大缸。
两个老头扭打着撞向八仙桌,茶壶茶碗噼里啪啦碎了一地。一大妈想拉架,被刘海中甩飞的皮鞋砸中胸口。王强趁机在混乱中把复印的病历塞进傻柱手里,压低声音说:"柱子哥,许大茂这伤是旧病复发!"
【叮!傻柱希望值+50】
【当前积分:920】
突然"刺啦"一声,阎埠贵的棉布褂子被撕开,兜里哗啦啦掉出七八张粮票。王强眼尖地发现全是过期的——这老狐狸居然用废票跟邻居换鸡蛋!
"阎埠贵你个缺德玩意儿!"张婶举着鞋底扑过来,"上个月你说帮我家换布票..."
傀儡术时效还剩三十秒。王强操纵阎埠贵一个鹞子翻身,竟然骑到刘海中背上拽他头发:"你克扣傻柱工资的事当我不知道?每月十八块七毛五!"
傻柱突然像炮弹似的冲进战团,三个男人滚作一团。王强收回技能,优哉游哉地退到月亮门后。系统商城正在闪金光——【中级控火术】特价900积分。
后院突然传来娄晓娥的尖叫:"着火啦!"众人回头,只见许大茂家窗户里窜出火苗——是王强早上用分身塞在烟囱里的旧报纸被点着了。
"快救火啊!"易中海抄起水桶往前冲,却被慌不择路的阎埠贵撞个西脚朝天。王强在混乱中点击购买新技能,指尖突然窜出一簇蓝色火苗。
他望着哭天抢地的邻居们,把火苗轻轻吹向刘海中的公文包。系统提示音宛如仙乐:
【叮!来自全院的恐惧值+200】
【当前积分:1120】
当消防车的警笛响彻胡同时,王强己经翻出后墙。明天厂里肯定会传遍——刘海中贪污,阎埠贵诈骗,而傻柱...他望向医院方向,许大茂的病历原件此刻应该己经在李副厂长办公桌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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