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听到秦淮茹的指控,脸色顿时变得铁青,心中惊恐万分,恨不得立刻堵住秦淮茹的嘴。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骂道:“秦淮茹,你胡说八道!你这不就是狗急跳墙,胡乱咬人吗?”
“现在反倒和赵京生成一伙儿的,合起来诬陷我!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许大茂心里恨得牙痒痒,真想把秦淮茹的嘴撕烂。
想着自已处心积虑策划的计谋,竟然被她这个女人给搞砸了。
不仅没办好事,反而把自已给供出来,真是气得他肝火直冒。
一大爷看着眼前的混乱局面,眉头紧锁,他虽然对许大茂的品行有所耳闻,但现在这个状况让他难以立即下定论。
于是,他提高声音训斥道:“秦淮茹,你说话要负责任!不要随便诬陷他人!”
秦淮茹听到一大爷的训斥,低着头,双眼含泪,声音颤抖着重复道:“一大爷,我说的都是真的,许大茂确实威胁我,要我对赵京生干这样的事。”
“他说如果我不照做,就会对我儿子棒梗不利,还说要让我家彻底没了活路……”
“他甚至还给了我十斤细粮票,逼我就范。”
“我真的没办法才做出这样的事,我也是被逼的……”
说着,秦淮茹的眼泪顺着脸颊滚落下来,她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委屈,仿佛自已真的是个无辜的受害者,完全被许大茂所迫害。
一大爷看着秦淮茹的表演,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
他心里明白,秦淮茹这番话不可能完全可信,但现在许大茂的所作所为也无法让人信服。
此时,真相已经模糊不清,但无论如何,这件事绝不能就这样不了了之。
许大茂见秦淮茹咬死不放,内心的愤怒和恐惧交织在一起。
他几乎是用咆哮的语气反驳道:“胡说!秦淮茹,你这个女人简直是疯了!你怎么敢这样栽赃我?分明是你和赵京生串通好了,想陷害我!”
他的话音刚落,周围的邻居们纷纷露出怀疑的神色,大家对许大茂的话已经产生了强烈的不信任感。
毕竟,秦淮茹拿出细粮票作为证据,这已经让事情显得更加复杂。
一大爷目光犀利地盯着秦淮茹,声音里带着质疑和不解:“秦淮茹,许大茂和赵京生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这么对你?”
“这事到底怎么回事?你可得想清楚了再说。”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你别担心赵京生是干部就不敢说。他是干部没错,但我还是厂子唯二的八级工,天捅破了有我撑着。”
“你要是有什么委屈,就敞开了说。”
秦淮茹听到一大爷的话,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她知道,如果自已再不说实话,可能会被认定为撒谎。
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赵京生,秦淮茹心中犹豫不决。
站在一旁的二大爷见状,也走上前来,语气缓和了几分,但依然带着审问的意味:“你现在不要害怕。”
“有什么话你就说出来,大家都会听着。”
秦淮茹被二大爷这么一说,心中更加忐忑不安。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继续隐瞒下去只会让自已变得更加不利。
她深吸一口气,心中暗暗下定决心,终于开口道:“其实……其实是因为赵京生和娄晓娥要结婚了,许大茂认为赵京生抢了他老婆,所以才……”
众人听到秦淮茹的话,瞬间陷入一片惊愕之中。
大家都没有料到,这场闹剧背后竟然牵扯到如此复杂的私人恩怨。
许大茂听到秦淮茹的话,脸色骤变,心中升起一股深深的恐惧。
他本以为秦淮茹只是随便应付一下,没想到她竟然把实情都抖了出来。
许大茂强忍着心中的慌乱,脸色铁青地指着秦淮茹质问道:“你说我给了你十斤细粮票?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不要血口喷人!你这是在毁我!”
秦淮茹听到许大茂的质问,低头沉默不语。
她不再多说,只是紧紧咬着嘴唇,心中充满了悔恨和恐惧。
确实是她贪心了。
十斤细粮票。
对于现在的贾家来说确实不是一个小数字。
尤其是换成粗粮之后,也够他们吃一段时间了。
这段时间的秦淮茹满脑子想的都是熬。
只要熬过这段时间,那自家男人从里面出来了。
自已家的日子就会好过点了。
可惜,她忽略了一点。
贾东旭犯事了,被拉去劳动改造了。
这出来,厂子还能要他吗?
一大爷听完秦淮茹的解释,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一丝失望和无奈:“所以,你们这是因为私怨,才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许大茂以为赵京生抢了他的老婆,就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报复?”
“你们知不知道,这样做不仅害人,还害了你们自已!”
二大爷也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愤怒:“为了个人恩怨,就要置人于死地,甚至连自已都搭进去,你们这是在糊涂什么?”
赵京生见状,心中冷笑,眼神中带着一丝讥讽的意味。
他看着许大茂,嘴角微微上扬,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许大茂,不过你也别忘了,是我先和娄晓娥定下的亲事。”
“再说了,晓娥是自由的,她喜欢跟谁在一起,那是她的自由选择。至于你这自以为什么的,现在已经没资格再说什么了。”
他转过头,对着周围的邻居们大声说道:“大家都听到了,秦淮茹说许大茂给了她十斤细粮票。”
“这事儿咱们很容易查清楚,只要查一下许大茂的粮本和贾家的粮票,就能看出真相。”
“贾家里只有贾东旭一个人有定量,这么多细粮票他们根本不可能有!”
许大茂听到赵京生的话,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他知道赵京生说的没错,只要查一下粮本,事情就会败露。
他的心中开始慌乱,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他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赵京生……不,京生兄弟……不,赵科长……我……我只是一时糊涂,真的不该这么做。”
“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周围的众人一片哗然,大家都开始议论纷纷,许多人的目光中带着鄙夷。
赵京生看着许大茂的狼狈样子,眼中没有一丝怜悯。
“许大茂,现在求饶已经太迟了。你策划的这一切,不仅是对我的伤害,也是对整个四合院大家庭的背叛。”
“你需要为你的所作所为承担后果,原谅?你觉得我有理由原谅你吗?”赵京生冷冷地说道,语气中带着坚定的决绝。
赵京生果断地让人去保卫科叫人,很快,保卫科的几个人就匆匆赶来。
走在最前面的是许峰,他是赵京生的手下之一,也是保卫科的队长之一,为人干练,行事果断。
因为是科长赵京生亲叫人来的,许峰不敢有丝毫懈怠,还特意带上了必要的“家伙事”。
许峰一到现场,看到赵京生正站在一旁,许多邻居围在周围,场面显得有些混乱。
他连忙加快脚步走到赵京生面前,神情严肃,先是向赵京生敬了个礼,紧接着关切地问道:“赵科长,发生什么事了?要不要我们马上控制场面?”
赵京生点了点头,示意许峰稍安勿躁,眼神里透出一丝坚定:“许峰,你先别急。事情我已经基本处理好了,不过这两个人——”
他指了指站在一旁的许大茂和秦淮茹,继续说道:“他们涉嫌蓄意陷害我,还可能涉及其他违法行为,我已经决定将他们带到工安局去处理。”
“你带人过来得正好,帮忙把他们押送过去。”
许峰听到这话,眉头微微一皱,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解,但很快又恢复了严肃。
许大茂和秦淮茹被保卫科的人员押送着,脸上充满了绝望和悔恨。
一大爷和傻柱站在一旁,看着他们被带走,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尤其是一大爷,虽然对许大茂和秦淮茹的所作所为感到愤怒,但眼看着院里的邻居被这样带走,他心里也不免有些担忧。
傻柱则是满脸焦急,看着秦淮茹被带走的身影,心中难受得很。
“秦姐!”傻柱忍不住喊了一声,随后快步走上前,想要拦住保卫科的人。
他心里只是想着不能让秦淮茹这么被带走,毕竟她在他心里一直是个需要保护的女人。
然而,保卫科的人员反应迅速,立刻用枪指向傻柱,声音冷峻而带有警告的意味:“敢拦我们执法?你是想一起进去吗?”
傻柱看着黑洞洞的枪口,顿时愣住了,他的脚步停了下来,眼神里充满了挣扎。
虽然他不怕事,但他也知道,眼前这群人不是他可以轻易招惹的。
他的拳头握紧又松开,脸上的表情从愤怒到无奈,最后只剩下深深的无助。
一大爷见状,心中暗道不好,连忙上前一把拉住傻柱的胳膊,压低声音急忙说道:“傻柱,别冲动!”
“这是保卫科的执法,你要是乱来,只会把事情弄得更糟!”
一大爷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紧张,他知道,如果傻柱真的和保卫科的人发生冲突,那后果不堪设想。
保卫科执法的威严,谁也不能轻易触犯。
傻柱虽然满心不甘,但看着一大爷焦急的眼神,再想到保卫科手中的枪,最终还是无奈地低下了头,默默地退到了一旁。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但却不敢再有什么激烈的行动。
一大爷松了口气,连忙向保卫科的人赔着笑脸说道:“同志们,别跟他一般见识,他这人就是心直口快,没有恶意的。”
保卫科的人员冷冷地看了看傻柱和一大爷,见他们没有再闹事,这才放下警惕。
领头的许峰叫人来放话:“我们是在执行公务,谁要是再敢妨碍执法,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到时候可不是一句话能解决的!”
一大爷目送着保卫科的几人离开,心中始终悬着一块石头。
他转头看向赵京生,皱着眉头问道:“赵京生啊,这许大茂和秦淮茹他们会被关多久?”
赵京生思索了一下,冷静地回答道:“许大茂罪行较重,估计得关个半年左右。”
“至于秦淮茹,她自行揭发了许大茂的恶行,情节相对较轻,加上她还得照顾孩子,应该不会关太久,可能几个月就能出来。”
一大爷听后,心里稍微放松了一些,点点头说道:“那就好,毕竟这秦淮茹家里还有个棒梗,不能太过严厉。希望他们能吸取教训,出来之后好好过日子。”
傻柱站在一旁,虽然表面上没有多说什么,但他的眼神中却闪过一丝阴郁。
心里怎么都放不下秦淮茹的事,觉得这一切都是赵京生搞的鬼,把贾家一家都给关进去了。
傻柱心里生出一种强烈的怨恨,觉得赵京生是个公报私仇的小人,专门找秦姐一家人的麻烦。
他心里越想越气,脸色也越来越阴沉,但在众人和赵京生面前,他还是忍住了,没有表现出来。
傻柱只是低着头,默默地看着地面,心中却在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替姐报仇。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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