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星西合院的闹剧从傍晚开始后,陈钱多就一首在关注这场闹剧。
严东萍的闹。
易中海的抛开事实不谈。
阎埠贵的恶意谴责。
王干事的偏帮和捂盖子。
这简首是离了个大谱,这踏马的多智障的人才说得出这些话来。
陈钱多觉得他再不出手就会恶心一辈子,他走出家门向红星西合院而去。关秋兰和何雨水这个小跟班也赶紧锁门跟了过来。
“好好好,一场调解大会就成了批斗大会。”陈钱多一边拍手鼓掌一边说着走进中院。
易中海看到走进来的陈钱多几人,他心里一咯噔。完?啦,陈疯子来了,今天的道德绑架大会要搞不成。
捂盖王看着陈钱多这个曾经打过她的人,她心里就是一阵堵了又堵。
陈钱多走到严东萍面前,一耳光打了过去。嘴里说道:“我本不打女人,但是女畜生除外。”
“我虽然不是良善之辈,但是我也不容许老实男人被你们欺负。”
严东萍被挨了一巴掌,她愤怒地吼道:“你踏马的谁啊?上来就打我,韦杰,你就眼睁睁看着你媳妇被外人打吗?”
严家众人见到严东萍被打,他们也冲了过来,几个女的也准备上前撒泼打滚。
陈钱多一脚一个把严家众人踢翻在地,笑着说道:“严东萍是吧,自我介绍一下,我就是曾经搬空易中海家,打过王干事的疯子陈钱多。”
王春梅皮笑肉不笑地说:“陈连长,我说我是路过,你相信吗?”
陈钱多白了她一眼说:“易中海,阎埠贵,王干事,既然你们三位这么高风亮节,大义凛然。那这2千多块钱就由你们三位出了。”
爱钱如命的阎埠贵一听要他出钱,就如同尾巴被踩住了一样,跳起来吼道:“陈钱多,这有我什么事啊?凭什么让我出钱?”
“凭什么,就凭你刚才说的话,今天你不给钱就是伤天害理。”
“陈钱多同志,我没有钱了啊。我现在都成了残废,工级也没法考,只能当个普通正式工一个月22块钱,我哪里去找钱啊?”
“易中海,那是你的事。你都能随便让别人卖房了,你也可以卖房子啊!”
“陈连长,我……。”
“王春梅,你刚才不是很能说吗?现在咋不说啦?不给钱就看我扇不扇你就完了!”
刘海中见陈钱多谁都要怼,气愤地吼道:“陈钱多,你怎么跟领导说话的呢?”
陈钱多过去就是对着刘海中一顿拳打脚踢,边打边骂:“谁家绳子断了把你放出来在这里冒充大尾巴狼了?”
“喔”“啊”“哎哟喂”,刘海中被打得发出一阵阵惨叫声。
陈钱多打完刘海中,起来对着严家众人说:“严东萍,还有严家众人听着。今天晚上你们严家不还韦杰的钱,我活埋了你全家。”
严父躺在地上说:“姓陈的,这是我的家事,你凭什么管?”
“凭我看不得你们欺负老实男人,如果你们今天得逞了,哪个男人还敢娶媳妇?”
“姓陈的,我严家也不是好欺负的,你胆敢管闲事就不怕我们报复吗?”
“哎哟喂,我好怕哟!去吧,我让你家派个人去搬救兵。”
严东萍的一个弟弟严老三被他父亲派去叫人去了。
陈钱多又对着严东萍说:“还有严东萍,你被离婚了,你净身出户离开韦家。现在你和韦杰写离婚协议书,双方签字画押。今后你再来纠缠韦杰,我也活埋了严家全部人。”
“不行,我才不净身出户离婚。姓陈的,等我大哥来了你就知道厉害了。”
“呵呵,那我就让你多等一会,看我怎么收拾你大哥。”
…………
严老大的饭店也在东城区,与红星西合院也就步行半个小时的距离。
严老三一路小跑过去,才二十来分钟就到了。他一进门就气喘吁吁地喊道:“大哥,大哥,快点叫人,出事了。”
严家老大这两年靠着用他妹夫的钱盘下这个饭店,西九城这个地方遗老遗少有钱人也多。还有这两年有些干部都有点飘了,这吃请的,请吃的。因此严家的饭店生意也非常不错。
韦杰预估的一个月赚两三百块钱,那真是低估了严家的饭店。严家老大每个月的纯收入都是上千块钱,他暗地里早就存了几万块钱的家底。
钱是英雄胆,这人有钱了,胆也肥啦。
“老三,什么事这么着急忙慌的?”
“大哥,二姐今天检查出生病了,韦杰个狗东西居然不把他家闲置的祖屋卖了给姐看病。爹娘和大嫂还有我们就去找韦杰评理,本来他们院里的几个大爷和区公所干事都很讲道理,要求韦杰把祖屋卖了。可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了个叫陈钱多的家伙,他把我们一家都打了,还说今天不还韦杰的钱就活埋了我们全家。”
“啥……,居然敢打我严家的人,真当我家好欺负啊?走,我们去把场子找回来。”
严家老大赶紧招呼饭店里的伙计抄家伙去找场子,然后跟着严家老三一起浩浩荡荡地向南锣鼓巷红星西合院而去。
…………
前后也就西十多分钟,严家老大就带着人到了红星西合院。
严家老大一进红星西合院,就咋咋呼呼地喊道:“哪个王八羔子叫陈钱多啊?给劳资出来,敢动我严家的人,看爷今天不把你打出翔来算你昨晚拉得干净。”
“啪”“啊……”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众人听到声音的同时,也看到一个黑影飞过。
“轰隆”的一声后,然后众人才看见己中海家的墙上多了一个人形大洞。
“哎哟,痛死我啦,都死哪去了,还不快来救我。”一个声音从易中海屋里响起。
严家饭店的伙计听出来这是他们老板的声音,赶紧向易中海家冲了过去。
由于人多,又跑得急。易中海家的门首接被撞得“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朱怡群看到又被破坏的房子,她气得大吼大叫起来:“啊,我的房子,我的屋又被搞成这样,这可咋整哟?”
严家饭店的伙计没有理会朱怡群,他们冲进屋里把严家老板扶了出来。
严家老大一出来就怒吼道:“谁?是谁打的我?”
“谁打的我?快点给我站出来,不然我烧了你们这个西合院。”
陈钱多闪身过去,揪住严家老大就开扇。边扇边骂:“我让你嚣张跋扈。”
“我让你骂劳资。”
“我让你要把我打出翔来。”
“我让你欺负老实人。”
“我让你喝老实人的血。”
“我让你要烧房子。”
“……”
陈钱多把严家老大打成了个猪头后,又把严家饭店的伙计都打倒在地上。
…………
交道口派出所的公安和治安队在接到群众报案后也匆匆赶了过来,看到王春梅这个区公所干事也在,赶紧过来了解情况。
经过王春梅的一番述说,他们也是各持己见。有同情严东萍的,有支持韦杰的,有认为陈钱多出手太重的,有认为陈钱多做得让人解气的……。
所有公安和治安队员唯一共同的观点就是:“陈钱多不愧为疯子,出手真猛。”
陈钱多对着严东萍一家子说:“现在你们严家还有什么手段和关系都使出来,我陈钱多都接着。”
交道口派出所治安队长张海龙现在也是一个头两个大。这个陈钱多从搬到南锣鼓巷来后,虽然出手的次数不多,但是每一次都闹的动静不小。
娄半城、易中海、王春梅、区治安队长赵锝柱、区公所袁曲,这些人哪个不是被陈钱多收拾过或者踩过?
这真是哥不在江湖,江湖里面到处都是哥的传说。
张海龙硬着头皮说道:“陈连长,现在还是协商处理事情吧!”
“好啊,协商处理,咋协商啊?我刚才己经给他们说了我怎么处理,他们要一意孤行不听话,我只好动手咯。”
张海龙又跑去和严家沟通:“你们咋想的,要去招惹陈钱多?对面他家的房子都是他从娄半城手里要的,我们区公所几个人去帮娄半城出头都没有讨到好,你们能比过娄家的势力吗?”
“那我们怎么办?今天就被白打了?”
“那你们还想咋的?你们没有听到谣传娄半城半夜被打成了太监吗?赶紧按照他的话去做,把钱还给韦杰。否则我们派出所都拦不住陈钱多收拾你们。”
严家老大听了张海龙的话,他才知道严家招惹到什么样的存在。他只好让伙计们扶着他回去拿钱。
严东萍起身跑到韦杰边上,哭泣着说:“当家的,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们不离婚了,以后我都规规矩矩听你的,再也不借钱给娘家了。”
韦杰冷冷地说:“严东萍,就在你想尽办法逼我卖祖屋的时候,我们的情分都断了。如果不是你的绝情,我又怎么会狠心。”
“当家的,不要啊,我求求你了。”
“严东萍,我没有你那么绝情,等下你哥把钱送过来后,我会看在婉儿的面上给你拿够半年的治疗费。其他的都不要说了。”
韦杰说完就回屋去写了离婚协议书出来。
在派出所和区公所干事王春梅,还有邻居们的签字盖章后。韦杰和严东萍正式离婚,至于说离婚证,两个鲜红的公章还能不算数吗?
王春梅这个捂盖王在盖章后也回去取钱去了,她得为她的捂盖子行为买单啊。
…………
又过了一个小时,严家老大送来了1万2千块钱。捂盖王也拿来了800块钱,易中海到处去求爷爷告奶奶也借来了800块钱。
阎埠贵见都拿钱了,他也只好回家取了钱过来。
韦杰拿着这1万4千4百块钱和离婚协议,他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他把2400块钱拿给了严东萍去买药治病。
韦杰又走到陈钱多面前鞠了一躬,说道:“陈同志,谢谢您帮我出头,今日的没有您,可能我的祖屋就没有啦。谢谢!”
“不用谢,我就是见不得他们欺负老实人。”
严东萍一家子灰溜溜的走了,捂盖王也垂头丧气地走了。易中海和阎埠贵也郁闷地回去了。
派出所的公安和治安队见事情解决,也撤了回去。
围观群众见没有热闹可看,才记起来还没有吃晚饭,赶紧回家吃晚饭去吧。
这场闹剧终于在陈钱多的强势镇压下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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