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周野、闻焕章、许贯忠三人与汤隆、徐娘子汇合,抵达了郓城县。
刚一进入县城,他们就遇到了一个下人迎上前,恭敬地问道:“几位是周野好汉一行吗?”
周野虽然不认识此人,但还是点头回应:“正是。”
那下人抱拳说道:“小人是东溪村晁保正家的下人,受保正之命在此等候已久,史教师与晁保正都在庄中等着您。”
“我师兄在晁保正庄上?”
“正是!”
“快带我去!”
“诸位请随我来。”
在下人的引导下,周野一行人很快抵达东溪村。
当他们进村时,门口的庄客立刻跑回禀报。
晁盖接到消息后,立刻安排史文恭和徐宁出门迎接。
“娘子,小宝,你们没事吧!”
徐宁见到徐娘子母子,紧紧拥抱,关切询问他们的近况。
史文恭则来到周野面前笑道:“师弟,幸不辱命,我与石秀兄弟成功救下了徐教头。”
周野发现石秀不在,连忙问道:“师兄,石秀兄弟呢?他没事吧?”
此时,晁盖也走了过来,笑道:“早就听史兄弟说周兄弟急公好义,今天一见果然不虚!放心吧,石秀兄弟没事,只是暂时不在这里。”
“多谢晁保正仗义相助。”
周野立刻抱拳行礼,“我也久闻托塔天王大名,今日得见真乃幸事!”
“兄弟快快免礼。”
晁盖连忙上前扶起周野,周野顺势而起,认真打量了晁盖。
只见晁盖浓眉大眼,面似淡金,虎背熊腰,气宇轩昂,肌肉结实,怎么看都是一位好汉。
晁盖笑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进屋再叙。”
“一切听晁保正吩咐。”
晁盖领着周野等人来到庄内大堂坐下,周野也将闻焕章、史文恭、汤隆介绍给了晁盖。
虽然晁盖并未听过三人名号,但仍然客气地与他们打招呼。
徐宁和裴宣也上前向周野表示感谢,而此时周野才知道,原来那位脸上带着笑意、不言不语的人竟是赫赫有名的铁面孔目裴宣,心中顿时大喜。
在一番寒暄过后,史文恭说道:“师弟,我这次不仅救了徐教头和裴孔目,还救了王进师兄。”
“只不过王进师兄遭遇了重创,如今昏迷不醒,石秀兄弟得知建康府有一神医,便去请他来给王进师兄治病,所以暂时不在这里。”
“竟然还遇到了王进!”
周野听到此,心中一惊。
虽然史文恭救了裴宣,他还能理解,因为书中曾提到裴宣刺配沙门岛的经历。
然而原著中,王进的行踪始终未解,怎么会落得刺配沙门岛的下场?
史文恭见周野露出疑惑,便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告诉了他,然而他所知道的也很有限,无法解释王进到底为何遭此迫害。
这恐怕只有等王进醒来后才能得知了。
“嘿!”
“哈!”
在晁盖庄子的后院,史文恭与周野正在进行一场比试。
晁盖、徐宁等人围观,气氛紧张。
两人长枪交锋如蛟龙出海,攻防如风,转瞬间,已交手八十回合。
见周野突然收枪避战,史文恭也随即收枪。
“两位不愧是周老爷子的高徒,武艺非凡啊!”
晁盖见两人停战,立刻称赞道。
这场比武令他大开眼界,平日自诩勇武的他,直到今天才明白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徐宁也暗自推演,如果和两人交手,自已最多能抵挡五十回合。
裴宣和汤隆两人更是心服口服,他们的武艺根本无法与两人相提并论。
正当众人惊叹周野与史文恭的武艺时,石秀匆匆赶来。
“诸位哥哥,王教头醒了!”
此时,周野一行人已来到东溪村二十天,石秀带着安道全回来已经十天。
经过安道全的治疗,王进虽然未能彻底苏醒,但伤势已得以控制,正在逐渐好转。
“快带我去看看。”
周野听到石秀的话,心中大喜,立刻将长枪搁置一旁,急匆匆地跟随石秀前往王进的房间。
“好。”
石秀与周野大步流星走向王进的屋子,史文恭等人紧随其后。
进屋后,安道全正给王进做完诊治,王进脸色苍白,虽神情萎靡,但已睁开双眼,靠在床上休息。
周野见到安道全后开口问道:“神医,我师兄的伤势如何?”
安道全淡淡一笑:“王教头的身体已无大碍,接下来只需慢慢调养,等下我会开个方子调理。”
“多谢安神医。”
周野抱拳感谢。
安道全心中暗自感慨,这些人显然不是寻常人物。
王进、徐宁、裴宣身上都有刺字,显然是囚犯或逃兵,而周野又显得异常凶狠。
他心里清楚,若不谨慎,恐怕不会善待自已。
“石秀兄弟,你带安神医去休息一会吧。”
周野看出安道全的拘谨,便对石秀吩咐道。
石秀应下,安道全随石秀离开。
等安道全离开后,周野、史文恭、徐宁三人立刻来到王进床前,徐宁急切地问道:“王教头,您感觉如何?”
“还好,多谢徐教头关心。”
王进点头答道,随即看向周野和史文恭,问道:“这两位是?”
周野立即介绍:“师兄,家伯周侗,小弟名叫周野,这是我师兄史文恭,也是他在刺配途中将您救下。”
王进努力回忆,似乎记得昏迷前有人劫囚,听说是史文恭所为,连忙道:“多谢师弟救命。”
他挣扎着想起身给史文恭行礼,周野三人赶忙扶住他。
史文恭笑道:“师兄不必如此,您有伤在身,还是好好休养吧。”
王进虽然想起身,听了史文恭的话,便没有再坚持。
周野扶着王进靠回床上,这才问道:“师兄,听林冲说您为了躲避高俅,远奔延安府,怎么会落得这般模样?”
高俅!
一听到这个名字,王进顿时怒火中烧,恨得牙根发痒。
周野见他如此激动,心中明白,这事与高俅脱不了干系。
但王进既已到延安府,为什么高俅还能迫害到他呢?
这一点让周野百思不得其解。
王进缓缓开口,将自已的遭遇说了出来。
原来,王进自史太公庄告别史进后,带母亲来到延安府,投靠了老种经略相公,凭禁军教头之职,成为提辖。
本想凭借西军的职务博取功名,重返东京,却未曾顺利。
西军的将领通常世代相传,兵将之间不乏默契,这使得宋徽宗赵佶对西军产生了戒心。
因此,他派遣亲信太监童贯监军,削弱了种氏父子在西军的权力。
童贯得知王进曾与高俅有过恩怨,便决定将王进的命作为维护与高俅关系的牺牲品!
童贯深知王进的武艺高强,因此他决定从王进的母亲下手,趁王进不在时,将他母亲抓来作为威胁,迫使王进自投罗网。
王进身为孝子,见母亲被抓,尽管明知会有危险,却依然决定前去营救。
童贯以王进母亲为人质,迅速将王进捉拿。
本打算以命换命的王进,却未料到童贯根本不守信用,当着他的面将王进的母亲活活打死。
此时,王进成了童贯案板上的肉,根本无法反抗。
这只是痛苦的开始,童贯对王进的折磨更加惨无人道。
各种酷刑接连施加在王进身上,每当他即将无法承受时,童贯便命人救治,避免其死去,只让他活着忍受更多折磨。
最终,童贯决定将王进刺配至沙门岛,那是一个人间炼狱,让他活着求生不得,死了求死不能。
王进讲述完自已的经历后,怒声道:“若有一天童贯落在我手,我必让他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可以看出,王进对童贯的恨意已深。
众人听完王进的遭遇,沉默无语,徐宁心中不禁一阵感同身受,甚至隐隐有些庆幸。
幸亏汤隆在周野的指点下献上了雁翎圈金甲,否则自已的下场也许和王进一样。
这时,王进看向徐宁,问道:“徐教头,你当初在金枪班待得好好的,怎么也会落得刺配沙门岛的下场?”
徐宁苦笑着,也将自已的经历告诉了王进。
王进听完后愤怒道:“这些腌臜之辈,真是将大宋朝弄得乌烟瘴气,最终一定会败在他们手下!”
周野见王进情绪激动,担心他再度崩开伤口,连忙劝道:“师兄,休要动怒,先安心养病,待有机会,我们兄弟一起替你报仇。”
王进点点头,感受到周野的关心,便决定暂时休息,周野几人也随即退出了房间。
离开王进的房间后,晁盖感叹道:“王教头,徐教头两位铁骨铮铮的好汉,竟被迫害到如此地步,实在令人汗颜。”
“哎~”
众人叹息一声,默然回到大堂。
刚回到大堂,石秀便急匆匆赶来,说道:“哥哥,安神医想要回建康府,我留不住他,应该怎么办?”
原来,安道全见王进的病情已好转,自已也得到了李巧奴的卖身契,便打算回建康府,不再留在东溪村。
石秀知道安道全对周野的重要性,便尽力挽留,但安道全心意已决,无可挽回,才来通知周野。
周野闻言一惊,安道全对自已至关重要,如果让他就这样离开,实在是巨大的损失。
但想到原著中张顺曾用绝户计才能让安道全安心留在梁山,周野心中忐忑,不愿做出那种下作的事。
然而,除了这个办法,他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更好的对策。
这时,安道全与李巧奴也来到周野面前,请辞:“大官人,病人的伤势已控制住,接下来只需慢慢调理,我思乡心切,特来请辞,还望大官人允许。”
晁盖立刻问道:“神医,是否是我招待不周?”
安道全摇头:“不曾,晁保正待我很好。”
“那神医不如留在我庄上,万一我有个头疼脑热,还不必去建康府请神医。”
晁盖察觉到安道全的心思,也想借此机会将他留下来,毕竟有个神医在身边,日后有病无忧。
安道全心中有些动摇,但依然不想与周野等人牵扯过深。
周野立刻看出安道全的顾虑,安慰道:“神医不必如此为难,我们只是借住在晁保正庄上,等我师兄的伤势好了,我们自然会离开,不会牵连您。”
周野知道自已也该着手夺取梁山,等拿下梁山后,安道全在晁盖庄上与在梁山没有什么不同,反而更有利于安道全的接受。
安道全心中一动,顿时有些羞愧,连忙解释道:“官人说得对,小人只是思乡心切罢了。”
晁盖见状,接着说道:“我听石秀兄弟说,神医孤身一人,回家也只能徒增伤感,不如留在此地,重新开始新生活。”
周野则打趣道:“神医既已赢得美人归,何不留在此地成婚,我们也好讨个彩头。”
安道全顿时满脸羞红,李巧奴也在旁边微笑,心中早已认了命,安道全此时心中也默默决定留下。
在周野和晁盖的劝说下,安道全最终决定留在东溪村,继续为晁盖提供医疗服务,并且与李巧奴结为夫妻。
时光飞逝,半年过去,王进的伤势已大部分恢复,周野决定与晁盖告别。
“诸位兄弟,晁某与诸位一见如故,何不在我庄上多住些时日?”
晁盖听说周野等人要离去,立刻挽留。
周野笑道:“哥哥不必伤感,我们决定去梁山泊落草,距离不远,若是想念,我们随时可以相聚。”
晁盖眉头一皱:“我听闻梁山泊王伦乃是个心胸狭隘之人,诸位武艺高强,恐怕他们不会收留。”
周野笑道:“放心,若王伦不收,我们便自已取下梁山。”
晁盖听到周野的言辞,心中放下了担忧,知道他们有这个能力,便抱拳说道:“既如此,祝诸位一切顺利,日后在梁山相聚。”
“保重!”
众人告别晁盖,便踏上了前往李家道口的路程。
从唐末五代开始,黄河多次决口,水流倾泻至梁山脚下,形成了八百里水泊。
梁山大岛屹立其中,四周被芦苇荡环绕,水上岛屿连成片。
王伦虽为白衣秀士,却并没有什么实权,靠柴进资助才得以落草。
梁山的队伍逐渐壮大,王伦依旧心胸狭隘,一直排斥强者。
某日,王伦接到朱贵的禀报,听说周野、史文恭等人准备入伙,顿时心中警觉。
他向杜迁和宋万寻求意见,杜迁则问道:“寨主,这周野是柴进信中提到的那个人吗?”
“原来是此人!”
王伦突然回忆起柴进信中的追杀令,周野确实是个威胁。
柴进资助了不少人加入山寨,王伦只是其中之一,此外还有施威、狄雷和邝金龙三位。
周野在途经沧州时,遇到盐山的强盗石秀,击杀了毒火龙杨烈和铁枪王大寿。
当柴进得知此事时,周野一行刚刚离开了柴进的庄园。
柴进本就对周野有些戒心,得知他杀了自已的手下,怒火顿时上升,立即下令追杀。
然而,柴进的追杀令并不奏效,他的这些手下早已不再把他当回事。
但此时周野来到了梁山,王伦心生歹意。
周野激怒了柴大官人,若能将他的人头献给柴进,定能得到一笔可观的赏金。
即便周野武艺高强,难道还能抵挡梁山众人的围攻?
王伦召来杜迁和宋万,提出将周野交给柴进,换取丰厚的报酬。
杜迁和宋万听罢,心中暗自鄙视王伦的算计。
王伦一向是个见利忘义之人,只图钱财,根本不顾恩情。
两人虽然清楚王伦的心思,却也答应了这个计划。
王伦立即布置了一场阴谋,准备在断金亭设下陷阱。
他命令杜迁和宋万分别去准备饭菜和挑选一百名喽啰埋伏在四周。
虽然王伦只是一个落魄书生,但他的心机却十分深沉。
杜迁和宋万相信王伦的安排,纷纷去布置。
与此同时,朱贵和几名喽啰操控小舟,带领周野一行人向梁山驶去。
闻焕章看着梁山水域的复杂地形,感叹其独特的战略优势。
周野微笑,心中暗自得意,毕竟穿越者总是有些优势。
朱贵自豪地解释梁山的水域如何防守严密,外人难以入侵。
许贯忠好奇地问朱贵为何梁山只有少数头领,人数也不多。
朱贵无奈叹息,显然隐瞒了什么。
周野从朱贵的反应中察觉到梁山的真实情况。
朱贵已经在梁山多年,但即便如此,头领人数依然稀少。
这只能说明,王伦对人才充满嫉妒,许多豪杰都被排斥在外。
周野推测朱贵一定与王伦有过深厚的矛盾。
梁山头领心有分歧,手下喽啰也各怀心思,形势复杂。
走上金沙滩,朱贵感到有些失望,显然梁山并没有如他所期待的那样迎接他们。
尽管心中失落,朱贵仍强颜欢笑,试图安抚周野等人。
周野点头,同意继续前行,留下一些人守卫金沙滩。
他们穿越梁山关卡,逐渐接近断金亭。
远远看到亭中几人影,朱贵眼睛一亮,心中稍微宽慰。
他知道,王伦一定是在这里等候他们。
接近亭子后,朱贵心中充满期待,加快了步伐。
王伦见到周野,微笑着走上前来,热情迎接。
周野回应,表示自已和伙伴们无路可走,想要投奔梁山。
王伦听后,笑着说梁山欢迎周野等人的加入。
他邀请大家在断金亭稍作休息,待会再上山商议大计。
众人坐下,王伦拿起酒碗,表示要敬酒给大家。
周野等人也举杯回应,纷纷饮下。
然而,王伦却突然放下酒碗,未曾饮酒。
周野见状,疑惑地询问为何王伦不饮酒。
王伦盯着周野片刻,突然放声大笑,揭露了自已的阴谋。
他讥讽周野竟敢得罪柴进,表示今天必将将他们一网打尽。
朱贵愣住了,满脸惊愕地问王伦为何如此对待他们。
宋万解释道,王伦已与他商议,决定将周野等人交给柴进,换取赏金。
朱贵难以接受这一背叛,愤怒地质问他们怎么能如此行事。
杜迁笑着安慰朱贵,说赏金到手后也会有他的一份。
朱贵愤怒至极,指着王伦几人,身体颤抖。
他虽身处梁山,但与王伦等人的目的是不同的。
他向往江湖的自由和豪气,而不是追求金钱。
若早知如此,他断不会带周野等人上山。
尽管朱贵满心怒火,王伦却毫不在意,冷笑着回应。
朱贵正欲怒骂时,忽然感到头昏眼花,脚步不稳,摔倒在地。
王伦见朱贵倒下,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他认为一切已稳操胜券,转而看向周野等人。
王伦冷笑道,周野等人应该明白自已的处境了。
周野冷笑一声,嘲讽王伦不过是个江湖菜鸟,怎能当得了寨主。
他说着,撩开衣领,显露出胸前的水迹,提醒王伦防人之心不可不有。
王伦没想到周野没喝那碗酒,但他依然镇定,准备了备用的陷阱。
“周野,别以为你能逃脱!”
王伦拍了拍手,两侧山坡上立即涌现出数百喽啰,将亭子团团围住。
王伦得意洋洋地说道:“周野,就算你的武艺再高,我也不信你能逃脱!”
周野无奈地摇了摇头,回答道:“我本打算吞并梁山,只是怕给别人留下口实,感谢你送上这机会。”
王伦冷笑道:“到了这步田地,居然还敢如此大言不惭,兄弟们!”
话音未落,史文恭如豹子般迅猛冲出。
由于宴会时的距离不远,加上王伦对蒙汗药的过度信任,未曾疏远与周野的距离。
史文恭几乎在一秒钟内就已靠近,长枪刺穿了王伦的胸膛!
“哥哥!”
“寨主!”
杜迁和宋万惊呼着,立刻朝王伦冲去。
然而两人刚迈出一步,石秀与徐宁已经挡在前方,徐宁一刀刺入宋万腹部,杜迁的脑袋被石秀击碎。
梁山三大头领纷纷倒地!
喽啰们顿时慌乱起来,互相对视,不知该如何行动。
周野大声喝道:“如今王伦已经死了,你们还打算为他陪葬吗?”
“谁愿意跟随他一起死,就站出来,我送他一程!”
喽啰们犹豫不决,手握武器,却都不敢上前。
在梁山的聚义厅里,周野稳坐在原本属于王伦的主位,左右皆是他的心腹。
王伦一死,梁山的喽啰陷入了无主状态,迅速选择了投降。
周野顺理成章地成了梁山之主,登上了头领之位。
值得一提的是,朱贵苏醒后,看到王伦三人已死,也主动投诚于周野。
此时,梁山上除了周野外,还有十位头领:闻焕章、许贯忠、徐宁、汤隆、裴宣、石秀、朱贵、史文恭、王进及东京城的时迁。
众人坐定后,周野转向朱贵问道:“兄弟,给大家介绍一下梁山的现状吧。”
朱贵立刻回应道:“回主公,梁山目前有喽啰七百多,财富八千贯,粮草三万石。”
七百多人的规模在一般地方算得上大寨,但对于梁山这个水域广阔的地方,依然显得有些不足。
这与王伦不思进取的管理方式不无关系。
但周野并不担心,毕竟他比晁盖上山的时间早了两年,发展空间更大。
而且,周野的班底比晁盖刚上山时要强大得多!
他点点头示意朱贵坐下,继续说道:“诸位兄弟,我新登寨主之位,决定立下几条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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