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蔡琰轻轻重复着这个名字,黛眉微蹙,似乎在细细品味其中的韵味,“总觉得这名字,少了些诗意呢。”
风杨走到床边坐下,伸手轻轻握住蔡琰的手,目光柔和而坚定地望着她。
“怎么会呢?‘灵’之一字,灵动、聪慧,寓意美好。我只愿她这一生,平安顺遂,灵秀聪慧,能在这乱世之中,远离纷争与苦难。”
蔡琰听着风杨的解释。
微微顿了顿。
“原来是这个灵啊,倒也勉强能接受了。”
“勉强接受吗?我倒是觉得夫君取的这个名字特别好听呀。”貂蝉眨着漂亮的大眼睛。
“呵呵。”风杨忍不住轻笑出声,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带着几分调侃,“文人嘛,就是喜欢咬文嚼字,追求那点诗意。”
“嗯嗯!”貂蝉用力地点着头,一脸认同地附和着风杨。
蔡琰看着貂蝉那副与风杨“同仇敌忾”的模样,,嗔怪道:“就你会哄夫君开心。”
貂蝉听闻,脸上不见往日的羞涩,反倒落落大方地笑着。
她微微抚上自己的小腹,眼眸亮晶晶地看向风杨。
“夫君,咱们的孩子取什么名呀?”
风杨顺着她的动作,目光落在她微微隆起的腹部。
“这才刚怀上没几天呢,你就开始琢磨名字了?也太着急了些。”
“就是说呀。”蔡琰在一旁接过话茬,“这孩子的性别都还不知道呢,着什么急取名字呀。”
貂蝉却不依,歪着头,眼神里满是期待。
“那咱们可以男孩女孩各取一个名字呀,提前准备着嘛。”
“...”
太闲了......
有的是时间胡思乱想。
...
...
与此同时。
董卓命丧风杨之手的消息如惊雷般炸响在长安宫殿。
满朝文武或击掌称快,或老泪纵横,仿佛看见蒙尘的汉室重焕天光,破碎的山河即将重归一统。
三日后。
晨光刺破营帐上凝结的霜露,风杨将装满粮草的车队交给吕布。
带贾诩与一万铁骑西进。
最新打造的“方天军”三字战旗,在风中翻涌如赤色海浪。
吕布率铁骑如离弦之箭,所过之处尘土蔽日。
令人闻风丧胆。
一路上势如破竹。
函谷关的守军望见方天画戟的寒光,竟未放一箭便开关投降。
新安县的官吏远远瞧见那支黑甲骑兵,慌忙捧着印绶跪迎。
不过旬日,洛阳、洛阳西部十几县皆收入囊中,兵锋直指长安咽喉。
然而。
当铁骑逼近弘农郡时。
城头突然竖起绣着“张”字的大旗。
董卓旧部张济身披玄铁重铠,身旁的张绣紧握长枪,叔侄二人身后,是密密麻麻的西凉劲弩。
“张济!看到董卓人头了吗?你居然还不投降?是想试图继续顽抗吗?”
吕布一夹赤兔马,单骑驰至城下。
方天画戟之上挂着董卓人头,阳光下显得十分狰狞可怖,感受不到一点温热。
...
...
张济张绣凝视着董卓人头......
曾经不可一世的权臣,此刻面色青紫,半睁的瞳孔黯淡无光,嘴角还凝固着一道暗红血痕。
凌乱的白发在风中如枯草般翻卷,脖颈断口处凝结的黑血,在日光下泛着诡异的油光,不时有苍蝇嗡鸣着俯冲而下。
心中不由升起阵阵寒意。
“侄儿,要不我等开城献降?”张济声音有些发颤。
张绣却面色严肃,眼神坚定。
“叔父不可,现如今董卓已死,正是我叔侄二人自立的好机会,风杨以三千士兵镇守残破的洛阳那么多日,现如今我弘农郡有上万军队,如此献降,岂不可惜?”
“可是你我并非风杨......”张济扫视着城下威风凛凛的吕布,又望向远处严阵以待的方天铁骑,心中满是忐忑,“他更是有神兵相助,那支方天军,可是直接将董卓最为精锐的西凉铁骑杀得片甲不留......”
“叔父放心!”张绣握紧腰间佩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铁骑虽然勇猛,但我们不与他近战厮杀就是了。只需补充三万支箭矢,待他们攻城时,那些方天铁骑不过只是靶子!”
“...”
见张绣如此自信满满,胸有成竹。
张济心中的犹豫渐渐消散,眼神中重新燃起斗志,重重地点了点头。
“好!就依侄儿所言!传令下去,全军戒备,速速筹备箭矢!”
...
...
“吕布!”张绣猛地踏前一步,铁甲碰撞声在城头炸响,指城下怒喝,“我不想与尔等为敌,还请速速退去!”
“不想与我军为敌?”吕布双腿一夹赤兔马,战马人立而起,嘶鸣声震得城楼上灰屑簌簌而落,“那还不速速投降!难道非要我铁骑踏破城池,将你这缩头乌龟揪出来不成?”
张绣面皮涨得通红。
“三姓家奴!休要仗着胯下畜生与手中长戟便耀武扬威,真当我张绣怕你不成!”
“乳臭未干的小儿!”吕布将方天画戟重重拄在地上,青,“可敢与我一决生死!”
“有何不敢?”
张绣也是年少轻狂。
面对吕布丝毫不虚。
抄起长枪飞身上马。
他曾任祖厉县吏,为长官刘隽报仇杀死麹胜,平定凉州之乱,名震一方,骨子里的血性被吕布三言两语彻底点燃。
城门轰然洞开。
马蹄踏起的烟尘中,张绣如离弦之箭般冲出。
城楼上,张济面色骤变,却仍咬着牙敲响战鼓,咚咚声震得人心慌。
吕布眯起眼睛,方天画戟在阳光下划出半道银弧——只要斩了这员小将,弘农郡必将不战自溃。
张绣亦握紧长枪,若能在此斩杀吕布,不仅能守住城池,更能扬名天下!
“杀!”
二人同时暴喝,长枪直取咽喉,画戟横扫千军。
兵器相撞的巨响如旱雷炸响,
火星四溅中,张绣只觉虎口发麻,长枪险些脱手。
未等他稳住身形,吕布的方天画戟已如毒蛇般缠住枪杆,猛地一挑!
那杆曾平定凉州的长枪顿时脱手飞出,在空中划出一道绝望的弧线。
没有了武器,他心底惶恐至极,慌乱之中调转马头,不顾一切地往城内奔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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