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符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一把将刚刚洗完、浑身湿漉漉且虚弱不堪的柳如雪从浴缸中抱起。
柳如雪惊恐地瞪大双眼，虚弱地挣扎着，可那点反抗在舒符强大的力量面前，不过是徒劳。
“如烟，接着。”
舒符将柳如雪朝一旁的柳如烟抛去，柳如烟伸手稳稳接住，脸上挂着恶毒又得意的笑。
她看向怀中柳如雪那惊恐无助的模样，眼中满是快意与报复的。
“妹妹，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柳如烟凑近柳如雪的耳边，低声说道，声音里透着丝丝寒意。
柳如雪听着这熟悉又充满恶意的声音，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与愤怒，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柳如烟啐了一口。
柳如烟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抬手狠狠扇了柳如雪一巴掌，“不知死活的东西！当初你风光的时候，可曾想过会落到我手里？”
说罢，她抱着柳如雪，大步离开浴室，那步伐中满是胜利者的姿态，只留下浴缸里其他女子惊恐的哭声和流水声交织，在空荡荡的浴室里回荡，仿佛在诉说着这无尽的罪恶与悲惨。
舒符靠在浴室门口，看着柳如烟抱着柳如雪离开，这才慢悠悠地转过头，目光如冰碴般扫过浴缸里剩下的一众女子。
她双手抱胸，嘴角挂着一抹冷酷的笑，声音冰冷地说道：“我没消化你们，可不是发什么善心，就是要你们做事。”
浴缸里的女子们身体一僵，恐惧如同潮水般再次将她们淹没。
短发的林晓咬着嘴唇，眼中燃烧着不甘的怒火，但在舒符那充满压迫感的注视下，也只能强行压抑。
高个的张雪琴眼神空洞，机械地抬起头，似乎己经对这样的威胁麻木。
体育女子苏悦身体微微颤抖，尽管她身体矫健，此时在这股无形的恐惧面前，也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舒符踱步到浴缸旁，蹲下身子，伸手捏住赵念初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两人目光对视。
赵念初眼中满是畏惧，舒符冷冷一笑，说道：“以后都给我乖乖听话，把这别墅里里外外收拾干净，要是敢耍什么花样，哼，柳如雪的下场就是你们的前车之鉴。”
说罢，她松开手，赵念初的脸重重垂落，泪水无声地滑落。
“听到了吗？”
舒符站起身，提高音量，声音在浴室里回荡。
众女颤抖着，用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回应：“听到了……”
声音里满是绝望与无奈。
舒符从一旁的衣柜里扯出几套女仆装，随手扔到浴缸边，溅起一片水花。
“给，你们穿女仆装吧。”她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众女看着那色彩鲜艳却充满屈辱意味的女仆装，谁都没有动。
舒符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怎么？听不懂话？还是想我帮你们穿？”
说着，她伸手抓住林悦的头发，用力一拽，将她从浴缸里扯出了半个身子。
林悦疼得尖叫起来，泪水止不住地流。
“别……我们穿。”张莹颤抖着伸出手，拿起一套女仆装。
其他女子见状，也纷纷无奈地伸手去拿。她们哆哆嗦嗦地从浴缸里出来，在舒符那冰冷的注视下，开始换上女仆装。
林瑶的手一首在抖，扣子怎么都扣不上，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苏悦咬着牙，强忍着屈辱将裙子套在身上，她的嘴唇被咬得泛白。
短发的林晓换衣服时，眼中满是怨毒，死死盯着舒符，可也只能将这恨意深埋心底。
等众女好不容易换好，舒符上下打量着她们，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哼，这才像话。从现在起，你们就好好当我的女仆，要是伺候得不好，有你们苦头吃。”
众女低着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心中满是绝望与无助，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不知等待她们的还有怎样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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