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棠担忧地看着何卫国:“卫国,这闫老西儿闫埠贵的外号,因其吝啬算计而得又憋着什么坏水呢?”
“他让解放来跟你说这些,明摆着是想拿你当枪使,或者干脆就是想两头讨好,看风使舵。”
何卫国将熟睡的龙凤胎轻轻放到炕上,盖好小被子,脸上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那老狐狸的心思,我还能不清楚?”
“无非就是想借我的手去对付贾张氏,或者看看能不能从聋老太太那房子上捞点油水。”
“他让闫解放来通风报信,不过是想在我这儿卖个好,顺便探探我的口风。”
他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凉白开,一饮而尽:“这种跳梁小丑的伎俩,我懒得跟他一般见识。咱们过咱们的日子,不用理会他们。”
于海棠还是有些不放心:“可我担心他们贼心不死,又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聋老太太现在神志不清,万一真被他们钻了空子……”
何卫国拉过妻子的手,轻轻拍了拍,眼神温和而坚定:“放心吧,秋楠。这院子里,只要有孙大爷在,他们就翻不起大浪。”
“而且,聋老太太虽然糊涂了,但街道办那边也不会不管。至于那两间房子,也不是他们想惦记就能惦记上的。”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再说了,闫老西儿那点小聪明,都用在算计邻居上了。”
“他以为自己多高明,其实不过是自作聪明。咱们就当看猴戏好了,不用往心里去。”
见何卫国胸有成竹的样子,于海棠心里的担忧也消散了不少。她噗嗤一笑:“你呀,就是心大。不过也好,省得为这些腌臜事烦心。”
何卫国凑到炕边,看着龙凤胎的小脸,心里一片柔软。
他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儿子的小鼻子,又摸了摸小手。
“你看咱们这宝贝,睡得多香。”何卫国压低声音,脸上满是为人父的骄傲和喜悦。
“等他长大了,我可得好好教教他们,做人要堂堂正正,别学院里某些人,一肚子坏水,净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于海棠被他逗乐了,也凑过来看孩子,眼神里满是母性的光辉:“那是自然。咱们的孩子,可不能长歪了。”
夫妻俩相视一笑,屋子里的气氛温馨而宁静,与院子里那些算计和纷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们不再去想闫埠贵和贾张氏的那些小动作,而是享受着这难得的家庭时光,逗弄着可爱的孩子,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而此时,闫家却是另一番景象。
闫解放一回到家,就被闫埠贵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你个蠢货!废物!我是怎么交代你的?啊?让你去卖好,你去干什么了?是不是把老子给卖了?!”闫埠贵气得吹胡子瞪眼,唾沫星子喷了闫解放一脸。
闫解放缩着脖子,不敢吭声。他心里委屈,明明是按照他爹的吩咐去说的,怎么回来就成了自己的错了?
“爸,我……我都是按您说的,跟何哥……哦不,何科长说的啊。”闫解放小声辩解。
“还敢顶嘴!”闫埠贵一听“何科长”三个字,火气更大了,随手抄起炕上的鸡毛掸子就往闫解放身上招呼。
“我让你去探探他的口风,看看他对聋老太太那房子的态度!你倒好,是不是三言两语就被人套出话来了?!”
闫解放被打得抱头鼠窜,嘴里连连求饶:“爸!别打了!我真没乱说!何科长……何科长就问了我几句,说知道了,让我回来了……”
“知道了?知道了是什么意思?!”闫埠贵追着打,气喘吁吁。
“他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他对那房子有没有想法?你问清楚了吗?!”
这个不成器的东西!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指望他,黄花菜都凉了!
三大妈在一旁看着,心疼儿子,却也不敢劝。她知道闫埠贵这会儿正在气头上,谁劝都没用。只能在心里暗暗叹气,这老东西,真是钻钱眼儿里去了!为了那点不义之财,连儿子都下得去这么重的手!
闫解放被打得实在受不了了,哭丧着脸喊道:“爸!何科长说……说他心领了您的好意……至于聋老太太的事,他自己有分寸……”
闫埠贵手里的鸡毛掸子顿住了。他眯起眼睛,琢磨着何卫国这话里的意思。“自己有分寸?”他冷笑一声,“哼,我看他就是想独吞!这小子,心思深着呢!”
他把鸡毛掸子往炕上一扔,指着闫解放的鼻子骂道:“没用的东西!滚一边去!看着你就来气!”
闫解放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躲进了里屋。
闫埠贵在屋里来回踱步,心里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何卫国这块硬骨头,看来是不好啃啊。
贾张氏那个老虔婆,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货色。看来,想从聋老太太那儿捞好处,还得另想办法。
他看了一眼窗外何卫国家的方向,眼神阴鸷。
就不信了,凭他闫老西儿几十年的算计经验,还斗不过一个毛头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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