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符的目光如淬了冰的手术刀，在张雪琴身上缓缓游移，最终定格在她颤抖的肩线上："张雪琴，你呢？有什么能为我所用的？"
少女的脊背瞬间绷成一张颤抖的弓，喉结微动半天才挤出沙哑的声线："我......会按摩。"
"哦？会按摩？"舒符挑眉，指尖在沙发扶手上敲出轻佻的节奏，"正巧本小姐这肩膀酸痛得厉害——过来。"她懒洋洋扯开领带，露出精致的锁骨，"手法若能让我满意，或许能赏你块蛋糕；要是按得不好......"尾音隐没在涂着丹蔻的指尖声里，像毒蛇吐信般阴鸷。
张雪琴的指甲几乎掐进掌心，掌心沁出的冷汗洇湿了掌纹。
她踉跄着绕到沙发后，双手悬在那截白皙的脖颈上方，迟迟不敢落下。
首到头顶传来一声不耐的"tsk"，才像触了电般轻轻搭上对方肩膀，指腹隔着丝绸衬衫碾动时，能清晰感受到自己腕骨在不受控地发抖。
"重点儿。"
舒符忽然仰头，发尾扫过张雪琴手背上暴起的青筋。
少女慌忙加重力道，却在触到某处凸起时猛地缩回手——那是脊椎骨的突起，像被折断的蝶翼残片，硌得指尖生疼。
"怎么，嫌弃我？"舒符斜睨过来，眼尾的红痣在水晶灯下泛着冷光，宛如凝固的血珠。
张雪琴猛地摇头，指甲深深扎进对方斜方肌，换来一声餍足的低笑。
她盯着地毯上蜿蜒的波斯花纹，看自己颤抖的倒影在羊绒纤维间碎成齑粉，尊严正随着指尖的按压一寸寸碾进尘埃。
与此同时，柳如烟的闺房里正上演着另一出畸形的戏码。
"砰"的闷响中，柳如雪的额头重重磕在鎏金香薰炉旁，薰衣草精油如泪滴般泼洒在地，混着她发间的香奈儿五号香水，在大理石地面洇出一幅诡异的抽象画。
"收养的贱丫头，也敢在我面前摆架子？"
柳如烟踩着Christian Louboutin红底鞋碾过她的发丝，十二厘米的鞋跟在瓷砖上敲出凌迟般的节奏，"当年我回来时，我就该亲手掐断你这棵毒苗。"
趴在地上的少女抬起脸，睫毛上还沾着泪珠，却在水晶灯的折射下洇出楚楚可怜的光晕："姐姐......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何要如此对我？"
"做错？"柳如烟忽然爆发出一阵尖锐的笑声，从精心修饰的美甲缝隙里扯下她一绺栗色长发，
"你不该长得像母亲，不该会弹奏我学了三年都没精通的肖邦夜曲，更不该——"
她猛地攥住对方下巴，迫使那双含雾的杏眼首视自己，
“用这种无辜的眼神看我，像看一只发了疯的野狗。"
柳如雪的瞳孔剧烈收缩，感受到那只戴着宝格丽蛇形戒指的手正在游移，从下颌线滑到锁骨凹陷处，戒指上的绿宝石硌得皮肤生疼，仿佛要刻下耻辱的印记。
"知道吗？"
柳如烟的呼吸喷在她耳垂上，混着威士忌的辛辣与烟草的气息，
"你每次穿着白裙坐在钢琴前时，我都想把那身纯洁的纱裙撕成碎布，看看你藏在下面的皮肤，是不是和表面一样伪善。"
指尖突然用力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
"现在我终于懂了——比起毁掉你，我更想亲自品尝这份虚伪，让你成为我掌心里的玩物。"
柳如雪的挣扎突然僵住。
她闻到对方颈间跳动的脉搏里，混着和自己同款的玫瑰香水味——那是去年生日，她亲手送给柳如烟的礼物。
此刻这缕香气正缠绕着她们交叠的影子，在落地镜里织成一张猩红的网，将两个被困在扭曲情感中的灵魂牢牢缚住，在窒息的氛围里越勒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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