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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不能被比下去

 

周遭景物拉成长条,阴气顺畅的被流线型蛇头破开,符文灵光勾连自身,蛇瞳仿佛己经能看到千里外的景象,欣喜之情在心底方才冒头。

嘎~绿竹君细长的蛇躯再度刹住,两节修长的手指轻松夹住蛇身七寸,"咯嘣"的骨裂声如折断玉簪般清冽,细密的青鳞迸裂成翡翠星屑,露出皮下青紫色的妖脉。

"跑什么?"白金羽慢条斯理的抚平领口褶皱,张口吸摄,竟把缭绕在头脸的毒雾吸了个干净,甚至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唔!”白金羽眸光一亮,略带惊讶的捏着小青蛇凑到鼻尖半寸,“居然是精纯的甲木灵气,被你混合成毒液真是浪费了。”

“前辈你没事?”电光石火间攻守易型,灵妙子好悬没有一拳砸到白金羽脸上,定空和尚百年功力的金身都抵不住的毒气,在前辈面前似乎不比清晨的朝露更清凉。

白金羽笑吟吟的张口一吐,一颗碧绿的珍珠落在手心,“妙啊,我正愁五行之炁纯化麻烦,这就给我送来了工具蛇。”

说着将手中的豆大珍珠抛给灵妙子,“拿去吧,也不是只有佛门会提携后辈,他们命中劫数各有造化,这粒甲木精金,应足以辅助数人结丹之用,就当是小辈们的造化。”

灵妙子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眼中瞬间闪难以置信的惊喜,随即强装镇定,赶忙上前躬身相迎,小心翼翼的接过宝珠。

普一入手差点没把持住,豆粒般的绿珠重如石墩,压得他双臂震颤,连连提振真气,才稳稳托住。

还没等他缓过劲来,澎湃而精纯的甲木精炁顺着掌心灌入,沿途经脉酥酥麻麻,磅礴生机粗暴的拓宽经脉的同时给予修补,洪流般奔腾而过首入丹田,灌注在金丹之中,几个呼吸间法力恢复了不少。

灵妙子双目圆瞪,嘴巴张得老大,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整个人呆立当场,脸上只剩下震撼与惊愕。

终究是意志力过人的有道真修,迅速从失神状态调整过来,抑制住内心的渴望,强行以法力截断宝珠的精炁灌输,于他这般金丹真人而言,这些精炁不过是快速补充损耗的法力,对自身法体略有进益,还因为他不是木系功法,法力转换多有散逸。可若是在筑基的弟子冲击结丹时灌注,可是不可多得的助力。

这粒小小甲木精金不辟于稀世天材地宝,这何止是数人结丹,除非是结上品金丹,若是他自己这般资质的,起码能辅助数十人。

要知道现下昆仑派,仅余自身与掌门师兄撑着场面,培养的接班人卡在筑基巅峰,遍寻不得资材,白白蹉跎岁月,眼看进阶无望,后继无人,每日里殚精竭虑,若非如此又怎能与凡人帝王厮混一块,此时得精金相助,诚可谓是宗门传承之宝。

扑通!

灵妙子赫然双膝跪地,重重的磕了个头,“前辈,此等重宝晚辈受之有愧,但,为宗门故,不敢推却,前辈若有差遣,愿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紧紧握着至宝,灵妙子甚至想马上飞回宗门,前辈说得对,徒弟在世间闯荡,劫数临头时考的就是自身修为和应对,作为师傅授业引路己然完成,生死各安天命。

白金羽掏摸半晌,有些懊恼的发现,自己一身所学能拿得出手的,不是道祖亲传就是佛祖亲传,这种大神通级别的根本道法,不得到师尊的首肯,就算是自己的亲传弟子也不能轻易传授,更别说用来提携晚辈了;剩下的都是凡人时随便看来的旁门小术,说不定灵妙子比自己还精通。

“怎么办?”白金羽一边盘算,一边随手摄起破碎的青鳞,燃起一豆三昧真火,顷刻炼化,辅以一丝金行剑气,再以神通逆转五行,两句话的功夫铸成一方碧绿铁盒。

作为三界第一炼器师太上老君的弟子,即使只是学了点皮毛,炼制凡间法器还是手到擒来的,几乎不费心思就为绿竹君打造了独立小单间,只要住进里面,就会有源源不绝的灵气灌输身躯帮助修炼。

然后,为了防止它被灵气撑爆,盒子里的法阵会持续不断的抽取妖丹中炼化过后最精纯的甲木精气,就如同数学题中那丧心病狂的水库管理员,形成一边注水一边放水的经典案例,当然放水的流量略微高于注水,让只能盘在盒子里的小青蛇享受干燥的环境。

"老牛鼻子。"绿竹君半个身子被塞入盒子时突然口吐人言,蛇信扫过白金羽虎口时溅起几点星火,"你真当那蠢道士……”

随着咔嚓一声,绿竹君整只蛇和后半截话都关进宝匣里。

“哦豁,想到了。”全自动产炁盒给了白金羽灵感,他想起有一个功法被老君嫌弃的当做充数所用,入门门槛不高,效果端看个人修持,用到仙人境也能亮个相,刚好这方世界佛门有金身法,他道门却没有像样的护身法术。

“你别看佛门有什么神掌、金身的,咱道门也不能被比下去。”白金羽从怀里掏摸出一份色泽尚新的秘籍,不由分说塞进灵妙子怀里,“这门《意铸金身法》,虽不是什么高深法术神通,却也能助你们除魔卫道。”

“哦对了,这篇法门却不能敝帚自珍,于正道有贡献的道教门派都应分享,才能促进交流。”

灵妙子心思全在那粒碧绿金珠上,见白金羽拿出来时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想来只是旁门小术,收下之后也不查看,只是拐弯抹角的催促尽快返回阳间,就是这番疏漏,导致后续因这篇仙法引发了江湖上的腥风血雨。

同时,一颗赤红大星悄然出现在夜空之中,仿佛亘古便存在于此。

……

铁链磨破的腕子渗出血珠,顺着赵凌垂落的手指滴在官道浮土里,押送衙役的牛皮靴碾过血滴,溅起一团污浊。

赵凌踉跄着栽进泥坑,额角磕在碎石上豁开血口。他吐出混着泥沙的血沫,嘶声喊道:"朕乃真龙天子,只……只要放了朕,定封你等做大将……"话音未落,马鞭兜头抽来,半截话语立时变做惨叫。

"这疯子还演上瘾了。"络腮胡衙役揪着赵凌发髻提起头颅,将腥臭的布团再度塞进他嘴里,"圣上在汴京皇宫享福呢,你算什么东西?"众人哄笑间,老吴摸出个油纸包,故意把烧鸡腿凑到赵凌鼻尖晃了晃:"昨儿刑房剩的,叫声爷爷赏你口断头饭。"

暮色降临时,怀富县县衙前亮起两串惨白灯笼,值夜的防送公人举着火把查验文书,火光映出赵凌脸上交错的血痂。

老吴递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往防送公人袖中塞了包物事,铁链哗啦一抖装模作样嚎了一声:"重犯交割,劳烦查验。"

掂了掂袖中银钱份量,防送公人满意的点点头,将灯笼挪开些许,让浓稠的暗影重新遮住赵凌面相,随即胡诌道:“与卷宗一致,我便……”

“为何不将行程与犯人情况报上?你们交接刑犯便是这等儿戏?”声音像淬过火的铁,一道雄壮的人影擎着火把转过照壁,玄色官袍下摆沾着夜露,目光如刀刮过赵凌干裂渗血的嘴角。

“不过是寻常人犯交接,怎敢劳烦大人,我等处理便好。”防送公人神色微变,悄然递了个眼神,赶忙满脸堆笑地拦在中间,拱手高声道:“这位我们县‘新来’的县尉,岳飞岳大人,可是在边军里立过功的。”还特意在“新来”两字上加了重音。

“见……见过岳大人。”老吴拱手上前,问好过后肃立一旁不再吭声。

老吴混迹官场数十年,早己是个老油条。他心里明镜似的,合理怀疑这是串好的戏码,摆明了是要收他两份钱。毕竟,一个死刑替死鬼的 “市价” 虽说高达千两,但那大头可都是进了县太爷的腰包,分到他们这些下人手里,满打满算不过百两罢了,而这百两还得包含打点上下的花销。

方才一包银钱可就是所有的“打点”,此时再来个县尉,那价码可比防送公人高,再打点怕是连自己的那份也得赔进去。

于是,他索性来了一招装聋作哑。按照官场的 “市场规则”,既然打点的钱都收下了,那么你们县内部的问题,自然就得由收钱的人去处理了。

"交割文书怎生写的。"岳飞突然抽走防送公人王五怀中的卷宗,就这火把微弱的亮光扫了一眼:“犯人袁致……身高五尺七寸……身,面有麻痕……”

黑夜中亮得吓人的双眸钉在赵凌脸上,岳飞嘴角沉下锐如刀锋,一字一顿的质问:“这人便是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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